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就在小吳將柏皓騰和王鶴瞳緊緊逼退的時候,張海波開着車將小吳狠狠的撞飛出去,然後張海波立即從車上跳了下來提着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劍奔着蒙黑紗的黑衣人就衝了過去,他現在誰也不擔心,他只擔心暮婉卿。
“該死的,我們撤”蒙黑紗的黑衣人大喊一聲就向對面的十字路口跑了過去。
面具男一手捂着小腹,另一隻手揮着長劍就對着我腦袋狠狠的劈了下來,我立即提起手裡的金錢劍就橫在了我的頭上,
“砰”我被那個面具男一劍劈得倒飛出去,他趁此機會就奔着那個蒙黑紗的黑衣人後面向那個十字路口奔去,小吳從地上爬起來心有不甘的看了我們一眼也跟了上去。
暮婉卿,張海波根本就不打算放過這三個傢伙,他們倆疾步的向變異殭屍小吳他們三個衝了過去。
就在暮婉卿和張海波將要衝到那三個傢伙身邊的時候,那個蒙黑紗的黑衣人回過頭掏出三張黑紙畫的符咒就向暮婉卿和張海波甩了過去,那三張符帶着很邪的氣息向暮婉卿他們的胸口襲了過來。
暮婉卿跟張海波揮起手裡的長劍就將那三張黑色符咒劈的稀碎,就在那三張符咒被劈碎的那一刻,碎裂的符咒散發出黑色的霧氣瞬間張海波和暮婉卿包裹起來,等黑色霧氣消散的時候,蒙黑紗的黑衣人,面具男以及變異殭屍小吳早就不見了蹤影。
“大師姐,你們怎麼樣了”王鶴瞳跑上前對暮婉卿問道。
“沒事”暮婉卿扯着胸前裂開的衣服就往茅山堂走去。
“張師兄,你怎麼來了”王鶴瞳莫名其妙的向張海波問了過去。
“你師姐給我打了個電話,所以我就趕過來了”張海波說完這話就向暮婉卿追了過去,同時張海波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了暮婉卿的身上。我站在路旁左手捂着腹部的傷口望着張海波和暮婉卿,心裡不是個滋味。
“林兄弟,你怎麼樣了”柏皓騰提着劍走到我身邊望着我腹部的傷口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劃傷一點皮”我說完這話也向茅山堂走去,柏皓騰也看出來我看暮婉卿的眼神有些不對。
今天晚上還多虧了二柱子,如果不是二柱子那張符咒扔的及時,或許我的一條胳膊早已經不在了。
回到茅山堂的時候,張海波陰着臉子坐在沙發上,暮婉卿到樓上換衣服去了,我跟柏皓騰上樓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傷口後,我們用治癒符貼在傷口上,由於我們倆只是皮外傷,所以傷口癒合的特別快。
“林哥,張師兄說要找你談談”王鶴瞳臉色難看的從樓下走上來對我說道,此時我坐在牀上跟柏皓騰閒聊着,我之所以不下樓就是因爲我不想跟那個張海波有接觸。
“找我談談,談什麼”我納悶的向王鶴瞳問道。
“師傅,跟那種人沒什麼可談”二柱子在一旁甩了一句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要跟你談什麼,你還是下去看看吧,他這個人十分的固執,如果你今天不下去的話,估計他一會就能上來找你”王鶴瞳無奈的對我說道,其實王鶴瞳心裡知道這個張海波找我一定是沒有什麼好事要跟我談。
“好吧,我下去看看”我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就走了下去,現在我衣櫃裡已經剩不幾件衣服了,最近我的衣服損耗實在太大了,穿一件碎一件,今天那件被劃碎的衣服還是剛換的新衣服。
我從樓上走下來直接坐在了張海波對面的沙發上“聽說你找我有事談”我望着張海波問道。
“沒錯,我確實有事要跟你談”張海波望着我點着頭說道。
“有什麼事你說吧”
“好吧,其實這件事也不算是什麼大事,你這個茅山堂如今住了五個人,而且環境還不好,我希望你能勸一下我的婉卿師妹,讓她搬出你這個茅山堂”張海波認真的對我說道,聽到張海波的那句我的婉卿師妹,我這心裡是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你找我談這件事,我想你找錯人了吧,你應該去找暮婉卿談,而不是來找我談”我望着張海波淡淡的說道。
“這件事我跟我的婉卿師妹也談了,你多多少少也應該知道她的脾氣,她根本就不聽我的,所以我才找你談的”
“你是暮婉卿的師兄,她都不聽你的話,更不可能聽我的”我笑道,此時我的笑很勉強。
