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無所謂的退到了一邊,左右看了看,兩邊都被控制住了。
他曾經答應過彼得,讓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還跟貝克特局長交代瞭如果有什麼他們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找這幾個小子。
不過阿爾文沒想到,彼得他們的第一次出擊來的這麼快,而且不是在地獄廚房。
最主要的是老子讓你沒事打個劫匪揍個小偷,你他媽的起步就是跟怪物死磕,你們想怎麼樣?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不過那些不算重要,等把這些怪物放倒再問也不遲。
看了一眼已經被打的一團糟的ABC電視臺的大堂。阿爾文發現哈利似乎找到了生物盔甲的正確用法。
不是像阿爾文一樣的暴力操作,而是更接近彼得的那種靈活多變。
身上不時探出的生物長鞭拉着他在不算大的空間裡靈活的輾轉騰挪。
手裡的變化出的各式武器不停的往野豬人的身上招呼。
也就是野豬人確實皮糙肉厚,耐操耐撞,哈利變化出的武器只能在它身上留下不算嚴重的傷口。
不過這些不算重要,放血不也是一種戰術嗎?
在看犀牛人這頭,杜克和開傘索已經停止了射擊,讓開了射擊路線。
同樣晚到的路障,站在一輛武裝悍馬車上,用車載重機槍不停的掃射着那頭瞎眼的犀牛。
重機槍的子彈化成了一條長鞭,不停的抽打着四處亂撞的瞎眼犀牛頭。用疼痛告訴它哪裡能去哪裡不能去!
大發神威的上氣早已經放棄了符文雙劍,他可能覺得對上那幫忍者用符文雙劍太欺負人了,那些黑衣忍者的小身板兒實在架不住符文雙劍的摧殘。
銀劍碰到就挨凍,紅劍碰到就挨炸,一般沒有怪物一樣的身板兒,實在是扛不住上氣的發威!
不過癮的上氣收起雙劍,揮動着一雙鐵拳,一個人圈住了僅剩的四個黑衣忍者還有那個紅衣女武士,向所有人展示了什麼纔是真正的高手。
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肩與胯合,肘與膝合,手與足合。
豪邁至極的上氣,揮動鐵拳,帶着無邊的怒氣,一個人打出了一支軍隊的氣勢,嘴裡發出攝人的咆哮,將幾個黑衣忍者打的吱哇亂叫。
一個受了傷的黑衣忍者在紅衣女武士的指揮下,不要命的揮舞着刀子撲向了神勇的上氣,試圖阻攔他一下,掩護自己逃跑。
上氣長期受到阿爾文打架風格的影響,那裡會在乎黑衣忍者手裡的刀子。
他稍稍歪了一下脖子躲過了長刀對自己腦袋的劈砍,接着用自己堅實的肩膀加上奧斯本提供的昂貴作戰服,硬頂着長刀的劈擊,提步躬身,一記猛烈的半步崩拳打在了這個不要命的黑衣忍者的胸口。
一擊得手的上氣看也不看那個倒黴的黑衣忍者,暢快的大叫一聲,飛竄幾步,攔住了想要逃竄的另外幾個傢伙。
上氣的拳頭帶着可怕的空爆聲不停的攻擊着幾個倒黴鬼,凡是被他擊中的地方一定會想起一陣骨頭炸裂的可怕聲響。
一直在觀戰的杜克看到那個倒黴的黑衣忍者被上氣一拳打的倒飛,人還在半空,臉上七竅像是被高壓刺激了一樣,全部都在向外噴血。
嚥了一口唾沫,杜克碰了碰身邊的開傘索,小心的說道:“以後我們要對這個服務生客氣一點,太厲害了~~”
開傘索苦着臉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居然還投訴過他,阿爾文餐廳的那個平胸小妞揪着他的耳朵訓斥他的時候我還多喝了一杯啤酒。
你說我現在給他道歉會不會有點晚了!”
杜克無語的點了點頭,同情的在開傘索的肩膀上拍了拍,轉頭向四周看了看。
一些自己的夥計已經從兩邊的建築裡出來了,估計那些埋伏在兩邊建築裡用RPG攻擊貨車的傢伙們已經完蛋了。
杜克滿意的衝自己的夥計們豎起大拇指,他對自己現在的工作生活非常的滿意。
紐約警察的待遇不錯,武器裝備比大多數的國民警衛隊都要強,雖然乾的活兒危險了一點,不過這纔是他想要的生活。
不用去全世界各種地方爬冰臥雪的苦熬,在全世界最發達的城市跟壞蛋們槍戰,多刺激,多有成就感!壞蛋們偃旗息鼓的時候,每個月還他媽的能多休息幾天!
阿爾文站在ABC電視臺門外的花壇邊上,不時的左右打量一下,準備發現有情況隨時衝過去支援。
之前雖然嘴上說了“我就看看!”但是真的人在現場哪裡能夠完全的放心?
有時候阿爾文覺得這是一種病,當你覺得對那些小子負有責任的時候,整個人就會顯得有些焦慮。
沒有看到也就罷了,看到了還要忍住不管就會讓他很煩躁!
