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坦克,綠巨人,羅斯將軍?
好吧,張天志根本不管這些,首先要去醫院,他的腦袋受傷了。
儲物戒指也沒了,什麼都沒了。
呃,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張天志兜裡還有一張身份證明:張天志,25歲。
醫院堵滿了,身無分文的張天志暗中慶幸幸好人多,他的腦袋免費縫了十多針後拿着藥消失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這就是張天志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雖然失去了所有力量甚至連儲物戒指都沒有了,事實上張天志卻不怎麼慌,他已經不是那個懵懂的少年只知道害怕。
“媽蛋臉張銀行卡都沒有嗎?”張天志白布綁着腦袋看着提款機一臉的喪氣,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跟着小光球的任務活的,好像自己還沒有真正活過。
真的有必要在自己即將達到四階的時候搞這麼一出嗎?首先衣食沒有着落,然後住宿更不用談了。
商店的電視,以及大廈的電子屏幕都在反覆播報綠巨人的那一出,好吧張天志的興趣不是很大,因爲肚子叫喚了。
“該死到飯點了。”張天志四個兜裡一樣中。
在堵塞的路況中,一輛豪車以令人眼花繚亂的技術在行駛,張天志嘴角一咧。“就是你了,相信以你這麼神奇的車技,一定不會撞死我的吧。”
張天志瞄準時機跳了出去,豪車停在張天志面門,只差那麼一丟丟。
“果然沒有撞到我,我的天嚇死我了,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我,爲了撈這一筆差點掛了啊。”張天志整個人都在發怔的心理活動。
“哎呦!”張天志剛喊了一聲,叫人賠錢的動作還沒有做出來,那豪車簡直雜技,後退了幾米,車身一扭,居然側着從張天志身邊開了過去。
“納尼?”張天志驚咦了一秒鐘後,他可是冷靜得很,一伸手恰好抓住了豪車的什麼部件,那可真是不要命了,張天志被豪車側着車身帶着走。
“你撞到我了,賠錢!”張天志就有這麼執着和不要臉,如此神奇的車技,張天志已經不擔心開車的人會壓死自己了。
這可就是命了,張天志其實只是想敲一筆錢可以讓自己衣食無憂一段時間,誰知道豪車裡坐着的是黑寡婦。
“這個人真是不要命了。”黑寡婦皺着眉頭,碰瓷碰傻了吧?還有就算自己要停車又該怎麼停車?那個傢伙一直掛在車門上。
停車是個大難題,總不能讓自己一直側着車身開車吧?
掛在車門上的張天志也懂,他大聲喊着什麼,黑寡婦打開車窗。
“我放手,你可不能跑!”張天志一看之下驚呆了,這麼巧黑寡婦?
黑寡婦將車速慢到車身側行速度的臨界點,張天志放手了。
“哎呀,啊!”一通慘叫,張天志在地上滾了十多圈。
黑寡婦正在執行任務中,關於綠巨人還有羅斯將軍的軍團情況,不過遇到了一個全力要演出碰瓷的人。
張天志面朝黃土趴在馬路上,沒有動靜,黑寡婦果然還是下車了。
“你沒事吧?聽着,我沒功夫和你談賠錢的事,你給這張名片上的打電話,他會安排。”黑寡婦蹲在張天志前方。
黑寡婦摸着沒有動靜張天志的頸部脈搏,沒死,只是暈倒了。
這種事一向是交給後勤部門辦的,黑寡婦黑着臉開始打電話。“我在華蘭道好像撞到人了,科爾森你安排人過來處理一下。”
“你撞到人了?”電話中科爾森感到不可思議,黑寡婦的技術沒得說,別的不說,光是側着車身能從小巷裡穿過的技術讓他學一輩子也學不來。
“總之你叫人過來處理一下,有可能是碰瓷的。”黑寡婦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豪車裡麪點火,瀟灑走人。
“到底是你撞到人了還是碰瓷?確定是哪個?”科爾森繼續問道。
“應該是碰瓷,很執着很堅決,給他點演出費。”黑寡婦到底還是沒有用肯定,主要是這個人太敬業了,第一次剎車99%沒有撞到他,接着這傢伙居然鬼使神差的掛到了自己車門上拖了近百米。
“好吧,我已經叫人過去處理了。羅斯將軍得到了州長的支持,他有軍方許可,目前你前進的方向已經被軍隊封鎖。”科爾森在神盾局調度着路況。
“我會下車過去。”黑寡婦回道。
20分鐘後,一個叫梅根的女特工到了張天志碰瓷現場,路人已經將張天志送到了醫院,她轉向醫院。
病牀上昏迷的張天志讓她很深思,顯然張天志之前頭部就受過傷,然後纔去碰瓷的。
梅根找到了爲張天志診斷的醫生。
“那個病人身上只有身份證明,之前頭部受到過重創,現在已經確認輕度腦震盪。”醫生說道。
梅根出示了自己政府身份證明,拿到了張天志身上唯一的證件。
“張天志,25歲。”梅根嘀咕着。
張天志醒來後見到牀邊坐着一個衣着幹練的美女,他一臉的悲切,不是吧?只是在地上滾了幾圈又昏迷了?黑寡婦呢?莫不是自己碰瓷不成功,黑寡婦根本沒有鳥他?或者說連車也沒有停過?
反應了一下後,張天志仔細的看着梅根特工,心思電轉,好像實際情況不是這樣的,這個美女明顯不是醫院的人,更不可能是什麼FBL調查綠巨人事件問話。
“你是誰?”張天志捂着腦袋坐起來。
“你之前昏迷了。”梅根特工沒頭沒腦的說道。
張天志只是盯着梅根特工不說話,他已經猜到了這個美女是神盾局後勤的,目前神盾局還是隱性組織,神盾局的特工一般沒有絕對必要都不會說自己是神盾局的人,他們都可以隨隨便便的拿出政府機密證明。
“醫療費和後期治療費用我已經給你付了。”梅根特工心裡想的是這算是正常情況吧?這個人怎麼一聲不吭,大概腦子被摔傻了?不是說只是輕度腦震盪嗎?
“我記得撞我的那個人的模樣,還有車牌號碼和車型。”張天志狡黠的說道,既不說到警察局報案也不說他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