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也被那位沒了四肢的伊卡瑞斯給搞蒙了。
明明已經算是被救下來了,你幹掉自己的同伴幹什麼?
看着阿賈克悲痛的飛上了半空,一記立場封鎖鎖定了整個戰場。
阿爾文用極慢的速度轉身,用戰斧生生的捅進了一個貼着牆壁站立的鐵血戰士的胸腔。
悲痛中爆發的阿賈克明顯表現的比剛纔強力一些,幾頭不以身體素質見長的異形,外殼開始逐漸的坍塌,大量黃色的血液開始向外流淌。
弗蘭克、史蒂夫和上氣他們都還好,只有巴基好像有點扛不住了。
這位老兄的雙眼通紅的怒視着半空中的阿賈克,可惜連說話都做不到。
阿爾文自然不能看着自己人吃虧,他生氣的甩出了一道閃電,擦着阿賈克的身體射中了一頭貼在牆壁上異形。
陷入悲痛中的阿賈克悚然一驚,這才發現自己差點傷害了阿爾文的同伴。
把四周的立場調整到了巴基能夠支撐的程度,結果那些鐵血戰士和異形卻又開始活動了起來。
他們雖然行動依舊不快,但是目標是堅定的。
鐵血戰士的肩炮同時開始轉向,準備把阿賈克從天上打下來。
阿爾文不會錯過這種機會,單體的閃電魔法像是不要錢一樣的撒了下去,先把那些鐵血戰士給幹掉,然後在爲那些異形一一點名。
幾分鐘之後,整個祭壇附近的空間內,就被徹底清掃一空。
就在阿賈克收起了空間封鎖,準備落下去的時候,精神放鬆了一下的阿爾文突然感覺一把刀子捅在了自己的腰上。
“暴虐”悲催的捱了一刀,刀子扎透了生物組織觸發了阿爾文身上的“棘靈”,四倍的反射傷害,讓偷襲者發出了一聲悶哼。
阿爾文返身趁着偷襲者受創停滯的瞬間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倒持着戰斧,鵝卵粗的斧柄從他的下巴,生生的捅進了他的大腦。
轉身之後阿爾文才發現,身後的甬道中還有兩個相對比較瘦削的鐵血戰士。
他獰笑着丟掉了手裡的屍體,對着那兩個傢伙勾了勾手指。
兩個鐵血戰士對視了一眼,身體突然隱形,消失在了阿爾文的視線當中。
阿爾文也不着急,他驅動“食屍藤”像是巨蟒一樣的糾結起身體,開始緩緩的向前擠壓,而自己則守在甬道的出口位置。
距離遠了發現不了對方也就罷了,要是他們跑到自己的身邊還發現不了,阿爾文覺得自己可以去跳河了。
去和巨蟒一樣的“食屍藤”硬碰,還是來阿爾文這裡碰碰運氣,兩個瘦削的鐵血戰士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阿爾文放下了戰斧,手裡拿着金色的長劍,閉着眼睛一副絕世高手的模樣,輕鬆的切斷了鐵血戰士身上的肌腱,讓兩個慘叫聲都顯得很勇敢的鐵血戰士,散架一樣的攤倒在地。
這不是阿爾文有變態的愛好,而是他想要收集鐵血戰士的裝備,之前衝的太猛打得太兇,完整的裝備根本就沒有收集到幾套。
而且那些半神常年跟鐵血戰士打交道,阿爾文想要抓兩個俘虜,讓他們試試能不能問出一點情報來。
這麼長時間了,那些斯克魯人居然一個都沒有看到,這種情況有點不正常。
小心的把兩個鐵血戰士的裝備拆下來收好,阿爾文揪着他們的脖子走到了弗蘭克的面前。
跟史蒂夫和巴基碰了碰拳頭,阿爾文表情古怪的看着阿賈克一邊用力的打着伊卡瑞斯耳光,一邊悲痛的叫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金果和法斯托斯已經死了,現在吉爾伽美什和馬卡里也死了,我們這一代只有8個人,現在我們怎麼辦?”
伊卡瑞斯絕望的看着空間的頂棚,說道:“我的胸口中有異形寄生,殺了我吧。
我幫吉爾伽美什和馬卡里解脫了,現在該你幫我一把了。
請你引導我們的靈魂迴歸祖地,如果我還能甦醒,我會洗刷身上的恥辱。”
阿賈克伸手按在伊卡瑞斯的胸口,痛苦的說道:“爲什麼會這樣?幾個斯克魯人怎麼可能葬送了我們整整一代人?
金果和法斯托斯甚至纔剛剛覺醒,他們還有數百年的時光。”
伊卡瑞斯痛苦的搖頭,說道:“這些都是陰謀,那些斯克魯人瞭解我們,而且他們清楚鐵血戰士和異形的特點。
他們想要創造怪物,他們成功了!
已經有鐵血戰士和異形闖出了金字塔……”
說着伊卡瑞斯目光有點失焦的看着阿賈克,說道:“他們的首領叫塔羅斯,他在你們進入之前就帶着幾個被控制的鐵血戰士離開了這裡。
他還有剩下的手下去了地下的能源中心……
一切陰謀都是因爲一個叫雷蒙德的男人和他的老闆,把他們逼得走投無路了。
阿賈克,殺了我,送我回家,然後去找那個雷蒙德和他的老闆,殺光那些斯克魯人替我們報仇。”
阿賈克陷入巨大悲痛的時候,上氣不可思議的湊到阿爾文的身邊,說道:“老闆,雷蒙德怎麼可能那麼厲害?我以前還總想揍他來着……”
阿爾文嫌棄的看着上氣,說道:“沒聽到雷蒙德還有個老闆嗎?