就像上輩子每當看到自己的胖兒子幹了什麼脫了褲子放屁的傻事,還得微笑着忍住不說,試圖讓他自己去發現問題糾正習慣。因爲這樣的效果比你說一百遍都要好!
但是一個老爹內心的焦慮要跟誰去訴說?
掏出一根雪茄給自己點上,阿爾文有些好笑的看着ABC的大堂裡,史蒂夫一臉無奈的鬼樣子,手裡拎着半片破碎的大門,掩護着不怕死的艾普爾在那裡用手機拍照。
史蒂夫估計是來接艾普爾下班的,這就被拉來當了保鏢。
一個快一百歲的老傢伙找個如花似玉的性感美妞,愛惜一點也算正常。陪着自己的姑娘冒點險對史蒂夫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大事兒。
這個艾普爾也是傻,自己的身邊每天打轉的都是“新聞”她就是看不見。不過這也可能就是史蒂夫喜歡她的地方。
一箇中年男性攝影師畏畏縮縮的藏在他們的後面,就是不肯往前湊。
艾普爾有些無奈的搶過了重量不小的攝影機,有些吃力的架在肩膀上,準備拍攝一些事實的畫面,好讓樓上的同事們直接發出去。
史蒂夫有些好笑的把攝影機拎過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有些好笑的看着緊張的艾普爾,說道:“別擔心,阿爾文就在門口,彼得和哈利能應付這個豬頭人。”
說着史蒂夫將左手的半片門板舉高了一點,遮擋了一下飛濺的石塊,右手拿着攝影機對着艾普爾說道:“艾普爾記者,你可以開始了!
這可能會是本年度最刺激的現場採訪了!
不過,以後如果我不在場,你不能這麼幹!”
艾普爾愣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激動的摟着史蒂夫的脖子用力的親了一下,一把推開了攝影機,說道:“讓現場記者見鬼去吧!
我現在希望彼得和哈利能夠快一點結束,今天的時間我感覺好像過得有些太快了。”
說着艾普爾咬着嘴脣,在史蒂夫的胸口划着圈圈,說道:“我想我們可以快點回去,還有五個小時天就亮了!”
史蒂夫哈哈大笑的把手裡攝像機拋向了身後的攝影師,摟着艾普爾的腰說道:“我以爲你會對它們感興趣,畢竟它們關係着你的事業!
如果你覺得沒意思了,我們就快點回家!”
艾普爾動情的在史蒂夫的嘴脣上親了一口,說道:“我覺得之前阿爾文說的有道理,我總得關心一下身邊的人。
不過~~我就在拍一點照片,這個豬頭人和外面那個犀牛人,肯定跟我追蹤的那個大腳幫有關。
他們是城市的新毒瘤,我要曝光他們!給所有的市民提個醒!”
史蒂夫微笑着歪了歪脖子,示意道:“你隨便,雖然我覺得曝光他們的必要性不大。
阿爾文早就決定要找他們的麻煩了,只是一直騰不出時間,也找不到他們。
相信我,只要今天能抓一個腦子清醒的活口,那個大腳幫就完了。
我很樂意到時候出一份力,他們讓我的女朋友浪費了很多的精力!”
……………………
有了史蒂夫的在場,阿爾文分出了大部分的精力關注着那頭髮瘋的犀牛。
韋斯利的槍法好的出人意料,雖然他手裡的步槍威力不夠,沒法兒給犀牛人造成致命的傷害。
但是每當阿爾文覺得犀牛人就要衝起來的時候,總有一顆子彈等打斷犀牛人的重心,有時候還能讓它摔上一跤。
再加上路障的重機槍的配合,他們兩個人就困住了這頭瞎眼的犀牛人。
杜克眼看着上氣就要把那些忍者都給打死了,有些着急的大喊,“留一個活口~~”
早就完全打發了性子的上氣哪裡會理一個大兵的命令,大聲咆哮着一拳打在最後一個黑衣忍者的胸口。
這一拳讓那個倒黴鬼的嘴裡發出一聲口哨似的呼嘯,捂着自己前心貼着後背的胸膛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最後一個紅衣女武士悲嘯一聲,雙手緊握着狹長的武士刀奮力的朝着上氣砍了過去。
上氣毫不在意的偏頭躲避,向前一步,任由女武士的長刀接近刀柄的位置劈在自己的肩頭。然後一拳打在了女武士的腹部。
結果上氣勢在必得的一擊,大部分的力量居然被女武士詭異的扭動腰肢就一下消解掉了大半。
上氣臉上驚訝了一下,痛快的大笑道:“蛇形,有點意思~~我們再來~~”
……………………
杜克抱着自動步槍一路小跑着來到了阿爾文的面前,大聲的說道:“阿爾文校長,幫幫忙!別讓那小子把最後一個也給打死了!
每次出擊都不留活口,我們的報告沒法兒寫啊~~
而且我們需要一點口供,不然以後還會有這種玩意兒出現的!”
阿爾文笑呵呵的在杜克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夥計,你們看起來過得還不錯!
那兩個怪物你們還要嗎?”
杜克看了一眼正在哀嚎的紅衣女武士,焦急的說道:“怪物不要了,我們沒有那麼堅固的牢房。
那個女人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