“別忘記了這是你的家,只要你讓她出去住,她就會出去,這是一百萬的支票,只要你能讓我的婉卿師妹搬出去,這些錢就是你的了”張海波說完就從兜裡掏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覺得這件事咱們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我也請你不要拿錢來羞辱我”我說完這話起身就往樓上走去。
“哼,你裝什麼清高,你開這個茅山堂不就是爲了錢嗎!”張海波在我身後對我嘲笑道。聽了張海波的話,我一下子將身子頓住然後緩緩的將身子轉過來看向張海波。
“錢確實是個好東西,但有些東西是錢買不來的”我對張海波說完這話就往樓上走去,我覺得跟他談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此時我的心裡很是生氣。
“自以爲是的傢伙”張海波沒好氣的對我說道。
當我走到樓上的時候,柏皓騰,王鶴瞳,二柱子不約而同的向我看了過來。
“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的嗎?”我自己打量了一下自己問道。
“我張師兄剛剛找你談了什麼”王鶴瞳很八卦的向我問道。
“沒什麼”我坐在牀上笑道。
“雖然你的表情在笑,可掩飾不住你內心的悲傷,說吧,張師兄他跟你到底說什麼了”柏皓騰望着我認真的問道。
“真沒什麼,他就是希望我能勸勸你們大師姐,讓她搬出去”我仍然是擺出一副笑臉說的這番話。
“你答應了?”王鶴瞳急忙的插了一句。
“沒有”我搖了搖頭回答道。
“嚇我一跳,我還以爲你答應了呢”王鶴瞳拍着高聳的胸脯對我說道。
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了,我們這些人是一點睡意都沒有,畢竟還有一個半小時天就亮了,張海波也沒有走,他坐在樓下的沙發上靜靜的等待着暮婉卿,他還想認真的跟暮婉卿談談離開茅山堂的事,他覺得暮婉卿只有跟自己待在一起纔是最安全的。
暮婉卿在五點半左右就從屋子裡走到廚房給我們幾個人準備早飯,而我則是跟王鶴瞳還有柏皓騰在一起閒聊着,二柱子開始的時候還能插上兩句話,後來他身子一晃直接倒在牀上睡着了。
暮婉卿早上做的蓮子羹,她盛了一碗讓王鶴瞳送到樓下給張海波,然後她一口沒吃回屋子休息了,其實我也沒有什麼食慾,看着王鶴瞳將蓮子羹遞到我的手裡,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我一邊吃着蓮子羹,一邊想着昨天晚上那三個人,蒙黑紗的黑衣人實力最強,他幾乎能跟暮婉卿打個平手,那個戴面具的男子的實力也在我之上,我對上他完全是被壓着在打。最不可思議的是那個小吳,他在短短的一個多月裡,將實力提升了好幾倍,他憑着自己的實力將王鶴瞳還有柏皓騰打的是步步後退,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是張海波及時趕過來的話,估計我們幾個今天夠嗆能打過他們三個。
擔憂的不僅僅只有我,還有坐在隔壁屋子的暮婉卿,她也是一直在想那三個黑衣人,之前暮婉卿根本就不把那個蒙黑紗的黑衣人放在眼裡,可今天交上手以後,他對那個蒙黑紗的黑衣人是刮目相看,今天她還是仰仗着手裡的桃木劍纔將那個蒙黑紗的黑衣人壓制住,如果換成普通的法劍,她未必能打得過那個蒙黑紗的黑衣人。
“鶴瞳師妹,你能不能幫我叫一下你大師姐,我想找她談談”張海波接過王鶴瞳手裡的那碗蓮子羹說道。
“張師兄,我知道你想跟我大師姐談什麼,我奉勸你一句,你還是死了心吧,我大師姐的爲人你也不是不清楚,你談了那麼多次她都沒同意,你覺得你再找她談,她就會同意嗎你這樣只會讓她煩你,你想這樣嗎!”王鶴瞳皺着眉頭對張海波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張海波也不是個傻子,他知道王鶴瞳這句話說的沒錯。
張海波吃完蓮子羹就走出茅山堂開着柏皓騰的車走了,由於昨天晚上撞擊小吳的那一下挺重,柏皓騰車的前臉損壞的很嚴重,張海波開着車直奔着4s店駛去。
“師弟,你的傷沒事吧”謝峰望着他師弟腹部的傷口問道。
“沒事”那個面具男將頭上的面具扯了下來,然後他咬破食指滴出一滴精血抹在了傷口上,就在這個時候,他腹部被我用銅錢劍刺破的傷口迅速的癒合上了,最後連個疤痕都沒有留下來。
“你怎麼樣了”蒙黑紗的黑衣人望向小吳問道。
“我也沒事”小吳咬着牙咬搖着頭說道。小吳被張海波撞的傷並不輕,他胸口處的肋骨斷了十多根。這對小吳也不算什麼,因爲他是變異殭屍,他身體自我恢復的能力很強,他頭部受的傷已經完全癒合上了,胸口斷裂的肋骨也在往一起慢慢的拼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