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起走到等待區的阿爾文,也不知道吉米·肥倫的介紹詞兒是從哪裡弄來的?
看着JJ炫耀式向同夥誇耀自己的文采,阿爾文苦着臉拉了一把穿着禮儀盔甲的白起和蒙恬,說道:“二位將軍,臺上那個胖子嘴碎,如果他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記得手下留情……”
根本就聽不懂英文的蒙恬好奇的看了一眼阿爾文,說道:“那傢伙說的是什麼?我聽他拖着長音的語氣,還挺帶勁兒的。”
蒙恬說話的時候,“茲拉”一聲,硃紅色的大門被打開……
阿爾文隔着幾十米的走道,看着激動的滿臉通紅的吉米·肥倫正在用介紹拳王登場的語調,介紹着JJ印象中的白起和蒙恬……
看着蒙恬在一聲高亢的“General 蒙”的呼喊中,不由自主的挺直了後背,阿爾文笑着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這些鬼佬夸人也沒個節制,我擔心將軍聽了心裡不舒服……”
蒙恬倒是一個豪邁的性子,他大大咧咧的擺手說道:“你就讓他誇,多讓他叫兩聲我的名字也不打緊……”
阿爾文翻着眼睛推了一把蒙恬,讓他趕緊上臺,閉口不談吉米·肥倫冠在他頭上的名號……
什麼“癡心大將”“華國羅密歐”之類的玩意兒,他一概都表示不知情。
JJ那個傻子聽故事也記不住名字,聽到一個姓蒙的,又是秦朝人,就覺得他是玉漱公主的姘頭,這跟誰說理去?
看着秦皇領着白蒙二位大將,在將士們“萬勝”的呼和中走上了舞臺,威嚴四射的讓活絡的吉米·肥倫膝蓋一軟……
阿爾文長出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身邊的斯塔克和弗蘭克,說道:“夥計們,馬上就該我們了,不知道爲什麼,我居然有點緊張了……”
一貫油嘴滑舌的斯塔克難得的保持了沉默,似乎擔心說話會讓自己的髮型變亂……
本就沉默寡言的弗蘭克更是變成了一個啞巴,阿爾文覺得這個時候但凡有個人從背後拍他一下,都會被他用一個過肩摔放倒。
“好吧,你們看起來比我還要緊張……”
說着阿爾文回頭看着成雙成對的伴郎、伴娘們,他笑着說道:“先生們,拉緊你們的姑娘,也許今天的浪漫氣氛會給你們帶來一點夜晚的特別收穫。
千萬別亂來,我現在腦子很亂,估計應付不了亂七八糟的事故。”
帥到掉渣的尼爾有點不適用的看着身邊的“哥哥姐姐”嬉笑着準備上臺,他對着阿爾文說道:“你這樣讓我充當臨時伴郎,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嚴格來說我現在還沒有出生……”
阿爾文無所謂的擺手,說道:“這是你見證自己親生父母婚禮的機會,一般人可沒有這種好運氣。
你說你堅持不到今天的午夜,‘灰姑娘’總要參加一場隆重的聚會,纔對得起身上的魔法。
我們下次見面你就是一個兜着尿片的嬰兒了……”
尼爾其實一直能感覺到阿爾文內心中隱含的焦慮,也明白了自己兒時的父親爲什麼總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碌?
其中就有他本身的一份“功勞”。是他把未來的信息帶回了現在……
這兩天的阿爾文對尼爾表現的並不是特別的熱情,就像是一個老父親在外地工作的兒子突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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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的當然是開心,不過開心之後日子還得過,而且還要考慮一下這個突然回來的兒子帶回來的“消息”。
兒子在“外地”遇到了困難想要回來求助,但是自己的養老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到賬,他需要考慮怎麼才能更好的幫助他
尼爾整個童年都跟阿爾文在一起,他過去其實不怎麼理解阿爾文的某些思維,但是現在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
想想那個在兒時總是在空閒時候抱着自己瞎混的父親,總是會在自己犯錯的時候揍自己父親,總是能有辦法逗自己開心的父親,總是對自己忙什麼絕口不提的父親……
尼爾突然有點意識到,一個男人身上的責任到底是什麼了?
把歡樂留在家裡,把壓力抗在肩上,把負面情緒擋在大門之外,讓所有的家人生活的幸福圓滿。
想想自己可能永遠都做不到阿爾文這樣,尼爾表現的並不是特別的沮喪。
對着前方絮絮叨叨的阿爾文揮了揮手,尼爾笑着說道:“好吧,我明白了,只要你不覺得我會搶了你的風頭就行……
我要回去翻看一下你和媽媽的結婚照片,說不定能在裡面找到我的身影。
我很奇怪,如果有我這麼帥的傢伙參加了你的婚禮,爲什麼我小時候從來就沒人跟我提過?”
這個問題阿爾文沒法兒回答,換了一個人說這種話,阿爾文免不得要諷刺他一番,不過這是自己的兒子,臭屁一點算什麼?
