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出了點小事,尼克局長差點掛掉了,那種很牛掰的空中攔截,尼克局長當時要去幹啥?是去聯合國進行世界安全性議會。
然後是神盾局被導彈轟炸,神盾局的安全防護可不是開玩笑的,直接進行了反導彈,所以說尼克局長差點掛掉的晚上,神盾局的天空是一場絢麗的煙火,不過這場煙火的根本是一炸就是一個足球場的導彈。
大概對方沒有料到尼克局長會這麼牛,一身黑皮加獨眼,可能當時用腳趾頭思考過從空中三千米高度跳下去會摔死的問題,不過一秒後尼克局長就這麼做了。
另外尼克局長是先把自己的飛機炸了再跳機的,這個傢伙肯定沒有帶降落傘,降落傘是個什麼玩意?尼克局長告訴你他的大風衣的故事。
事實上尼克局長的大風衣就是降落傘,不過落地後摔斷了幾根骨頭,落水狗一樣的逃了。
而神盾局被轟炸也炸出了一個一直沒有出現的人兒,希爾特工從地下轉移了出來,主要是因爲尼克局長的安全正受到極大的威脅。
戰機出動,最終希爾特工帶人在南非原始森林找到了要死不活的尼克局長,尼克局長就反覆說着一件事,他的飛機上肯定有黑眼人的屍體。
張天志和亞伯去見維多利亞,而維多利亞住在富人區的別墅裡,維多利亞親自開門迎接了張天志,她對於亞伯的到來表示歡迎。
這個女人不是人,而是一個雌性激素的生物,張天志是這麼評價維多利亞的。
“我不得不說錢是個好東西,光靠搶可搶不了這麼多錢,環境可真好。”維多利亞說的是她的住處,這個女人剛從游泳池爬起來,身上還滴着水,三點一式也不換一換,那麼的凹凸有致讓人想入非非。
維多利亞就這麼當着張天志和亞伯的面,只是背過身脫下了自己的三點一式換上衣服,注意裡面是沒有內衣的。
不知道亞伯是怎麼想的,反正張天志覺得維多利亞血紅的雙眼很滲人,作爲一個魔鬼,可以變成人類,爲什麼雙眼就不能變得好好的呢?爲什麼非要保留點什麼血紅的特徵在滲人?
維多利亞並不懼怕陽光,相反她喜歡陽光,談話就在一頂太陽傘下進行。
檸檬水,很酸很酸的檸檬水,張天志喝了一口後覺得牙齒都軟化了,差點吐了出來。
“怎麼?不喜歡喝嗎?酸得像胃液。”維多利亞呵呵的笑着,其實不好笑。
亞伯的臉都被酸扭曲了,張天志最初喝的那一口只抿下了一丟丟,大部分還在嘴裡打轉,要死了,張天志一口吐向了游泳池。
維多利亞一連喝了兩口表示這種酸度剛剛好,她凝視着張天志說道:“你知道嗎?你快要完蛋了,敬愛的英森博士暫時離開了這個世界,你猜他去幹嘛了?”
“我對他要做什麼興趣不大,倒是你。”張天志還是被酸得有點想打擺子。
“你爲什麼要帶這個人來見我?還是因爲你不知道我到底是誰?他看起來是來和我做交易的,你渴望得到力量嗎?還是永生?”維多利亞問道。
事實上張天志真不知道維多利亞的本體是誰,總之是地獄惡魔之類的不會錯,亞伯跟着來要做什麼張天志還真不知道,不過來做交易是肯定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你談合作。”亞伯作爲尼古拉斯家族的繼承人,如果錢能辦到的事都不是事。
“我能得到什麼,你想要得到什麼?不過在此之前我主要還是想對張天志聊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和張天志進行秘密會談。”維多利亞其實對此非常感興趣。
看來是需要自己迴避,亞伯站了起來,維多利亞舔着嘴脣說道:“你不用離開。”
維多利亞伸手在張天志和亞伯之間劃了一道,出現了一道紅色凝狀物的牆。
“我覺得我還是直接問你好了,你真的是路西法?”維多利亞嫵媚的摸着耳垂,那暗示的意思就不必說了。
亞伯什麼都看不到聽不到,至少他的聽力和視線無法穿過這道紅色凝狀物的牆。
維多利亞的問題太過直接了,但其實答案並不重要。“我當然不是路西法,我只是一個人類。”
“英森博士可是在你身上下足了功夫,你知道嗎?”
張天志咧着嘴。“在我們談這件事之前,我們應該先談另一件事。”
維多利亞點着頭,好像是的。“一直以來我都歸附在英森博士的手下,我一般做的事就是給他草擬契約,各種契約,包括人類與魔鬼。”
“很了不起的職責。”張天志到底說了一句,不過不是重點。
維多利亞伸了個懶腰,胸前那對兇器尤爲明顯,簡直可以殺人於無形。“我這具身體是真實的,因爲就是我的本體。”
張天志明顯被維多利亞引誘了一下,他抽搐着鼻子吐了幾口氣,將自己腦子裡這個時候不該有的慾望吐了出去。維多利亞呵呵的笑了一聲。
“好吧,我就說說我對你的態度,如果你真是路西法,那麼我對你的力量不感興趣,也對你怎麼被上帝懲罰變成人類沒有興趣,如果你不是路西法,那麼我也認爲你是一個很有價值的人,那就是我第一次見到可愛的亞巴頓魔神被騙得團團轉,他這會兒回到地獄正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撒旦的地獄溶盤。”
“我對此有自己的看法,主要是因爲我對地獄的權力爭鬥沒有興趣,我想要知道一件事,爲什麼地獄越多邪惡的靈魂,撒旦的力量就會越大,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單靠我可不能弄懂,主要是找到撒旦之子的難度太大。”
來了個更大頭的,這就是張天志的想法,這個維多利亞不覬覦自己騙人的噓頭,直接覬覦撒旦的力量?這不是搞笑嗎?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
“你是說我可以幫你找撒旦之子?”張天志問道,維多利亞突然探身在張天志身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