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已經要被眼前發生的事情給搞蒙了!
洛基結婚了算不上什麼大問題……
結婚證書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用處,但是你自願“愛”上一個姑娘,大夥兒除了祝福你還能幹什麼?
沒有理會一臉喪氣的洛基,阿爾文對着那個啞巴姑娘做了祝福的動作,然後笑着說道:“美女,我個人覺得洛基不是一個好的配偶人選,不過如果你堅持‘相信’那個所謂‘魔法’的效果,我還是樂意祝福你的!”
說着阿爾文看着洛基臉上覆雜到沒法兒理解的表情,他笑着說道:“我現在覺得他好像是真的!
我不知道依靠‘魔法’維繫的婚姻好不好,不過選擇權終歸在你的手裡。
畢竟哪怕‘愛’不是真的,但是你們的心靈確實是相通的。
我們昨天干了不少蠢事,你們結婚的事情可能我也有點責任。
如果想要甩了這個娘炮,我不介意剁了他手試試能不能解除你們之間的‘魔法’。
畢竟他昨天喝了那麼多,估計也幹不了多餘的事情……”
金髮少婦聽得一愣,然後她看了一眼像是一頭迷途小鹿一樣的洛基,最後她微笑着搖了搖頭,對着阿爾文比劃了幾個手勢,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斯塔克看了一眼翻譯,對着阿爾文說道:“她說,她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但是洛基讓她重新找回了活下去的勇氣。
她說,如果洛基需要,她永遠都會陪在他的身邊!”
說着斯塔克鄙視的看着低頭不語的洛基,說道:“這傢伙怎麼可能是個脆弱的人?一個差的把九界攪得天翻地覆的傢伙,怎麼可能是一個廢柴?”
阿爾文倒是比一般人更理解洛基的狀態,因爲他經歷了阿斯加德的幾次大變故,洛基在其中雖然沒有扮演什麼好角色,但是他最後的選擇出賣了他的內心。
這是一個渴望家庭溫暖,但是因爲性格原因卻又和家庭格格不入的傢伙。
他能爲了弗麗嘉慷慨赴死,也能把奧丁坑的生不如死。
他嫉妒索爾擁有的一切,但是最後卻是他放棄了神格,代替索爾行使了他的職責。
這是一個性格矛盾到無法理清的傢伙,雖然看起來是個反覆無常的神經病,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家庭,渴望溫暖,渴望愛……
一次莫名其妙的醉酒,讓洛基像一個即將告別人事的陌生人袒露了心扉,最後他發現兩人的心靈居然出奇的契合。
不是因爲相似,而是洛基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包容自己的靈魂,於是他毫不猶豫的付出了自己的“真心”!
手持“靈魂戒指”的阿爾文,依然無法理解爲什麼一個魔法能讓兩個陌生人相愛?
不過他知道這兩人沒有騙他,也許他們短暫的相處,卻比很多長久相處的人更加的瞭解對方,畢竟他們的心靈是相通的……
事情都這樣了,阿爾文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反正他們兩個看起來都是你情我願的,自己這個外人是在犯不着多管閒事。
畢竟拉斯維加斯的教堂在操蛋,也需要兩個人都說“YES”才能給他們發證不是?
站起來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咖啡,阿爾文揉了揉還在發脹的太陽穴,對着斯塔克說道:“我們昨天到底幹了多少蠢事?
從我現在知道的來看,我們昨天大鬧了阿斯加德,然後去侏羅紀世界把孩子們搶走了,接着又去了一趟地獄,又去了一趟洛杉磯,我還買了一家酒店,你捐了15億美元……
還有什麼事兒?”
說着阿爾文痛苦的拍了拍腦袋,說道:“FUCK 我昨天喝醉了,酒店可以退掉嗎?30億!我他媽的哪裡有30億?
這又不是菜市場買菜,我說句醉話怎麼就被當真了?”
斯塔克同樣是一頭霧水,他能記住的也只有零星的畫面,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也忘記了。
“斷片”的威力在幾個人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洛基甚至連自己怎麼結婚的都忘記了。
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斯塔克難受的拍着自己的腦門兒,說道:“我覺得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忘記了,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兒了!
FUCK 這龍血酒可真厲害……”
阿爾文看了一眼時間,他不敢相信的說道:“從昨晚到現在連20個小時都沒有,我們還能幹什麼?”
阿爾文說話的時候,電視裡面播放起來幾個採訪畫面……
洛杉磯星光大道上,一幫穿着超級英雄制服,靠陪人拍照片爲生的傢伙正對着攝像機展示着自己錄製的視頻。
視頻裡面是阿爾文正在痛揍“超人”,還有斯塔克正在跟“李小龍”較量的畫面。
得勝而歸之後,阿爾文還從地上扣走了嘉寶的“掌印”……
不過視頻當中顯示,那些傢伙雖然捱了揍,但是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他們也不生氣,就是穿着各類制服跟在阿爾文的身後……
接着他們就遇上了槍戰,“超英公司”的人在堵截金並還有他手下靶眼率領的殺戮小隊。
接着顫抖的視頻當中就是一陣大呼小叫,他們記錄了阿爾文和斯塔克痛打“超英公司”職員的畫面。
“火人”約翰尼和漢考克首當其衝,被揍的滿臉開花,然後感動的金並拉着靶眼想要上來道謝的時候,同樣被揍了幾下……
阿爾文看着視頻當中,弗蘭克像是老母雞一樣的護着幾個孩子,以免他們到處亂跑……
他皺着眉頭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叛徒’怎麼也在那裡?”