就在阿爾文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臺上的吉米·肥倫在一段冗長的說辭之後,突然開始高喊……
“讓我們歡迎我們的新郎,戰斧持有者、地球守衛者、地獄廚房的國王、戰斧學校的校長,我們最尊敬的曼哈頓戰斧……
阿……爾……文……”
聽到自己被叫道了名字,阿爾文精神一震,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桿。
其實他剛纔真的有點緊張,所以纔會不由自主的找人說廢話。
現在真的開始了,他放倒一點都不緊張了……
臺上的吉米·肥倫看到阿爾文拉着斯塔克和弗蘭克用極爲緩慢的腳步踏上了通道,機靈的他趕緊大聲的叫道:“還有我們的世界首富、天才科學家、大方的慈善家、地球科技創新者、新能源開發者,我們最尊敬的鋼鐵俠……
託尼……斯……塔……克……”
“還有一位就是我們的懲戒處執掌者、冷血的守衛者、身經百戰的勇士、熊孩子的噩夢、恐怖校規的制定者,我們最最受人尊敬的懲罰者……
弗蘭克……卡……斯……特……”
隨着吉米·肥倫誇張的介紹,滿場都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所有的親朋好友都站起來爲這三個人鼓掌……
安東帶着自己的弟弟鮑里斯,拉着扎克,同時帶領一幫前來觀禮的畢業同伴一起擺出黨衛軍的造型,高聲的叫道:“誰的懲戒處?”
“弗蘭克的懲戒處!呼哈!”
“誰是真正的戰士!”
“弗蘭克是真正的戰士!呼哈!”
阿爾文大笑的對着那幫小混蛋做了一個威脅的手勢,然後摟着弗蘭克和斯塔克的肩膀,一邊向前一邊笑着說道:“剛纔你們有點太嚴肅了,其實結婚也就這麼回事兒……”
斯塔克整理着自己精緻的袖釦,表情不削的說道:“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有傻瓜纔會覺得緊張。”
說着斯塔克表情詭異的說道:“我們現在的日子已經‘觸底’了,難道還能有更糟的情況嗎?”
阿爾文看着“天真”的斯塔克,笑着說道:“根據我的經驗,結婚前後的女人真的差別極大,這跟她們有沒有生過孩子沒有關係。
也許結婚這個過程真的有某種神奇的加成,它會讓女人在第二天發自內心的認爲自己是家庭的一份子。
然後你的就是她的,她的還是她的……”
看着斯塔克驚訝的表情,阿爾文大笑着推着他一起走上了舞臺,然後站在右側等待後續伴郎伴娘的到來。
等到他們在衆人的嬉鬧聲中走上了舞臺分列在兩側,整場最關鍵的時刻到了……
隨着吉米·肥倫的一句“有請新娘……”
現場的樂隊演奏起了婚禮進行曲。
這次沒有對新娘冗長的介紹,隨着她們亮相的瞬間,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們的身上。
看着福克斯挽着老凱奇的胳膊,緩緩的走向了自己,阿爾文這時候才發現,福克斯身上的婚紗,相對於之前乘坐馬車時候的那身華麗婚紗要樸素的多。
看着瞎激動的小金妮一路撒着鮮花狂奔到自己的面前,還轉身對着福克斯招手,讓她在快一點……
阿爾文笑着把小金妮朝着福克斯的方向推了一下,說道:“快點,寶貝,再來一遍,地上的鮮花有點不夠……”
小金妮一聽,迅速的跑了回去,拉着另外幾個小花童,轉身彎腰像是合格的鋪路工人一樣,傾倒着花籃裡面的花瓣,爲福克斯她們鋪上了一條鮮花道路。
滿場的鬨笑聲中,福克斯她們無奈的加快的腳步,不然這些小花童們就要重新進貨去了……
威風了片刻的老凱奇,很不高興的在小金妮的屁股上踢了一下,笑罵道:“快滾蛋,你這個小搗蛋鬼。”
看着小金妮扒拉着眼皮對着自己做了一個鬼臉,老凱奇大笑的領着福克斯來到了阿爾文的面前,然後怒視着滿臉都是笑容的阿爾文,嚴肅的說道:“你走運了,如果你敢對福克斯不好,我就用我的老溫徹斯特打爛你的屁股。”
阿爾文哪裡還在意老凱奇的威脅,他雙手握住了福克斯的手,隔着潔白的頭紗看着美豔的不可方物的福克斯,笑着說道:“你這身婚紗是哪裡來的?你現在漂亮極了!”
福克斯笑着說道:“這是凱奇夫人結婚時候穿過的婚紗,她說這樣的婚紗上帶着最美好的祝福,而且更加的有意義……”
阿爾文看了一眼驕傲的老凱奇,笑着點頭說道:“沒錯,這身婚紗會保佑你嫁給一個真正愛你的人。
回頭趕緊把它收起了,以後說不定小金妮也能用得上!”
說着阿爾文轉頭看着身邊語無倫次的斯塔克,還有拘謹的弗蘭克,他笑着說道:“我們的牧師去哪兒了?
沒有一個人問我們‘願不願意’,會讓我很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