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血靈教的第二個大動作,竟然將整個宗門都給屠戮了,簡直可怕的難以想象。
其實,第一次血靈教的人搞出大動作的時候,江湖之上已經起了很大的風波,不過當時所有人都以爲,這血靈教之所以對付天鴻真人,是因爲無爲派的人跟血靈教之前有仇怨,當初血靈老祖被關押在了神龍島,無爲派的是起到了主力的作用,所以血靈老祖一逃出來,第一個對付的是無爲派的天鴻真人,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怕的是,那恆山派跟血靈教可是一點兒瓜葛都沒有,甚至於從來都沒有跟血靈教有過任何接觸。
就這般,恆山派這道家第五洞天福地,被血靈教的人在一天之內踏爲平地,恆山派的弟子死傷無數,奇怪的是,恆山派的一些修爲高深的道長,並沒有被血靈教的人殺掉,而是被活捉了之後,被血靈教的人全部帶走了,至於帶到了什麼地方,誰也不知道。
不過那恆山派之中,也並非沒有硬氣傲骨之人,誓死不願被擒,也有十幾個真人級別的高手被當場斬殺。
就連恆山派的掌教餘賢真人,也被那血靈教的人給重傷活捉了去。還將一位不知名的恆山派的祖師,修爲已經達到地仙初級的絕頂高手,也給重傷帶走。
據吳九陰估算,恆山派雖然不是一等一的道門大派,但是修爲能夠達到真人境界的,估計也不會低於一百個人。
雖然恆山派的高手之中,有人頑強抵抗,誓死不願被活捉,但是被活捉帶走的人估計也不下於八十人。
八十位真人級別以上的高手,被血靈教的人帶走,這一點兒讓人很是想不通,血靈教的人爲什麼要帶走這些人呢?爲什麼不當場殺掉,以絕後患?
他們這樣做,肯定是有所企圖的,但是目前爲止,誰也不知道對方爲什麼要這麼做。
但是血靈教這麼一來,頓時讓整個江湖陷入了一片巨大的恐慌之中。
能夠在一天之內滅掉一個強大的宗門,這實力簡直太過可怕了,幾年前一關道強盛的時候,也沒有血靈教這麼囂張。
跟血靈教毫不相干的恆山派,毫無預兆的就被血靈教給攻破了,一舉拿下,那是不是意味着,血靈教如果想要對付其它的宗門的話,也能像是對付恆山派一般輕而易舉,在一天之內蕩平呢?
所以恆山派一被滅,江湖正道,天下各大宗門紛紛提心吊膽,人人自危起來,就擔心這血靈教不知道哪一天突然殺到自己的宗門來,將宗門之內的人全都屠戮殆盡,這是誰都不想看到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情剛一發生,吳九陰作爲九陽花李白的帶頭人,很快就接到了這個消息。
無論是在朝堂之上,還是在各大宗門之中,這件事情被議論的沸沸揚揚。
都覺得血靈教這次看來是要搞一件大事情。
衡山派雖然被血靈教的人踏破了,門中弟子死傷了絕大部分,不過這衡山派之中還有很多外出雲遊的弟子,其中一個叫做餘順真人的高手,算是衡山派的一個長老,
還是恆山派掌教餘賢真人的師兄,聽到衡山派被滅的消息之後,迅速趕回了恆山,匯聚了恆山派殘餘的弟子,過去主持大局。
而吳九陰得到恆山派被滅掉的消息之後,那恆山派現任的話事人餘順真人親自給吳九陰打了電話,邀請吳九陰帶着九陽花李白,去衡山派一敘。
也不知道這餘順真人從哪裡得來的吳九陰的電話。
不過衆人也大體能夠猜出這餘順真人給吳九陰打電話的原因來。
不管怎麼說,當初九陽花李白聯手覆滅了一關道這個天下第一大邪教,威名赫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某種程度上,九陽花李白已經成了江湖上的信仰,被認爲是整個江湖的救命稻草。
當初一關道肆虐的時候,九陽花李白就拯救過龍虎山、茅山、青城山和華山等各大門派。
如今恆山派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所以也想請吳九陰過去主持大局。
人的名,樹的影,江湖太平的時候,或許沒有人想起他們幾個,可是一旦到了危難時期,首先想到的肯定就是他們幾個。
問題是,當初在兩年多之前,吳九陰跟陳青蒽定親的時候,就跟整個江湖宣佈要金盆洗手,退隱江湖了。
而這兩年多以來,吳九陰除了插手了一次解救黎澤劍和葛羽他們的事情之外,其餘的江湖是非,葛羽從來都沒有出過面,而當初血靈教的血靈老母,也在吳九陰的訂婚宴上,派人送過來了一面令牌,說以後跟九陽花李白再無瓜葛,以後見面都躲着走。
現在明面上,血靈教還沒有跟九陽花李白翻臉,可是如果如果吳九陰參與了這件事情之後,那不用說,就明擺着是要跟血靈教翻臉了。
只是現在,吳九陰的修爲還沒有完全恢復,這時候跟血靈教翻臉時機不是很好。
所以,一行人就聚在了院子裡,李半仙弄出了一個隔絕法陣,屏蔽了四周的炁場,幾個人開始商量起這件事情來。
而事情的主題便是到底要不要去管恆山派。
葛羽和黑小色,以及傷勢恢復之後的鐘錦亮,也參與到了這件事情中來。
當吳九陰將這件事情一提出來的時候,週一陽便沉聲說道:“小九哥,我覺得這恆山派的事情,我們有必要插手,雖然明面上,血靈教的人並沒有找我們的麻煩,可是白展上次在天鴻真人的道觀之中可是吃了大虧的,差一點兒就被那蛇姬給殺掉了,血靈老母當時派人過來跟我們說,一旦血靈教的人遇到我們九陽花李白中的任何一個,都要繞道而行,他們明知道白展是我們的兄弟,還要對他動手,其實當時就已經翻臉了,他們之所以沒有對咱們動手,只是忌憚你的修爲,全盛時期的血靈老祖也不是你的對手,只是你現在,修爲盡損,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這纔是最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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