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在侏羅紀世界待了整整一週的時間……
他親眼看着那些各國大佬們,在各種紛爭中攜手簽下了一紙協議,徹底的終止了地球上的戰亂,組織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安全理事會。
過去那個弊病叢生的世界安全理事會,被徹底的掃進了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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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最得意的人是埃利斯總統,他將會在一年後卸任美利堅總統一職,轉而就任世界安全理事會的第一任理事長。
這是政客職場中前所未有的跳躍,畢竟美利堅的總統和世界安全理事會的會長,這個兩個職位存在嚴重的職權問題。
誰能相信你昨天還在爲祖國齜牙咧嘴的跟人撕扯,今天就會爲了全世界人民的利益盡心盡力?
埃利斯的特殊狀況,造成了他的特殊待遇,在滿場的政客中再也沒有一個比他更合適這個職位的了。
一個乾淨的、沒有資本支持的、沒有明顯政治立場的傢伙,纔是最合適的人選。
埃利斯在遭遇了綁架、綠帽,等等一系列的倒黴事情之後,他就失去了一切支持,拋棄了所有的政治立場,把本國兩大黨派的政客得罪了一個乾淨。
再加上有阿爾文隱約的支持,埃利斯提前一年就宣佈當選。
這不符合規則,不過沒人多說什麼,畢竟完成新老理事會的交接還需要很久的時間,理事會內的規章條款還需要一輪又一輪的談判才能敲定。
埃利斯一年後上任,剛好可以接管一個全新的組織。
神槍會放棄了世界安全理事會的主導權,轉而謀求了世界聯軍的領導權。
一個阿爾文叫不出名字的華國中將,就任了世界聯軍的首位聯軍司令,並且雷厲風行的在各國挑選軍官,組建了全新的聯軍指揮團。
完成這一切的張強悄悄的退居到了幕後,沒有在兩大組織中的任何一個擔任職位。
本次會議中最受傷的國家就是印國……
卡羅爾憑藉着自己的膚色,還有其他人對印國的“不關心”,最後終於爭取到了足夠的支持。
在沒有進行公投的情況下,徹底的分裂了印國。
這個慘遭殖民統治、階級分裂、宗教衝突不斷的國家,被卡羅爾生生的啃下了將近四分之一的國土。
從印國南部的海德巴拉,一直到班加羅爾,最後到科摩林角,印國南部的大片土地被分裂出來,成立了新的“溼婆羅國”。
神槍會的吳鳳姬屠宰了大批的印國神祇,逼迫剩下的那些神祇投向了卡羅爾,最後造就了一個宗教意味濃厚的國家,還有一位女王陛下。
阿爾文其實很不看好這個國家的前景,就連印國現任的老大在簽下了協議之後,也不怎麼在乎他們了。
現在的印國放下了自以爲是的驕傲,乖乖的倒向了華國老大,試圖在未來爭取一點更有價值的東西。
至於那個以底層民衆和知識青年爲主體,組成的宗教意味濃厚的國家,那就隨他去吧。
神的威嚴已經徹底被打垮了,那些浪漫的自由主義青年們能做到什麼程度,根本就沒有人會在乎。
你只要餵飽自己,不拖大家的後腿,沒有人會在意你們。
海權開始衰落的時代,印國徹底的放棄了南部地區對印度洋的控制,轉而把工業體系整體遷移到北部,開始跟着新的老大享受起了便利。
索科威亞的總理杜姆再現了自己神奇的政治手腕,他在非洲的小國們徹底站隊之前,替特查拉拉攏了坦桑尼亞、烏干達、盧旺達、莫桑比克、馬拉維等幾個國家……
然後他又匯同東歐的拉脫維亞、愛沙尼亞、立陶宛一起,聯手組建的全新的歐非同盟,並且爲特查拉在世界聯軍當中謀取了一個重要的參謀職位。
一週時間內,杜姆的一系列操作讓人目不暇接,他先是拒絕了本就面臨分裂的歐盟,之後挑撥非洲國家跟幾個歐洲老牌列強的關係,讓那些歐洲同行焦頭爛額,然後趁着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利用開放瓦坎達的誘惑,在非洲啃下了一塊巨大的蛋糕。
特查拉一開始還能跟上杜姆的節奏,但是到了最後他只能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的跟着杜姆的指揮棒,去發言、去遊說、去爭取。
表面上看,在現如今的狀況下,拉着一幫窮兄弟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但是阿爾文卻知道,杜姆替自己和特查拉爭取到了寶貴的人力資源和礦業資源。
在外星利益尚且不明朗的情況下,爲兩國爭取到了寶貴的戰略空間。
非洲哥們兒確實不會打仗,但是他們有殘忍的基因,當東歐能征慣戰的漢子們喊着號子帶着他們訓練的時候,就算他是坨狗屎,怎麼也能變幹砸人吧。
阿爾文在島上忍受了一個多禮拜……
看着那幫政客們在歡聲笑語和脣槍舌劍中,完成了世界新秩序的建立,阿爾文在所有人草簽了協議之後,拉開空間門逃命一樣的回到了地獄廚房。
後續還有關於“鋼鐵數碼”的談判,他也不想參與了,那種表面微笑背地冷笑的社交聚會,已經開始讓他覺得反胃了。
…………
熟悉的氣氛,熟悉的味道,阿爾文回到和平飯店的第一時間,就引起了衆人的歡呼。
在島上被曬的黑亮的斯塔克,第一時間發動戰衣飛回了自己的老巢。
奧斯本帶着彼得和哈利兩個小夥子留在那裡,接受大場面的薰陶,爲他們未來的生涯打基礎。
關閉了空間門,隔絕了爪哇島溼熱的空氣,阿爾文張開手臂向衆人展示了一下自己黑亮的皮膚,然後得意的叫道:“混球們,你們是不是特別的想念我?”
