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亞丹直接的拒絕了弗瑞,這讓弗瑞有些不解,因爲他還真沒想到亞丹會拒絕自己,弗瑞還打算藉着這次機會再一次考察一下亞丹呢。
“爲什麼?”弗瑞疑惑的問道。
“託尼後天的生日派對,我想我必須得參加。”亞丹攤開手無奈的說道。
額,亞丹的這個理由讓弗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好吧,這是一個非常有理由的理由。
弗瑞沉着臉點了點頭,“可以,你可以在斯塔克的生日派對結束之後再去執行這個任務。”
“沒問題。”亞丹爽快的答應了。
弗瑞點着頭看向一旁的希爾說道:“送阿卡託什先生離開這裡吧,對了阿卡託什,到時候我會派人協助你的。”
“嗯!”亞丹挑了挑眉頭,跟着希爾離開了弗瑞的辦公室。
“一樓。”
電梯裡,希爾站在亞丹的身前說道,電梯自動前往了一樓。
亞丹看着希爾的背影搖了搖頭,忍不住說道:“你多大了?”
希爾疑惑的轉過身看向亞丹。
“我是說你今年多大了?”亞丹看着希爾問道。
希爾輕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阿卡託什先生,年齡可是一個女人一定要保守的秘密啊。”希爾豎起手指放在自己的嘴上,示意亞丹不要再問了。
亞丹看向電梯上不斷下降的樓層數說道:“但你真的很眼熟。”
“難道阿卡託什先生都是這樣搭訕女人的嗎?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亞丹沉默了,搭訕你妹啊!不過這個瑪麗亞·希爾,亞丹看着她真的感覺挺眼熟的,或許是因爲她在漫威裡扮演着比較重要的角色吧?
不過對於瑪麗亞·希爾的年齡,雖然這個漂亮的女人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八九,或是三十出頭,但從她的眼神裡,亞丹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年齡絕不是表面看着的那樣。
亞丹離開了神盾局大廈,不過在走出大門的時候亞丹遇上了一件挺尷尬的事情,他不小心撞倒了一位老人。
好在老人的身體還算硬朗,穿着一身不知哪家公司的保安服,在被亞丹撞倒後還沒等亞丹去扶,老人就已經站了起來。
亞丹連忙道歉,還打算帶老人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但是被老人拒絕了,隨後老人就匆忙騎上了路邊的一輛老舊的電瓶車,消失在了亞丹的視野中。
而亞丹只能望着老人離開的背影,有些鬱悶的搖了搖頭,開車返回了家裡。
希爾在送走了亞丹之後回到了弗瑞的辦公室,在辦公室裡,弗瑞站在窗邊,望着窗外背對着希爾說道:“你怎麼沒有提醒我斯塔克的生日到了。”
“抱歉,長官,我是想明天再告訴你的。”希爾低着頭說道。
“不會再有下次了,希爾。”
“是的,長官。”
“安排車吧,我要去一趟醫院。”
“是的長官!”
在紐約大學醫學中心的一棟建築裡,那棟建築被神盾局特工重重保護着,甚至於周圍兩三百米的區域都被封鎖着。
尼克·弗瑞提着一個水果籃走進了那棟建築裡,他獨自來到了一間病房外,敲響了門。
“進來吧。”一個虛弱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
弗瑞推開門走了進去。
“士兵,你來了。”空曠的房間裡,一張整潔的病牀上,一個蒼老年邁,滿頭白髮的老人看向弗瑞說道。
“是的,長官。”弗瑞走到了老人的身旁坐下,看着虛弱的老人,有誰能想到她就是佩姬·卡特,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
“士兵,你還帶東西來了。”佩姬看向弗瑞帶來的水果籃,“這裡面的水果可真漂亮啊,充滿了生命力...士兵,你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
“長官,後天斯塔克的生日就要到了。”弗瑞看向佩姬的滿頭白髮說道。
“是嗎?今天是幾號了?”佩姬把目光移向弗瑞問道。
“四月二十四號,長官。”
“都已經四月二十四號了啊,又過了一年了。”佩姬突然有些傷感的低下了頭,“那記得幫我給我的小託尼送上一份禮物過去吧。”佩姬輕聲說道。
弗瑞猶豫了一下說道:“長官,如果你想要看看斯塔克,我可以帶他過來,他現在和他父親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個性也是如出一轍。”
佩姬搖了搖頭,“算了吧,我可不想讓那個小淘氣看見我現在的樣子。”佩姬說完輕嘆了口氣。
“長官...”
“嗯”
“現在還不晚...如果你願意我們隨時都能讓你重新煥發生機,讓你重新成爲那個英姿颯爽、驍勇善戰佩姬·卡特長官!”弗瑞勸說道。
“不,士兵,不。”佩姬輕輕搖着頭說道。
“可是長官!既然如此...爲什麼你還要一拖再拖呢!”弗瑞的眼底流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看向佩姬說道。
佩姬的生命早就已經走到盡頭了,而她之所以還活着,是因爲神盾局一直在用一種特殊的藥物維持着佩姬那風燭殘年的生命。
這樣的活着,對於已經油盡燈枯的佩姬而言是一種煎熬,可神盾局明明有能力,他們有辦法讓佩姬重新恢復青春,讓佩姬重新煥發生機!但佩姬卻不願意。
那她這樣一直艱苦的持續着自己的生命,又有什麼意義呢?
“士兵,你不懂,這是我的命運,我只是想再看他一眼。”佩姬微笑着說道。
“長官,他回不來了...”弗瑞有些悲傷的說道。
“或許吧,士兵。”佩姬望向窗外,陽光很明媚,“我累了士兵,你出去吧。”
“是的,長官。”弗瑞猶豫了一下,站起了身,離開了病房。
走在冰冷的通道里,弗瑞無視着一旁向他敬禮的特工,直接離開了醫院。
沒有目的的等待真的有意義嗎?一個活人,一個即將要死去的人,卻爲了等待一個死人一直在生與死的邊緣苟延殘喘着,這樣真的值得嗎?
弗瑞望向那面向陽的窗戶,這樣的等待,真的會有結果嗎?
北極
神盾局的特工面對着這個埋在冰層下的大傢伙犯了愁,這下面似乎是一個九頭蛇的遺物,一架飛船。
但是這架飛船已經被埋在下面五六十年了,它早已和周圍的冰層結構融爲了一體。
在昨天的開採中,他們的一次錯誤嘗試,讓這架飛船又一次的下沉了幾十米。
如果飛船下面的冰層全部破碎的話,那這架飛機很有可能會直接掉入深不見底的北冰洋裡,那樣的話,再想打撈,可就難上加難了。
“長官,有一艘俄羅斯的捕魚船朝着我們這個方向來了。”一個特工向領頭的特工彙報着。
捕魚船?誰家捕魚能捕到北極來啊!騙鬼啊!
“讓他們滾!”領頭的特工看着手上的圖紙,不耐煩的說道。
“啊?”手下的特工有些詫異。
“不是,把他們支走!”領頭的特工連忙改口說道。
一艘俄羅斯的捕魚船駛離了這片區域,船上,一個船員對着船長說道:“船長,這些傢伙搞什麼鬼啊?”
船長陰沉着臉,搖了搖頭,“誰知道呢!”說着,船長轉身看向身旁的一隻棕熊,臉上綻放出了笑容說道:“我可愛的小萊特,等一下爸爸再給你吃飯哦~”
沒錯,這些俄羅斯人真的只是來捕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