說着阿爾文站起來到幾個房間裡面都找了一下,然後回到客廳看着斯塔克,說道:“弗蘭克昨晚跟我們在一起,這傢伙去哪兒了?”
斯塔克痛苦的揉着臉頰,說道:“這些事情的先後順序有點問題,我們得找個人來問問。
不然要是有個女人突然跑出來告訴我,她跟我結婚了,我會瘋的!”
說着斯塔克看着阿爾文擺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然後對他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你開機打電話找人來問問,那幾個騙子當時跟我們在一起,我們要從頭開始捋一遍自己到底幹了什麼?”
阿爾文不爽的說道:“爲什麼不是你打電話?”
斯塔克攤着手說道:“昨天賈維斯‘放假’了,我的手機出現了故障……
夥計,龍血酒可是你帶回來的,你必須要對我負責。”
阿爾文看着斯塔克一臉不負責任的表情,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認命的打開了手機……
手機打開的瞬間,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阿爾文看着上面不知道多少未接來電,還有幾百條信息,他剛想趁着沒人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撥通內特的電話,結果還沒等他動手,雪莉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阿爾文下意識的接通了電話,沒有按免提的情況下,雪莉的可怕尖叫就響了起來……
“阿爾文,你這個混蛋,你把弗蘭克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還沒等阿爾文說話,雪莉就憤怒的叫道:“你等着,我們馬上就來找你,我們要扒了你的皮!”
阿爾文被嚇得差點仰倒在地,然後可能是覺得特別的沒有面子,他不爽的說道:“嘿,昨天我們在開派對,你劫走自己的未婚夫是不對的。
婚前見面很不吉利,難道你不知道?”
雪莉沒想到犯了錯的阿爾文還敢頂嘴,她憤怒的尖叫道:“放屁!讓你們跟****鬼混就吉利了?
弗蘭克已經回來陪我了,你居然又把他帶走了?
我打了他幾百個電話他都不接,你讓他聽電話,我要問問他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
阿爾文把手機拿到了距離耳朵半米遠的地方,然後對着斯塔克攤着手示意他想想弗蘭克去哪兒了?
斯塔克舉着手環搜索了一下,然後對着阿爾文聳了聳肩膀示意自己不知道……
阿爾文倒是不擔心弗蘭克有危險,就算他真的喝醉了,危險的也是別人。
不過面對雪莉的質問,阿爾文作爲一個很講義氣的男人,他輕咳了一聲,說道:“弗蘭克昨天喝了一點酒,現在還在睡覺。
我待會兒讓他給你回電話……”
說着阿爾文果斷的掛掉了手機,然後撥通了內特的電話,說道:“你在哪兒?快來我的房間,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
說着阿爾文也不等內特回答就掛斷了電話,然後他看着斯塔克說道:“我們把弗蘭克搞丟了?”
阿爾文感到困惑的時候,坐在陽臺上的尼克探頭看着阿爾文說道:“弗蘭克昨天喝多了,他說你花30億每一家酒店肯定是被人坑了,所以他要去幫你砍價……”
阿爾文聽得悚然一驚,弗蘭克除了砍人以外,什麼時候有砍價這種技能了?
衝到陽臺一把將尼克拽進來,阿爾文瞪着這個滑頭的小子,說道:“弗蘭克到底去哪兒了?”
尼克小心的把自己的遊戲機塞進了口袋,然後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們從洛杉磯來到拉斯維加斯之後,弗蘭克喝了一點酒,就領着一個裝着魔鬼的大包去找人了。”
“FUCK!你就讓你的醉酒老爹這麼出門了?這樣世界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說着阿爾文看着尼克無辜的表情,他知道這事兒也怪不得孩子,誰會擔心弗蘭克的安全,別說只是喝醉了,就算“懲罰者”成了植物人,他也是最危險的植物人!
阿爾文抱着腦袋無奈的看着“無辜”的尼克,說道:“他走的時候還說什麼了?”
尼克無所謂的說道:“斯塔克給了他一份名單,他說要把大都會酒店董事會當中的魔鬼都找出來幹掉,這樣你就可以不用付錢了。”
說着尼克看了一眼啞巴少婦,說道:“她是第一個被驗證的人,也是第一個在轉讓協議上簽字的人。”
阿爾文只是想想就替那些大都會酒店的股東捏一把汗,甭管你是不是魔鬼,大半夜的被一個活閻王找上門是什麼感覺?
揮手示意尼克趕緊滾蛋,阿爾文看着斯塔克說道:“想辦法找到弗蘭克,FUCK 老子開個單身派對而已,萬一要是把美利堅幹沉了,以後我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不用找了,弗蘭克就在樓頂!”
斯塔克表情古怪的把手環中的畫面放大到了牆上……
凱撒皇宮的外面已經圍滿了媒體,幾個大膽的直播記者跟着一幫SWAT上了樓頂。
攝像機僅僅是在樓頂掃射了一下,就讓攝像師彎腰開始嘔吐。
幾個只剩下半個身子的人被釘在了牆壁上,而弗蘭克手裡拿着一份文件,靠在一堵矮牆的牆根睡着了。
那幾個只剩下半個身子,還能生龍活虎的慘叫的傢伙,因爲SWAT的到來叫的越發的大聲,似乎想要速速求死給自己一個痛快。
吵鬧聲讓睡夢中的弗蘭克驚醒了,這條臨時加入醉酒派對的硬漢扶着牆壁站起來威嚴的掃視了一圈,一股可怕的殺氣讓那些“半截人”噤若寒蟬的收起了慘叫……
當那些SWAT緊張的想要尿尿的時候,就看到弗蘭克“嘔”的一聲,扶着矮牆把昨天吃的東西都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