聽着餐廳內一幫老街坊的“噓”聲,阿爾文哈哈大笑的走到了吧檯的跟前,拍着桌子對着上氣叫道:“給所有人都來一杯烈酒,我請客!
慶祝我從該死的虛僞聚會中脫身……”
“歐……”
地獄廚房就是一個現實的地方,請客的大方傢伙總是能獲得讚美。
傻子山姆歡呼着放下了手裡的記賬小本本,然後拿着兩瓶威士忌去給所有人倒酒。
阿爾文大笑着叫道:“山姆,我只請他們喝酒,這些傢伙之前吃的東西還是要結賬的……”
正在倒酒的山姆愣了一下,把酒倒在了羅伯特的褲子上,然後驚叫着跑回了吧檯,重新把小本本拿起了鄭重的放進了口袋。
已經長到快要一米高的小樹苗,身上圍着服務生的圍裙,跳到吧檯上對着阿爾文“I’m Groot!”“I’m Groot!”的亂罵,彷彿在控訴該死的資本家壓榨童工……
一直在吧檯內忙碌的老成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小樹苗失落的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走到廚房的位置,身上冒出大量的樹枝,像是雜技頂盤子一樣,頂着幾份新鮮出爐的牛排送向那些等待的客人們。
看着這個小傢伙幹活的時候罵罵咧咧的樣子,阿爾文好奇的看着上氣,說道:“這傢伙怎麼了?我以爲他跟格魯特混了,怎麼跑回來當小工了?”
上氣笑着說道:“這個小東西跟着格魯特瞎混,跑去跟人打架,把人家的房子給打爛了。
貝克特把他扣在警察局關了三天,是成叔把他保出來的。
現在他是身負鉅債的小流氓,地獄廚房的閻王債可不好欠……
如果他不認真工作,所有的娛樂項目都會向他關閉,連聽廣播都不行。”
阿爾文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小樹苗,在他路過的時候還伸腿絆了他一跤。
看着小樹苗敢怒不敢言的死樣子,阿爾文笑着說道:“就應該這樣,小東西脾氣太壞,不管管遲早要闖大禍。
哎,他把誰的房子給打爛了?”
上氣表情古怪的說道:“克拉克·蓋博的房子,那個老傢伙報警宣稱這個小東西不僅打爛了他的房子,而且偷看的他的閨女洗澡。
格魯特被逼的棄保潛逃,去曼哈頓給喬治局長打工了,只有這個小東西被貝克特給扣下了。”
阿爾文聽了哈哈大笑的說道:“蓋博的女兒得長成什麼樣子,才能讓小樹苗冒這種風險?”
小樹苗聽了很不高興的跳上了吧檯,做出一副要把自己眼睛摳出來的動作,然後擺出了一副驚恐的表情,學了一個大胖子走路的造型,還沒有走兩步就自己把自己絆倒在吧檯上。
然後這個小傢伙四肢打開,用生無可戀的表情看着天花板,眼睛偷偷瞥了一眼忙碌的老成,然後悲痛的哇哇大哭。
上氣嫌棄的把小樹苗趕下了吧檯,從抽屜裡摸出了一臺平板電腦獰笑着坐了一個用力的動作,然後把平板電腦塞進了抽屜,冷笑的上了三把鎖。
眼看自己的苦情戲沒有博得同情,小樹苗扛着一塊寫着“我還是個孩子”的牌子,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唉聲嘆氣的等着老成的指派。
阿爾文看着這個小東西,突然有點無奈的說道:“咱家還有沒有正經的玩意兒了?好好的小樹苗,居然染上網癮了?”
阿爾文正說話的時候,門口傳來的小金妮的笑聲……
小姑娘揹着書包邁着霸王步,帶着幾個小姐妹闖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