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之後的第二天,阿爾文就趕去了學校,並且帶上了已經玩瘋了的小金妮。
老耗子這個家庭教師的不負責任讓阿爾文很不爽,於是決定未來一個月每天親自送小金妮去上課。
昨天晚上一幫女人沒有回家而是聚到了一起開了一個沒有男人的PARTY,她們佔據了斯塔克的長島莊園把倒黴的斯塔克趕去了斯塔克大廈。
現在愈發的無法忍受孤獨的斯塔克在餐廳喝酒喝到很晚,最後這位世界首富就在餐廳湊合了一晚。
吃完早餐之後,斯塔克搭乘阿爾文的車子跟着一起前往社區學校。
開車的阿爾文回頭看了一眼抱着小樹苗一臉開心的小金妮,笑着說道:“去見斯普林特老師是不是很高興?
聽說那些小烏龜們搞了幾個很棒的大玩具,你肯定會喜歡的。”
小金妮捧着小樹苗嘻嘻哈哈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臉的口水,然後對着阿爾文甜甜一笑,說道:“我喜歡斯普林特老師,不過我更喜歡爸爸。
爸爸,你是不是很忙沒時間陪我了?”
阿爾文笑着點了點頭,沒有任何隱瞞欺騙的意思,笑着說道:“是的,學校的哥哥姐姐們就要考試了,還有很多人就要離開學校了。
爸爸的工作就是讓他們用最優秀的狀態離開。
不過我每天下班都會去接你,你也可以到我的辦公室來找我。”
小金妮開心的點了點頭,這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小姑娘,生活裡只要有一點點開心的事情就能讓她很滿足。
宿醉的斯塔克攤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有些頭痛的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難過的說道:“你真的應該提升一下餐廳酒水的檔次。
那些15塊一瓶的威士忌就要讓我的腦袋炸開了。
你在謀殺一個天才的大腦,你這是對全人類的不負責任。”
阿爾文看狗屎一樣的看了一眼斯塔克,這個傢伙昨天被佩珀遺棄了,昨天賴在餐廳不肯離開的他居然跑去尼克的閣樓混了一夜。
據說弗蘭克昨天半夜起牀好幾次都是爲了看看這個混蛋有沒有欺負自家兒子,並準備在必要的時候讓他清醒清醒。
面對阿爾文奇怪的目光,斯塔克不滿的揮了揮手說道:“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昨天只是意外。
我說夥計,你也被拋棄了,難道你一點都沒有不開心?”
阿爾文奇怪的撇了一眼斯塔克,最後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你瘋了,姑娘們自己開個聚會有什麼問題?
我聽說昨天她們在球賽結束之後去買了很多的嬰兒用品。
現在正是一個女人暢想自己未來母親生涯的時候,你不樂意參與爲什麼還對佩珀自己找人分享感到不開心?”
說着阿爾文好像想到了什麼,笑着說道:“自己不再是一切的中心是不是讓你很失落?”
斯塔克聽了表情有點奇怪的搖了搖頭,說道:“有那麼一點兒,不過佩珀好像……你知道,那種感覺很奇怪!
昨天我本來準備在斯塔克大廈的實驗室度過的,但是昨天我就是安靜不下來,幸好裡德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看了一場熱鬧。”
阿爾文看了一眼彆扭的斯塔克,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你得想辦法參與進去,懷孕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一點都不輕鬆。
現在佩珀還在興奮的階段,可能她偶爾會情緒不穩定,但是大部分時候都是開心的。
但是等到她的肚子真的大起來,當她連行動都開始不方便,當她全身開始不舒服,當她發現自己變得難看的時候,只有你能安撫她的情緒。”
說着阿爾文笑着伸手在有點愣神的斯塔克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說道:“你得嘗試一下改變自己的習慣,懷孕從來不是女人一個人的事情。
那個過程其實很有意思,你不參與進去永遠都沒法體會那種感覺。
夥計,你的父親生涯其實已經開始了……”
斯塔克奇怪的看了一眼阿爾文,說道:“爲什麼你好像特別瞭解這些東西?福克斯可沒生過孩子!”
阿爾文聽了嘆了一口氣,然後微笑着說道:“我做過一個夢,夢裡的我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這些我都在那裡經歷過。”
斯塔克對於阿爾文神神叨叨的話有點不明所以,不過他的意思表達的還是清楚的。
回頭看了一眼可愛的小金妮,斯塔克想了想之後說道:“也許你說的對,那我要不要去找個什麼孕期指導老師之類的?
我聽說讓孕婦做瑜伽會讓她的心情保持愉悅,也許我應該僱幾個高級瑜伽教練什麼的……
摩根應該在今年的聖誕節左右出生,我是不是要預約一家醫院或者我乾脆買一家最好的私人婦產醫院……”
阿爾文好笑的搖了搖頭,笑着說道:“老兄,你是不是除了花錢就想不到其他的了?”
