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萊姆區的撤離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阿爾文總會抽空跑到其他的撤離點,打開空間門讓那些已經確認沒有被感染的普通人離開。
不僅僅阿爾文在行動,一直在後方支援的電腦小子凱文·米特尼克爲整個哈萊姆區畫出了幾條撤離通道,上百輛大巴在不間斷的穿插繞行帶着那些倖存的普通人離開這個倒黴的地方。
這次真的是整個地獄廚房的總動員,但凡是能幫上一點忙的人,只要他們手上沒有重要的事情,就會加入到了救援的行列。
例如主動加入醫療志願者隊伍的學校保安,“沙人”弗林特·馬爾科……
弗林特·馬爾科不是專業的醫生,但是整個醫療團隊不能只依靠班納博士這個腦力輸出的主力來充當保安。
學校的兩位安保大佬弗蘭克和JJ已經進入了下水道,保障伊森博士安全的活兒只能交給弗林特·馬爾科。
這個傢伙在外人眼裡是個沉默寡言而且非常和善的人,他甚至會每天變着法子的去給自己的女兒和她的幾個小姐妹加餐。
雖然幾個小姑娘對於這個“沉默爸爸”的熱情稍微有點不適應,不過並不影響弗林特·馬爾科的行動。
不熟悉的他的人都認爲弗林特·馬爾科是一個愛家、愛生活的好人……
但是熟悉他的人,或者跟他合夥兼職做混凝土生意的人才知道這個傢伙有多強大……
他一個人的生產力就壟斷了地獄廚房碼頭區那個超級大工地10%的混凝土供應量。
威廉·拉什穿着一身防護服走到臨時醫院門外,看到守在大門邊的弗林特·馬爾科,他把手彆扭的縮進防護服內摸索了一下,然後滑稽的從內部打開面罩將一根大麻塞進嘴裡……
看着表情複雜的望着自己的弗林特·馬爾科,威廉·拉什咧着嘴笑着說道:“嘿夥計,你要來一根嗎?
我現在需要提提神,不然我擔心自己堅持不了太久的時間……”
弗林特·馬爾科擺手拒絕了威廉·拉什的“分享”,整個地獄廚房敢於當着阿爾文的面抽大麻的傢伙只有這麼一位……
自己這個學校的保安但凡碰了這個東西,下場只有收拾行李滾蛋一條路。
看了一眼不遠處筆直的站在病毒檢測點的阿爾文,弗林特·馬爾科掏出打火機幫威廉·拉什點燃了他嘴裡的大麻。
然後看着這個醫療界的奇葩合上了防護服的面罩,就那麼享受似的在極爲狹小的空間內吐雲吐霧起來……
看着威廉·拉什幾個呼吸間就抽掉了一根大麻,弗林特·馬爾科不得不佩服的對着他豎了豎拇指……
威廉·拉什在面罩內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拉開面罩吐出已經無法給他快感的煙氣之後,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是我最討厭的狀況……
每當我做好事的時候,抽大麻都會讓我有點負罪感!
這樣不好……”
弗林特·馬爾科聽了,他猶豫了一下實在忍不住好奇的說道:“你覺得阿爾文校長爲什麼能容忍你這麼……嗯,你知道的……”
威廉·拉什聽了愣了幾秒鐘的時間,然後想了想之後說道:“也許他覺得一個有自毀傾向的成年人不值得挽救……”
說着威廉·拉什表情怪異的搖了搖頭,說道:“誰會在意這個?
我來地獄廚房廚房的初衷,就是這裡我拿着自己開的‘處方’就能買到合法的大麻……”
就在威廉·拉什說話的時候,前來進行病毒檢測的一家4口發生的狀況。
體型肥胖的母親在大兒子被檢測出感染了病毒的瞬間就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聽到一男一女兩個看起來像是雙胞胎一樣的孩子不聽的大叫,“HELP!HELP!”
威廉·拉什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
阿爾文拉着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青年,同時示意旁邊的一個警察拉住了那兩個六神無主的雙胞胎孩子。
這一家4口是一個黑人母親帶着4個孩子,阿爾文拉着的這個高大青年是哥哥……
他在發現自己身上出現問題之後第一時間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直到救援物資送到的時候,他才穿着防護服跟着母親一起帶着弟弟妹妹走出了公寓。
阿爾文緊緊的拉着試圖靠近自己母親的青年,看着他簡陋的防護服下赤裸的上身裹滿了保鮮膜,阿爾文沉聲說道:“你別動,會有人照顧你的媽媽,你要做的是進入臨時醫院,那裡有人會給你專業的建議……
你看起來是個有腦子的人,這個時候不是衝動好時機……”
高大青年聽了痛苦的揪掉了頭上的簡陋面罩蹲在地上一邊痛哭,一邊說道:“我該怎麼辦?
瑪利亞要是出事了,我的弟弟妹妹怎麼辦?
