飛艇下層空間內的一個檢修通道內……
阿爾文一家子和30幾個“黑寡婦”,把這片不大的空間擠得滿滿當當。
鄙視的瞅了一眼利用“巨獸作戰服”,故意把腿拉長,胸部調大的葉蓮娜……
阿爾文像是趕蒼蠅一樣的揮手趕開了這個女人……
老闆夫人在旁的情況下,一個小秘湊到老闆身邊,用膩死人的口氣說話想要幹什麼?
幸好“半神刺客”小姐是個大度的人,她拍着葉蓮娜的屁股示意這個姑娘讓開,然後湊到阿爾文的身邊,笑着說道:“我一定錯過了很多的事情……
我一直以爲吉賽爾那種長腿的小妞纔是你的菜!”
說着福克斯掃了一眼葉蓮娜的小短腿,笑着說道:“不過這姑娘也挺可愛的!”
阿爾文的求生欲那是一直都在線的……
面對福克斯的指責,還有海拉充滿惡意的眼神,阿爾文站直了身體,認真的說道:“你纔是我的菜……
別把自己從‘大長腿’的行列中摘出來,那是對我眼光的否定。”
說着阿爾文看狗屎一樣的看了一眼葉蓮娜,然後對着福克斯說道:“這就是一個臨時秘書,現在我就開除她!”
福克斯看着臉色像是吃了屎一樣的葉蓮娜,她笑着在阿爾文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然後說道:“別這樣,留着她挺好的!
曼哈頓戰斧有個肉彈秘書,能拉近你跟那些大人物之間的關係。
別人都在發和情婦的照片,只要你在發和我的照片……
這樣多尷尬!”
阿爾文看着面帶微笑的福克斯,有點好笑的說道:“別告訴我你看了我的手機,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說着阿爾文摟着福克斯的纖腰,輕笑着說道:“我以爲你是世界上對我最有信心的人。
幸好我沒有讓你失望……
哎,有那兩位老流氓的襯托,我是不是顯得特別的高尚?”
福克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在阿爾文的胸口輕輕的拍了一下,說道:“是埃利斯總統的那個記者情人,她偷看了埃利斯總統的私人手機……
前幾天她去了北歐,想要給自己挑一件最貴的婚紗……”
阿爾文聽了吹了一聲口哨,笑着說道:“埃利斯那個老傢伙可以啊!
就這樣,還有小妞上趕着送上門?
她挑那麼貴的婚紗,如果穿不上怎麼辦?”
福克斯顯然很不看好那位記者和埃利斯總統之間的糾葛,她表情古怪的撇了撇嘴,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她的好奇心太大,我估計那件‘最貴’的婚紗,就是埃利斯送她的最後禮物了。”
阿爾文聽了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那你記得給她打個電話……
任何情況下,她手裡的那些聊天記錄都不能被披露!
我還記得那個記者參與了芝加哥大戰,雖然只是待在空天航母上,不過她的表現很不錯。
別讓她因爲這點事情,葬送了前途!
我肯定不介意……
埃利斯總統的花邊新聞,現在連新聞頭版都上不去了,估計他也不太介意……
但是俄國那位估計沒有那麼好說話!”
福克斯聽了點頭笑着說道:“我會提醒她的……
其實那兩位都是離了婚的人……
我的先生又是‘正人君子’,就算爆出去了,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政治家的花邊新聞有什麼意思?
醜聞纔是那些報社熱衷的東西!”
娜塔莎看了一眼正在吐着舌頭,做出一副嘔吐表情的葉蓮娜……
她好笑的在葉蓮娜身上拍了一下,然後擠到福克斯的身邊,用沙啞的嗓音說道:“我們在等什麼?
這種環境下,‘甜言蜜語’也會打折扣。
這艘飛艇上,肯定有好的房間!”
阿爾文看傻子一樣的看了一眼娜塔莎,然後對着福克斯笑着說道:“你的這個網友一看就沒有認真談過戀愛……”
說着阿爾文看着娜塔莎,笑着說道:“等你什麼時候願意跟巴基在海邊喂一晚上蚊子,你再來教我戀愛的情趣在哪裡……”
阿爾文說話的時候,他別在胸口的科技眼鏡上投射出一副立體的地形圖。
體型巨大的飛艇內部,結構同樣非常的複雜。
反正阿爾文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兩眼發花……
葉蓮娜有點驚訝的看着半空中的立體結構圖,她看過飛艇的原始圖紙,自然知道這就是飛艇的內部結構。
但是阿爾文撒個狗糧的功夫,居然就弄到了明顯更加詳細的圖紙,就太讓葉蓮娜吃驚了。
看着葉蓮娜吃驚的表情,阿爾文有點得意的笑着說道:“再好的堡壘,內部也很脆弱!
作爲一個校長,隨身帶着人工智能,應該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吧?
