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騰他怎麼樣了”我關心的問道。
“命是保住了,但兩條腿粉碎性骨折,看來下半輩子他要靠輪椅生活了”孫偉嘆了一聲說道,此時我的心裡也感到深深的自責,這件事主要還是怪我。
“孫偉,你回去吧,這裡就交給我們了,你待在這有些礙手”我對孫偉說道。
“這件事麻煩你了林師傅,那我回去了”孫偉點着頭說道,他也知道我來這是捉鬼的,當他走到暮婉卿身邊的時候不由的多看了暮婉卿兩眼,而暮婉卿則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她根本無視孫偉的眼神。
孫偉知道自己留在這也幫不了什麼忙,況且自己的膽子還小,一旦看見那個紅衣女鬼的話弄不好都能嚇尿了。
“暮道友,我有件事不明白,想請教你一下”我轉過身認真的向暮婉卿問道。
“你說吧”暮婉卿望着重症監護室的沈騰說道。
“爲什麼身穿紅衣而死的人變厲鬼的機率比較大”我向暮婉卿討教道。
“你回答我一下,人死了以後身上產生的煞是什麼煞”暮婉卿轉過身向我問道。
“人死了以後身上產生的煞爲白煞”我答道。
“那什麼可以當白煞”暮婉卿又問道。
“身上掛紅可以擋煞”我又答道。
“沒錯,如果誰家有死人的話,去幫忙的人都會在身上佩戴一塊紅布用來遮擋死人身上散發的煞氣,一旦被煞氣侵體將會大病一場,這你們都是應該知道的。如果人死的時候身穿紅衣的話,那麼他身上的煞氣就會被身上的紅衣擋住散發不出去,這樣的話會讓她體內積攢的怨氣變得越來越濃,接下來會怎麼樣我就不用說了”暮婉卿的話說的很簡單也很容易讓我理解。
“大師姐,這個陰靈罪大惡極不容饒恕,今天晚上不要手下留情”柏皓騰陰着臉子對暮婉卿說道。
“你們倆老大不小了,以後你們倆個做事別再馬馬虎虎了,做什麼事一定要三思而行”暮婉卿皺着眉頭對我們數落道,我跟柏皓騰則是像兩個做錯事的孩子低着頭不語,而王鶴瞳則是站在一旁捂着嘴看着我們倆偷笑。
“知道了大師姐”柏皓騰點着頭應道,而我則是什麼話都沒說。
“這樣吧,柏皓騰跟王鶴瞳你們守着走廊的西頭,我跟林不凡守着走廊的東頭”暮婉卿對我們幾個吩咐道。
“我可不可以跟林兄弟一組”柏皓騰看着王鶴瞳有些頭疼。
“不可以,柏師兄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王鶴瞳走到柏皓騰身邊挽起他的胳膊就把柏皓騰拽到了走廊的西頭,王鶴瞳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看着柏皓騰。
我跟暮婉卿也沒有說話,我們倆默默的向走廊的東頭走了過去,原本我想找個話題跟暮婉卿聊聊來着。當我轉過頭看着她那副冰冷麪孔的時候,我想說的話一下掐在了喉嚨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想跟我說什麼嗎?”暮婉卿倒是看出來我的目的了。
“沒什麼”我搖着頭說道。
“噢”暮婉卿只是噢了一聲,再就沒說什麼,我們倆坐靜悄悄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我感覺這氣憤實在有些尷尬。
王鶴瞳這兩天是特別的想念柏皓騰,要不是她師姐看着她的話,她早就來找我們倆了,王鶴瞳晚上見到柏皓騰先是一頓埋怨,然後她就摟着柏皓騰的胳膊不放,暮婉卿知道王鶴瞳喜歡柏皓騰,對於這件事她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去管王鶴瞳。
“柏皓騰跟鶴瞳挺般配的”我望着走廊西頭的王鶴瞳還有柏皓騰莫名其妙的說道。
“可惜他們倆註定不能在一起”暮婉卿惋惜的說道。
“柏皓騰其實也不容易”我嘆了一聲說道。
“如果柏皓騰他有一天傷害了鶴瞳,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暮婉卿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身上散發着冰冷的寒氣。其實我跟暮婉卿心裡知道柏皓騰是不會傷害鶴瞳的,雖然柏皓騰跟王鶴瞳很親密,但是他們從來沒有越過那道防線,就從這一點暮婉卿才放心王鶴瞳跟柏皓騰在一起。
到了晚上八點,原本寂靜的醫院開始變的熱鬧了起來,走廊裡出現了很多陰靈,他們有的互相聊着天,有的目光呆滯的望着窗外,其中還有兩個陰靈坐在了我個恩暮婉卿的身邊,而我們倆則是無視這些陰靈,這些陰靈同時也無視着我們。在中國,陰靈出現最多的地方第一個是墳場,第二個是殯儀館,第三個就是醫院。