她打三份工才能養活我們,我纔剛剛找到工作,我們的生活纔剛剛有了好轉……
我還想讓他們兩個去地獄廚房的學校試試,但是現在……”
阿爾文看着威廉·拉什只是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就熟練的把一支腎上腺素注射進了胖女人的身體。
然後這個大麻醫生從一個警察的身上搜出一個電擊器,又用一條幹淨的毛巾對摺了幾下充當緩衝……
對摺威廉·拉什粗魯的把電擊器搗在了胖女人的胸口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胖女人劇烈的抽搐了幾下,然後像是差點溺水了一樣用力的抽了一口氣,開始劇烈的喘息……
威廉·拉什看着自己的行動有效,他隨即在胖女人的身上搜撿了一下,找出了一個藥瓶之後,他從藥瓶裡倒出兩粒小小的藥丸塞進了胖女人的嘴裡……
阿爾文眼看着那個胖女人活了過來,他趕緊示意幾個負責安保的警察把她和那對雙胞胎送走。
看着高大青年苦澀的表情,阿爾文假裝自己聽不到那個胖女人的哀嚎,他在高大青年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對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後拍攝的艾迪·布洛克的鏡頭,說道:“你們應該都看到了……
我不想強調病毒的危害到底有多大……
我知道有些悲劇可能無法避免……”
說着阿爾文親熱的挽着高大青年的肩膀,對着鏡頭笑着說道:“但是如果每一個被感染的人都能表現的想這個夥計一樣,我們一定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裡面不僅有勇敢,還有保護家人的決心……”
阿爾文說完不在看着鏡頭,而是看向了身邊這個高大青年,笑着說道:“夥計,你乾的很棒!實際上你救了母親和弟弟妹妹的小命……
你是我見到的一個被感染了病毒但是沒有傳染給家人的傢伙!
你是好樣的!
你會好起來的,我保證!”
高大青年聽了難受的捂着臉,說道:“我聽了你在電視上的講話,我在洗手間的馬桶裡發現了一隻蒼蠅……
當時我就感覺到自己的有點難受,於是我……”
高大青年說着仰着腦袋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然後用力的擦乾了淚水,強笑着說道:“幸好我聽了你的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阿爾文有點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這個年輕人的做法肯定是對的,但是這其中的掙扎和恐懼很難說的清楚。
威廉·拉什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高大青年,說道:“你做的不錯,比那些已經快要把肺咳出來了,還要抱着老婆孩子的蠢貨要強的多……”
說着威廉·拉什衝着高大青年招了招手,說道:“跟我來,看在你救了三條人命的份兒上,我給你一點優待!”
艾迪·布洛克全程記錄了這裡幾個小時內發生的所有事情,並且把畫面發送到電視上。
目送那個勇敢的年輕人走進了臨時醫院,艾迪·布洛克有些感慨的湊到阿爾文的面前,說道:“阿爾文校長,這裡應該已經不需要我了,我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艾普爾剛纔給我發來了信息,她在上氣和韋斯利看守的一個撤離點有了一些奇怪的發現。”
阿爾文聽了點了點頭,說道:“當心一點,替我傳話給所有的人,看到任何‘奇怪’的東西都先給他一槍!
我們已經經不起任何波折了……”
…………
上氣有點吃力的將一個眼睛裡只有眼白的流浪漢四肢反向的捆紮起來……
看着臨近的幾條小巷內,十幾個身上毫無防護的流浪漢動作僵硬的朝自己的方向撲了過來,上氣有點煩躁的對不知道該不該開槍的韋斯利,叫道:“放倒他們,不能讓他們影響撤離……”
擔心自己的左輪威力太大的韋斯利從一個警察那裡借來了備用的手槍朝着幾個行動看着僵硬,但是速度一點不慢的傢伙連開幾槍……
“砰砰砰砰……”
十幾個流浪漢的膝蓋幾乎同時中槍……
韋斯利將一個新的彈夾推進了手槍,他看着幾個腿部中槍之後僅僅是停頓了一下,就二次加速試圖衝擊撤離點。
看着這些似乎不怕子彈的流浪漢,韋斯利有些驚恐的叫道:“這是什麼?”
上氣沒有理會韋斯利的叫喊,他拔出冰劍兇猛的砍下了一個衝的比較靠前的流浪漢的腦袋,然後大聲的說道:“別管他們是什麼,反正肯定不是人了……”
正在這裡做文字採訪的艾普爾沒有被混亂的場面嚇倒,她蹲在地上對着那個被上氣綁起來的流浪漢拍了幾張照片。
敏銳的觀察力讓艾普爾發現一隻細小的甲蟲從流浪漢的耳朵裡爬了出來……
艾普爾皺着眉頭看着面前這個眼睛只剩眼白的流浪漢,在甲蟲離體的瞬間像是被電擊的小魚抽搐了一下,瞬間失去了生命特徵!
艾普爾看着面前這個死去的流浪漢,在看看那些行動詭異的流浪漢,她有些吃驚的叫道:“通知阿爾文,必須讓所有的人都穿上防護服……”
艾普爾驚叫的時候,那隻小甲蟲的一對觸角在空氣中顫動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向鄰近的一個下水道入口爬了過去。
出於記者的本能,艾普爾拿着手機打開攝像,一邊跟着甲蟲行走,一邊對着上氣叫道:“看看那些人的腦子是不是都有甲蟲……
這些東西有古怪,它們可能跟那些女巫有關……”
…………
考試結束了,本以爲解放了,結果一言難盡!(三門280分,離擇校差着老遠的距離)
我要儘量調整自己的狀態,一來忘記揍兒子,二來保持一個好心情!
其實寒假考試對小孩真的挺不人道的……
親戚朋友逢見面就問兒子考的怎麼樣我也是醉了?
我也沒問你們“今年掙了多少”“買了幾套房”“換了什麼車”對不對?
都是苦命人何苦相互爲難?
這兩天又要上補習班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他可憐還是他老子可憐……
大家包涵一下我最近的“懈怠”,理解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