以你的智商,我就不跟你多解釋了……”
無視了葉蓮娜噴火的眼神,面對周圍表現的非常吃驚的“黑寡婦”們……
阿爾文笑着說道:“他們估計已經知道我們進來了,後面估計會有一場硬仗。
我負責清繳指揮艙,你們分出一部分人手負責守衛能源中心,還有輪機艙。
其他人隨意行動,去找你們的同類也好,去殺人也好……
你們怎麼做我不管,但是你們必須要保證,這艘飛艇能安安穩穩的落地!”
說着阿爾文站直了身體,認真的說道:“我是個和善的人!
飛艇畢竟是無辜的,千萬不要傷害它……
任何試圖破壞飛艇的行動,在我眼裡都是恐怖行動!
大家都悠着點,我真的沒有開玩笑!”
在座的“黑寡婦”都是在阿爾文手裡吃過大苦頭的……
雖然不明白阿爾文爲什麼要有這種自廢功力的想法,不過他拳頭大,只能他是老大!
阿爾文簡單粗暴的分工,對於娜塔莎她們來說很合適。
“黑寡婦”不是士兵,她們必須要有行動的自由,才能把自身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娜塔莎就着阿爾文提供的結構圖,迅速的分派了任務……
然後這位傳奇特工難得有點激動的,率先推開了維修通道的大門。
娜塔莎推門的瞬間,外面就響起了槍聲。
隨着後續跟上的葉蓮娜她們開始反擊,外面的槍聲迅速的消失一空。
阿爾文出去的時候,娜塔莎她們已經分頭離開了……
看着不算寬敞的通道牆壁上那些明顯的凹陷彈孔,阿爾文故作輕鬆的轉頭看着福克斯,說道:“飛艇的質量不錯……”
說着阿爾文從揹包裡面拿出了一把雷明頓,然後把一條非致命的豆彈彈帶掛在自己的身上。
最近又得了好處的“暴虐”小兄弟,在雷明頓上鍍上了符文Thul(書爾)塗層。
這樣能保證這些威力不大的豆彈,在打中目標的瞬間,能用微量的冰凍傷害控制住目標。
阿爾文也是被自己的毛病給逼急了……
娜塔莎她們顯然並不害怕飛艇墜毀,無論是外面的飛機接應,還是跳傘,對她們都算不上什麼挑戰。
但是阿爾文實在不想從一艘墜毀的飛艇裡面跳出去,無論如何都不行!
福克斯擺弄着手上兩把銀色的手槍……
面對阿爾文的奇怪的目光,刺客小姐一邊調整自己腰帶上的彈夾,一邊笑着說道:“別擔心,這只是普通的手槍,我不會失手打壞東西的……”
看着阿爾文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把擔憂的目光轉向了自己……
海拉有點不耐煩的推了一把阿爾文,冷聲說道:“控制魔法的威力是每一個法師的必修課!
不是所有的法師都像你……
用隕石炸自己的笨蛋,我就見過你這麼一個!”
阿爾文聽了不服氣的說道:“你懂個屁,我那叫人工制導!
再說了,我也不是法師那種弱雞,我是貨真價實的德魯伊……
需要我把我的夥計亮出來給你看看嗎?”
海拉鄙視的看着阿爾文,說道:“趕緊把你的那些大狗和藤蔓叫出來,去把飛艇上的所有人都殺光!”
說着海拉看着阿爾文略顯尷尬的表情,她板着臉說道:“你怎麼會答應‘救人’這麼複雜的要求?
你這種身份的人來幹這種事情,不覺得有點可笑嗎?
那些女人值得你花費這麼多的精力?”
海拉語氣中古怪的味道,讓阿爾文有點無奈……
他攤着手,說道:“我答應了娜塔莎,而且那些女人確實可憐。
我是什麼身份,都不意味着我會漠視生命……
一發導彈炸掉這艘飛艇當然簡單,但是那會讓我失去一些做人的樂趣。”
海拉看着阿爾文的眼睛,幾秒鐘之後她微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那就希望你一直保持下去!
可惜我印象中的王者,最後都會進入另外一種狀態。
他們只會考慮‘值得’或者“不值得”……
希望你衡量事物的標準,永遠不要改變!”
福克斯在阿爾文的肩膀上推了一把,打斷了他即將到來的廢話……
然後刺客小姐走到海拉的身邊,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幹活吧!
戰斧先生現在身處困境當中,讓我們趕緊讓他把懸着的心放下來!”
海拉有點彆扭的瞪了一眼福克斯,最後她恨恨的怒視了一眼滿臉無辜的阿爾文,不爽的“哼”了一聲,開始向前行進。
阿爾文帶上眼鏡,看了一眼安琪兒投射在地面上的導航……
嗯,雖然兩位女士的方向走錯了,不過這種時候作爲弱勢羣體還是不要說廢話了。
繞電路不算什麼!
大家都很節制,“紅房子”總不能上來就炸了自己的總部,對吧?
路過一個拐角的位置,阿爾文看着幾個倒在地上的男性士兵的屍體。
他超過了福克斯和海拉,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笑着說道:“男的都是‘九頭蛇’,遇到就殺掉!
女的就制服之後綁起來灌藥……”
說着阿爾文聽着前方路口的動靜,他笑着拉動了一下雷明頓,說道:“我來打頭陣!
挨槍子兒是男人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