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浩點了點頭:“準確的說是這房子的周圍有問題。不過到底是什麼問題我也不好判斷。”“那怎麼辦?”王嘉木追問道。“王先生,我想居高臨下看一看這房子的全景,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張文浩有些不好意思了,居高臨下無非就兩種方法,一是建個高臺,第二個就是坐飛機了。
坐飛機基本是不可能了,飛機這種東西沒個幾千萬是造不出的。要是建高臺,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可是王嘉木富裕的程度還是在張文浩和胖子的預料之外。“這個好辦。”王嘉木吩咐道,“阿亮,帶張掌教和李先生去停機坪!”
勞斯萊斯又開到了王嘉木的私人飛機場,一架直升機停在裡面。張文浩真是沒有預料到,這個王嘉木竟然連私人飛機場都有了!僅看這飛機場的面積,只是地皮沒個幾千萬也買不來!加上建築、飛機什麼的,少說也要個幾億塊人民幣!
直升機帶着幾人升上了天空,可是飛的太高了,完全看不到祖宅,只能看到一個黑點。“能不能低一點?”直升機開始低空飛行,這一次祖宅的全貌看到是清清楚楚。
“小爺!你看那是什麼?!”胖子坐在直升機裡,指着一座離祖宅有十幾米遠的土丘問道。“這..”張文浩也不能判斷,這土丘離祖宅不是很遠而且就在祖宅與小山之間,“阿亮,去那裡!”張文浩指着土丘對阿亮說。
直升機低空飛行到了土丘旁,只見土丘上沒有任何的墓碑,但是張文浩卻發現了貓膩。“阿亮,把飛機停在這裡。我要下去看看!”張文浩吩咐一聲。
下了飛機,幾人來到了土丘旁。張文浩掏出羅盤,只見羅盤指針直指土丘。“就是這裡!我想這個土丘就是讓王先生你家鬧鬼的罪魁禍首了!”張文浩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羅盤,說道。
張文浩在土丘周圍繞了一圈,眉頭緊皺:奇怪,這裡既不是殍地也不是聚陰池,怎麼會有那種不乾淨的東西呢?莫非..“大家在土丘的周圍搜尋一下,如果看到什麼東西千萬不要碰!”張文浩吩咐道。
於是幾人開始大範圍的在這一帶搜尋。幾人離得越來越遠,搜尋的範圍也越來越大了。過了一會兒,突然阿亮大喊着跑了過來:“張掌教!不好了!李先生出事了!”
“什麼?!”張文浩一愣,“快帶我過去!”三人來到胖子身邊,胖子早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不斷的從眼睛裡往外流黑水,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張文浩翻開胖子的眼皮,只見胖子的黑眼珠已經變如兩枚黑球一樣,空洞洞的。一摸脈搏,還算是穩定。
“阿亮,他到底是怎麼弄的?!”張文浩盯着阿亮問道。阿亮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嚇得嘴脣發顫:“李先生.。被一個東西絆倒了.結果就成了這樣.”
張文浩沿着胖子倒下的地方看去,一個只露出了頭的小紅石柱正插在地裡。“是不是這個東西?!”張文浩指了指石柱問道。“是!就是這個東西把李先生絆倒了!”阿亮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
“王先生,你知道那個土丘裡面是什麼嗎?”張文浩神情嚴肅,臉色鐵青。“不知道啊!據說很久以前就有了,也沒人去碰它。”王嘉木也是冷汗直冒。
張文浩走到石柱旁看了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黃紙和一個盛滿硃砂的小盒子。接着用手指沾上硃砂在黃紙上畫了些莫名其妙的道道,這就是茅山術中所說的“活符”!
“活符”又名“生符”,是茅山術中最簡單且最普通的符籙。“活符”可以吸引鬼魂的注意力,把“活符”看做是人來攻擊。如果一個手持“活符”的人碰到一個惡鬼,那麼惡鬼首先攻擊的不是人,而是“活符”。
張文浩一手持“活符”,另一隻手抓住紅色石柱,一用力拔了出來。在紅色石柱拔出來的一瞬間,張文浩手中的“活符”冒起了白煙。“好狠!要不是有這張‘活符’我就被惡鬼給衝了體了!”張文浩頭上一層冷汗。
仔細端詳了一下紅色石柱,張文浩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個“三陰陣”!“三陰陣”是降頭的一種,“三陰陣”就是由三個封印着惡鬼的石柱組成,三個石柱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三角形的中心位置就是被施了“三陰陣”的墳墓!
被施了“三陰陣”的墳墓裡的靈魂要經受無盡的如同十八層地獄般的痛苦!也不知道這個土丘裡埋得是哪個倒黴蛋。
張文浩走到了胖子的身邊,拿出了雞喉圍着胖子腦袋的輪廓擺了一圈。接着在胖子的腳下用銅錢擺了一個人形,咬破舌尖一口真陽涎噴了上去。
張文浩拔出了別在腰間的魚腸劍,大吼一聲把魚腸劍插在了人形的中間。胖子猛然坐了起來,摸了摸後腦勺,只覺身上一陣劇痛應該是剛纔摔得:“我剛纔是怎麼了?”
“你剛纔中了‘黑水降’!”張文浩長呼一口氣,說道。“‘黑水降’?那是什麼東西?”胖子摸不着頭腦。“‘黑水降’是降頭的一種,中降之人的眼睛就會不斷的往外流黑水,而且會不省人事。這種降只是降頭裡面威力最小的一種。”張文浩解釋道。
張文浩解釋完,又用硃砂畫了幾張“活符”遞給了另外三人:“你們一人拿着一張,去那邊還有那邊去找,如果找到了石柱千萬不要碰,還有如果這張紙冒了煙趕快告訴我!”幾人點了點頭,搜尋起來。
“小爺!這裡有一個石柱!”胖子大喊道。張文浩走了過去,用相同的方法把它拔了出來。不一會兒,最後一個石柱也被找到拔了出來。
“王先生,現在我就幫你把鬼驅走!”張文浩信誓旦旦的說。他知道現在這個“三陰陣”已經破了一半了,只要在把墳墓裡面的鬼魂驅掉就可以了!
張文浩掏出東西正要擺陣,突然陰風大作,一聲刺耳的尖鳴令在場的所有人不寒而慄,而張文浩更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歿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