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道士傳奇
“你又幹啥啦?該不會你臨走之前,把那幾個看不順眼的兔崽子幹了吧?”沉默許久,我唯一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依老張的‘性’子,大有可能呀。
“去,去,去,我像是那麼蠻橫的人嗎?我不用拳頭,我和他們講道理。”老張撇嘴,一臉不屑的看着我,隨後他又說了。
“我也沒幹啥事,只不過用隨身的照相機拍了下來。還寫了一份報告,臨走之前把這些都‘交’到了他們頂頭上司的手中而已。”
“兵不血刃,高明。只不過,你確定有用?”我一臉疑‘惑’,聽老張所言,貌似那個地方很黑呀,老張呈‘交’上去的那東西,有用嗎?
老張搖了搖頭,嘆息道:“盡力而爲吧,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我身爲一個執法者,總不能看着狂徒逍遙法外,尤其是知法犯法的人。”
老張黯然,隨後他神情一抖,向我說道:“除去這些,我還遇到過別的事兒呢?那事兒簡直就和我們中國的道術一樣神奇。”
“哦,那是什麼事情?你快說”聽到老張終於說到重點了,我更加的一臉興奮。這也正是我感到好奇的地方之一,自從見識到了耍蛇人的神奇本領之後,我對印度流傳的一些降頭師,神廟祭師更是好奇不已。
老張頓了頓,拿出煙點燃,‘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之後,老張緩緩的說起了他在印度的見聞,準確的說,是降頭術的見聞。
老張說,他在印度曾經有幸見識到一位降頭師。那位降頭師以毒蛇治病,一眨眼的功夫,就用毒蛇把一位奄奄‘欲’息的病人治好。還有更加神奇的,印度民間的那些耍蛇人,簡直就和蛇合爲一體,親如夥伴。
有一次老張目睹一條蛇鑽進那印度人的口裡,接着又從鼻子裡爬了出來,差點都把他的心臟嚇壞了,不過自此之後,他卻是更加的好奇。尤其是見過那神廟的祭司養過的毒蛇之後,他心裡手癢癢的,正想着要不要買上一條毒蛇帶回來,只不過蛇無法帶上飛機,所以他也只好悻悻作罷。
“那神廟的祭司咋啦?難道他養的蛇會飛不成?”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好奇的問道
老張故作神秘的搖了搖頭:“飛倒是不會,不過那蛇……會吸毒!”
老張告訴我,他親眼見到了一箇中了劇毒的印度人去找那神廟中的祭司。那印度人明明就差不多毒氣攻心了。但被那祭司看過之後,那祭司只是拿起盤踞在廟中神像的那一條毒蛇。放在那病人的手臂上,接着念起了不知名的咒文。接着,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病人居然臉‘色’居然慢慢變成了紅‘色’,而那蛇的軀體居然因此而發脹了,像是吃飽了食物的獅子,砸吧砸吧嘴,接着又回到了廟宇中的神像之上盤旋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蛇把病人身上的毒吸走了。老張一看,也是大爲驚奇,看着那毒蛇如同珍寶,心想着是不是買上一條回家養着,哪天中毒了,也可以省下去醫院的錢哪。
我哈哈一笑:“你就樂吧,人家可是施過法術在那毒蛇上面的。再說了,你買回來,你敢養嗎?”
老張臉‘色’一青,估計他想起了那毒蛇猙獰的模樣,連忙搖頭說:“那還真的是不敢養,再說了,也帶不上飛機。”
“對了,潘老弟,還記得我上次拜託過你的事兒不。”老張話鋒一轉,又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我一臉疑‘惑’的看着老張,問道:“哪件,你又拜託過我事情?我怎麼不記得了。”印象中老張的確沒有拜託過我任何事情,雖然最近經歷的事情比較多,可我還是清清楚楚的記得來着。
老張一臉不悅:“你咋就忘記了,你還記得不,當初在旅館時,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拜託你的事情。”
我託着腮子仔細的回憶,第一次在道館的時候,拜託我的事情?