斯塔克皺着眉頭,說道:“那我還能怎麼辦?我只有錢啊~”
阿爾文強忍着把斯塔克趕下車的衝動,說道:“生個孩子真的不用搞得太複雜。
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實驗先放一放,去當個稱職的丈夫和父親。
從我的經驗來看,女人在爲孩子花錢這個方面比男人要大方的多。
你只需要把時間放在她的身上,讓她在需要的時候能找到你的肩膀就夠了。
佩珀肯定不缺你剛纔說的那些,她缺的是安全感……”
阿爾文說完之後看着有點沉默的斯塔克,他沒有在多說什麼,自己上輩子的經驗對於這位大富豪來說也不一定就是合適的。
這是個被慣壞了的聰明人,他會找到合適自己的方式的。
當阿爾文的車子行駛到學校門口的時候,他看到一幫子餓狼隊的球員垂頭喪氣的在教學樓門口站成了兩排。
目光冷峻的弗蘭克就站在教學樓的臺階上,彼得和哈利縮在幾個高大球員的身後跟一幫子啦啦隊的小姑娘們站在一起。
索爾一臉不高興的想要過去跟弗蘭克理論,但是都被苦笑的史蒂夫給拉住了。
阿爾文停好了車,拉着小金妮順着球員們列隊歡迎的通道一路看了過去,發現他們除了精神萎靡之外好像並沒有喝過酒的樣子。
小金妮一眼就發現了所在“房東”身後的彼得,她“咯咯”嬌笑着竄過去拽着彼得手臂,叫道:“你要倒黴了,爸爸要打爛你的鼻子,哈哈~”
彼得鬱悶的搖了搖頭,煩惱的在小金妮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說道:“快去替我求情,不然我就完蛋了!”
小金妮嘻嘻哈哈的拉着彼得手,笑着叫道:“沒關係,鼻子破了只要擦一擦很快就能好,快去挨一下,我們去找拉斐爾他們去玩吧!”
彼得偷偷的瞄了一眼表情奇怪的阿爾文,一把抱起了愛搗蛋的小姑娘把她綁架到了自己的一邊,然後對着表情同樣驚恐的哈利說道:“我們就不應該喝索爾教練提供的飲料。
這下完蛋了,弗蘭克現在看起來有零下十度。”
哈利難過的搖了搖頭,說道:“果汁裡面加一點酒精就把我們都給放倒了,這簡直就是我聽說的最離奇的笑話。
我們的PARTY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瑪麗?簡就要答應我的追求了……
我們居然……”
阿爾文笑着走到弗蘭克的身邊,說道:“這是怎麼了?他們昨天喝酒了?”
弗蘭克怒視了一眼跟史蒂夫站在一起的索爾,罵道:“那個白癡帶着阿斯加德的‘飲料’去參加了他們的PARTY,然後這些小子就都醉倒了。
他們現在剛剛到學校,夜不歸宿、喝酒、遲到,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弗蘭克的話剛說完,索爾不高興了,他掙脫了史蒂夫的鉗制,衝到弗蘭克的面前生氣的叫道:“嘿,老兄,這些孩子都是戰士,我只是帶一點老家的特產給他們嘗一嘗。”
索爾的話一說出口,阿爾文就大概明白了,這個外星傻蛋去參加PARTY的時候把這些孩子們都給坑了。
這可能也是這些小子姑娘們還能站在這裡的原因了,他們也算無辜的。
而且他們昨天剛剛給社區學校拿到了第一份拿得出手的榮譽,所以弗蘭克可能還沒想好要怎麼懲罰他們。
面對索爾的辯解,弗蘭克冷漠的搖了搖頭,他的動作算是激怒了暴躁的索爾,這位助理教練雖然不算合格,但是“護短”這種軍隊常見的毛病在他身上表現的很明顯。
就在索爾準備擺造型召喚大錘的時候,阿爾文翻着眼睛一腳跺在他的腳面上,讓這個暴躁的混蛋痛的眼睛都瞪了出來,就這樣他還要咬着牙讓自己不發出慘叫,竭力的保持硬漢的形象。
看了一眼臉色發青的索爾,阿爾文笑着拉了一把史蒂夫,然後跟弗蘭克一起耳語了一番,算是定下了懲罰標準。
史蒂夫小跑着進了教學樓去拿阿爾文需要的道具,弗蘭克拉着索爾站到了一邊,順便在他的另外一隻腳上也跺了一下。這個混蛋從來沒有把學校的規矩當一回事兒,這讓弗蘭克怎麼看他都不順眼!
阿爾文站在臺階上看着下面站成兩排的孩子們,笑着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你們看起來沒有從PARTY上找到樂趣,我來給你們補上~”
說着阿爾文指了指從教學樓裡出來的史蒂夫,這位老兄一手夾着兩個球隊練習衝擊用的沙袋。
看着莫名其妙的孩子們,阿爾文笑着說道:“你們是冠軍,冠軍的訓練總是辛苦的。
你們的教練在球場上對你們應該很嚴厲,你們的懲戒處主任更加的嚴厲,現在你們報仇的機會來了……”
…………
明天在調整一下,從後天開始把我欠的更新全都給補上,不然小夥子姑娘們都開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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