待到晚上十二點左右,那個紅衣女陰靈也沒有出現,此時的我有些昏昏欲睡,關鍵是我早上起的有點太早了。
“來了”暮婉卿低聲的對我說道,此時的我強打着精神觀察周圍的情況,柏皓騰他們也留意到一股強大的怨氣向那間重症監護病房靠近。
一眨眼的功夫,那個紅衣女陰靈就出現在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口,她透過玻璃一臉陰笑的看着躺在病牀上的沈騰,就在那個陰靈要推門進去的時候,暮婉卿掏出四張符咒分別貼在了兩壁的牆上,還有棚頂以及地上。
“無關的孤魂野鬼請速速離開”暮婉卿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走廊的那些陰靈說道,暮婉卿說這話的時候夾着一絲道力,那些陰靈聽到暮婉卿的話感到有些恐慌。
當那些無關陰靈準備穿牆而過的時候,他們的身子一下子被牆壁反彈了回來,我知道肯定是暮婉卿貼在牆壁上的符咒起了作用。那些陰靈無奈只好越過我們的身邊跑出醫院,此時我跟暮婉卿緩步的向那個紅衣女陰靈走了過去,柏皓騰跟王鶴瞳也起身向紅衣女陰靈慢慢的靠近。
“這是我與沈家人的恩怨,希望你們外人不要插手”那個紅衣女陰靈此時的臉變成了綠色,她的眼角慢慢的往下流着血水,她的舌頭也伸到下巴下面,一般吊死鬼都是這副德行,她的實力跟劉梅差不多都是紅厲陰靈上級。一陣陰風襲來將紅衣女陰靈的頭髮吹得四處飄散,如果孫偉在這的話肯定會被嚇尿。
“我好心救你,你卻殘害世人,即使你與沈家人有恩怨,那已經是一百年前的事了,該死的人已經都死了,你又何必糾纏他們沈家的後人不放呢,況且這件事跟沈家人無關,是你錯在先你就不能怪沈家人休了你”我面無表情對那個紅衣女陰靈說道。
“你知道個什麼,他沈家大爺給我娶進門以後,剛開始的時候還挺喜歡我的,天天都會來找我,可是後來他就開始厭煩我不來找我了,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難道我有錯嗎!他沈家人害的我臉面盡失還準備讓我浸豬籠,我要報復他們,我要讓他們沈家人斷子絕孫”紅衣女陰靈根本就不覺得這件事錯在她的身上,她說完這話的時候身上散發着強大的陰氣。
浸豬籠作爲舊時的一種刑罰,就是把犯人放進豬籠,在開口處困以繩索,吊起來,放到江河裡淹浸,輕罪者讓其頭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時候;重罪者可使之沒頂,淹浸至死。如果在古代一個女子在婚前(訂婚)或者婚後,對她的未婚夫或丈夫不貞,並與其他的男的有染,她丈夫可以把她妻子抓去浸豬籠,就是把人放在竹子編成的籠裡然後丟進水裡活活淹死。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覺得咱們之間已經沒得談了,今天完全是你咎由自取,那你就不能怪我不手下留情了”我一邊說着一邊緩步的走向那個紅衣女陰靈,暮婉卿則是站在我身後沒有出手的意思,他覺得這個紅衣女陰靈我自己完全可以解決,王鶴瞳跟柏皓騰則是慢慢的向那個紅衣女陰靈靠近。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攝,天雷破”我將手裡的天雷符咒向那個紅衣女陰靈甩了過去,紅衣女陰靈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威壓向他襲了過去,她猛的向後跳了一大步,只見一道手腕粗的雷電擦着紅衣女陰靈的鼻子尖劈了下去。
“嘭”的一聲,醫院的水泥地面被那道雷電劈出一個深約一米的大坑,幸好這是一樓,這要是在二樓的話地面一準會被劈出一個大窟窿。
此時那個紅衣女陰靈驚恐的看着我,他被我剛纔露的那一手嚇的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紅衣女陰靈她不敢面對我,她轉過身疾步的向柏皓騰和王鶴瞳衝了過去。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攝”柏皓騰和王鶴瞳同時將手裡的誅邪符向那個紅衣女陰靈砸了過去,兩張符咒化作兩個直徑約二十釐米的火球迎面砸向紅衣女陰靈。
紅衣女陰靈現在是看出來了,她自己根本就不是我們四個的對手,她一個閃身就向右面的牆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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