“哦,你是說給你孫子取名字那事兒呀?”我一拍腦袋,猛然想起了第一次在旅館見面的時候,老張握着我的手,那時候他說讓我幫他即將出世的孫子取名字。只不過事隔了這麼久,我倒是真的忘記了。
“咋啦,喜當爹?額,不對,是當爺爺啦?恭喜你呀。”我一拱手,向老張恭喜道
老張毫不猶豫的收了我的祝福,只見他一臉紅光喜氣之‘色’。他告訴我,他兒媳‘婦’就在這幾天臨盤了,他急着趕回來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希望看着他的孫子出世,這不,迫不及待的就和我分享來了。
“我說,潘老弟你到時候一定要到場,我孫子取名字這事兒就‘交’到你身上了,你要是不答應,我可是會翻臉的。”
我呵呵一笑,拍着‘胸’脯向老張保證着道:“沒問題,儘管包在我身上。”
“那就說定了、”
“說定了。”
兩隻手重重的握在一起,給我的感覺倒有點像古時候的那種擊掌爲盟。
這時候,我猛然想起了在警察局工作的大楊,想起大家許久未見,既然老張回來了,不如趁着這個機會,大家聚聚,喝上兩杯。
我向老張提議道:“老張,難得回來,要不叫上大楊,我們去喝上兩杯。”
誰知道老張卻是搖了搖頭:“下次吧,聽說最近又出了事,大楊現在忙得不可開‘交’。我晚點還得趕回局裡幫忙呢。”
我則是不解,前幾天我和大楊才處理完了周家的事情,怎麼這麼快就有大事了,西城最近倒是啥了,大事一件接一件呀。
突然之間,我‘胸’口一悶,就這麼忽然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我就在想,難道西城最近發生的事情和我的大劫有關?
“好啦,潘老弟,我也不打擾了,先回局裡去幫忙了!”老張站起來,拿起警帽,準備向我告辭。
“嗯嗯,好。”我心神不寧的站起身,把老張送出了道館‘門’口。然後轉身回到道館的椅子上,心神不寧的呆坐着,久久不語。
晚上九點鐘左右,陳於民準時來到了我的道館。收拾了一下情緒,我便拿着行頭跟着陳於民去了他的公司。
當我走進陳於民公司的時候,並沒有感到異詳。雖然晚上的燈光不大好,但我還是能看出這家公司的風水並不差,也無一絲怨氣,應該無鬧鬼一事。
但陳於民信誓坦坦的說他昨天晚上的確見到了‘女’鬼,不像是有假。
“大師,我昨晚就是在這個地方見到了‘女’鬼。”陳於民指了指一張桌子旁邊的一塊空地,告訴我說,他昨晚就是那兒遇見了鬼,搞得他現在連那個地方都不敢坐了。
但我去到那地兒仔細查看的時候,還是沒有半絲異詳。
難道是這鬼的修爲太高?所以我才察覺不到她?
既然找不到一點蹤跡,那我就乾脆坐在椅子上陪着陳於民守株待兔。
那時候電腦還不是很發達,雖然有手機,也是大哥大的那種。所以陳於民工作的方式是拿着算盤計數的,這種方式雖然古老,但是很實用。
百般無賴的坐在椅子上發着呆,整個公司靜悄悄的,只有陳於民敲擊鍵盤的哐當哐當聲。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鬼影都沒一隻,要是以往的這個時候,沒有其他什麼特別的事情,我都是躺在‘牀’上睡大覺。
而且這次的事情並不像真的是有鬼在鬧事,如果是常人,我纔不會陪着他瘋,但這一次,我是看在未來徒弟的份上。
百般無聊,而陳於民似乎也心不在焉。我就拉着他聊起了家常,美名其曰的對自己未來的徒弟有一個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