在說你什麼時候在雷蒙德身上佔到過便宜?”
上氣聽了撓了撓腦袋,小聲說道:“我如果回去對雷蒙德態度好一點,他會不會忘記我過去的粗魯?”
上氣的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太蠢了,在地獄廚房說這種話會被打上軟蛋的標籤,雷蒙德在地獄廚房舉步維艱,就是因爲那裡的人腦回路不一樣。
弗蘭克嫌棄的看着上氣,說道:“在和平飯店拳頭肯定比毒液有用,害怕雷蒙德不如擔心出門被某個癮君子捅一刀。
過去我只覺得你傻,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蠢,以後記得不要帶着尼克瞎混,‘蠢’是一種病,會傳染的!”
史蒂夫笑着湊過來,說道:“嘿嘿嘿,夥計們,只有我聽到有幾個斯克魯人去了地下的能源中心嗎?
這肯定不是好事兒對不對?我們得趁着他們幹出什麼離譜的事情之前,把他們揪出來。”
阿爾文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不過在那之前,你得找個熟悉路線的人帶路。”
說着阿爾文湊到弗蘭克的面前,小聲的說道:“那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第一次見到有人在戰場上幹掉自己的戰友。
我這會兒要是告訴他,伊森博士能把他胸口的異形取出來,他會不會發瘋?”
弗拉克看了一眼伊卡瑞斯,然後和尷尬的巴基對視了一眼……
稍微猶豫了一下,他看着阿爾文用最微小的音量,說道:“把手術說的複雜一點,順便把‘生命搖籃’的成本說的誇張一點。
那傢伙很脆弱,幸好他們似乎不是真的死了……”
阿爾文瞪着眼睛在弗蘭克和巴基之間掃視了一下,然後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揉着鼻子走到阿賈克的身邊,說道:“我可能能救他,異形寄生也不是完全沒救了。
不過我要馬上把他送去我的學校,會有一場非常複雜的手術等着他。
過程非常的危險,目前這種手術只有我那裡的校醫可以做。
這傢伙的身體素質肯定很好,我覺得他能熬過來。”
說着阿爾文看着驚訝的阿賈克和伊卡瑞斯,說道:“不過我聽說你們也不是真的會死,如果你們決定‘迴歸祖地’是個更好的選擇,我也不阻止你們。
畢竟修復四肢需要巨大的成本和能量,我們一年也存不到那麼多的資源。
而且修復的四肢也跟原生的四肢不一樣,只能算是能動的假肢。”
阿賈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她雙手抓着阿爾文的手,祈求的說道:“救救他,救救他!
只要他能恢復過來,無論什麼代價我都願意付出。”
阿爾文聽了,他笑着揮手拉開了一道通往學校地下室的空間門。
看着醫療室沒有人,他趕緊把伊卡瑞斯送進去,然後衝到實驗室裡面揪着伊森博士,在他古怪的表情當中絮絮叨叨的說了一番,最後被不耐煩的伊森博士趕回了金字塔。
對着雙手捧在胸口的阿賈克點了點頭,阿爾文關掉了空間門,沉聲說道:“剩下的就要看他的運氣了,不過我估計問題不大,畢竟那傢伙四肢斷了,連鮮血都沒有留多少。
不過我們現在遇到了一點問題,有幾個斯克魯人進入了金字塔的能量中心,我擔心他們會有過激的舉動。
你看起來對金字塔很熟悉,能給我們帶路嗎?”
在北冰洋的極地深海中利用機器人的拉網式圍堵,絞殺了十幾頭變異異形的斯塔克,鋼鐵戰衣當中突然亮起了一個信號。
他看着本來“熄火”的金字塔位置,突然出現了巨大的能量反應……
“諾曼,讓大夥兒離遠一點,金字塔好像出問題了。”
天空中的諾曼·奧斯本踩着三角飛行器,一邊掩護JJ砸爛了一個鐵血戰士的腦袋,一邊轉身用幾枚南瓜炸彈把一頭露出了行跡的異形炸成了碎肉。
聽到了斯塔克的警告,諾曼·奧斯本看着發飆的浩克,打雷的索爾,還有威風的不像樣的喀戎,他計算了一下距離,說道:“我們現在距離金字塔的直線距離有13公里,我沒有詳細數據,你覺得那裡如果發生爆炸,會影響到我們這裡嗎?你通知了阿爾文沒有?”
斯塔克看着通訊名錄上一直顯示沒有信號的阿爾文,他無奈的說道:“沒有,我聯繫不上他,我馬上上去通知福克斯和海拉撤離,她們要是受傷了,阿爾文肯定會瘋的。
你們的安全距離足夠了,繼續絞殺那些逃離的怪物,我會讓海拉用彩虹橋把阿爾文他們弄出來,裡面現在太危險了。”
外界忙碌的時候,金字塔內部的一具還算完整的鐵血戰士護臂上,突然冒出了一個全息投影。
紅色的激光組成了一個醜陋的臉……
斯克魯人的首領塔羅斯看着阿爾文,說道:“你好,阿爾文校長,我給你準備的遊戲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