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這快速蔓延到自己周身的冰涼之感,明顯就是被下蠱的跡象。
反應過來之後,葛羽一把將懷中的宋木彤推開,旋即身子有些搖晃不定,就連眼前的宋木彤看着都有些迷離起來。
宋木彤在衝着自己笑,笑的有些陰險。
這妹子果真是陰險,一身蠱毒之術,用的是出神入化,讓人防不勝防。
千防萬防,還是被這妹子給下了蠱。
剛纔她收了雙刀,朝着自己懷裡撞過來的時候,就斷定了自己不會對她動手,用劍傷她,正是利用了這個心理,她纔會有機可乘。
自己終究是太過心慈手軟了,落在了這妹子的溫柔鄉里,她的心機簡直可怕到讓人難以想象。
怪不得是那五毒教的聖女,爲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折手段。
葛羽的意識在快速的消散,靈力也在迅速的消失。
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的時候,葛羽突然一咬舌尖,一股劇痛傳遍全身,力量在一瞬間恢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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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輸在這小丫頭的手裡,擂臺之下很多人都在看着,有那麼多兄弟期待着自己打贏這場擂臺,即便是要輸,也不能輸在一個女孩子的手裡,以後還怎麼混?
想到這裡,葛羽怒喝了一聲,身形一閃,一個地遁術就到了宋木彤的身邊,揮起了雙手,就朝着宋木彤的胸口拍了過去。
宋木彤給葛羽下了蠱,這蠱能夠快速的潰散人體內的靈力,讓其毫無還手之力,修爲差一些的,當場就要栽到在地上。
然而,宋木彤卻沒有想到,中了自己蠱的葛羽,竟然還能動,而且以那麼快的速度到了自己身邊,頓時一個沒防備,就被葛羽拍在了胸口之聲。
葛羽只覺得雙手之上傳來一團柔軟,比剛蒸熟的大饅頭還要柔軟,然後那一團柔軟就遠離自己而去。
宋木彤一聲驚呼,葛羽的雙手就拍到了自己的胸口,然後身子騰空而起,直接朝着擂臺下面跌落而去。
臺下的衆人紛紛散開,宋木彤趔趄了幾步,才穩住了腳步,頓時臉色通紅,一直紅到了耳後根。
這個臭流氓,手往哪裡拍呢……太下流了!
只是葛羽的那掌並不重,宋木彤跌落下了擂臺之後,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損傷。
拍出雙掌的時候,葛羽已經力竭,眼神迷離,看都沒看清楚,只是憑着直覺拍出的一掌。
那一掌過後,葛羽的身子就徹底的軟了下來,跌跌撞撞的在擂臺上走了兩步,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
也不知道這妹子下的什麼蠱,讓自己全身脫力,瞬間就不能動彈了。
但是隨着宋木彤掉下了擂臺,一聲銅鑼聲響震徹四周,有人大聲喊道:“茅山宗弟子葛羽獲勝。”
這邊剛剛宣佈葛羽獲得了勝利,黑小色和鍾錦亮連忙就翻上了擂臺,將葛羽給攙扶了下來。
“小羽,你小子還好吧?剛纔在臺上幹啥呢?跟那妹子眉來眼去的……”黑小色上來就道。
葛羽現在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看人都有重影。
很快,兩人便架着葛羽來到了宋木彤的身邊,鍾錦亮客氣的看向了那宋木彤,說道:“宋姑娘,我羽哥是不是被你下蠱了,擂臺都打完了,是不是該給她解蠱了?”
宋木彤的臉色還在發紅,看着昏昏沉沉的葛羽,心中還有些氣惱,這個臭流氓竟然佔自己便宜。
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樣摸過……不對,是拍……
“這個蠱不傷人的,休息幾個小時就好了,不用解。”宋木彤沒好氣的說道。
“別啊,他一會兒還要打擂呢,幾個小時之後,黃花菜都涼了。”黑小色無奈道。
“不解,誰讓他欺負本姑娘來着。”宋木彤依舊氣呼呼的說道。
“我來瞧瞧……”正說着,週一陽緩步朝着葛羽這邊走了過來,他朝着葛羽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說道:“不打緊的,這蠱只是小把戲而已,很容易就能解開。”
說着,週一陽一伸手,一道光芒快速的鑽進了葛羽的體內。
鑽進葛羽身體之中的自然是千年蠱,就沒有它解不開的蠱,葛羽只覺得身體之內有一股溫熱的氣息傳遍了全身,不多時,靈力漸漸復甦了回來。
隨後,週一陽一伸手,那千年蠱便從葛羽的體內飛了出來,重新落在了週一陽的手中。
看到週一陽給葛羽解蠱,那宋木彤頓時變了臉色,看向了他道:“你是誰?哪裡用你來多管閒事……”
“我是週一陽,妹子,好大的火氣,比武都打完了,還不給人解蠱,這不合規矩啊。”週一陽笑眯眯的看向了宋木彤。
聽聞眼前的人是週一陽,宋木彤頓時嚇的瞪大了雙眼,這可是九陽花李白中的人物,誰不知道,這週一陽身上有一隻千年蠱,乃是萬蠱之王, 就自己這點兒小手段,在他面前顯擺,都不夠看的。
不過宋木彤還是振振有詞的說道:“誰讓他剛纔欺負我來着……他就是個壞人,臭流氓……”
“我說妹子,是你先下的蠱,我兄弟都快被你放翻了,現在倒怪起他來了……還講不講理了?”黑小色道。
“好了好了……別吵了,現在我都沒事兒了。”葛羽說着,已經站了起來,經過千年蠱的幫助,葛羽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
此時,葛羽腦海裡便浮現出了剛纔旖旎的一幕,當時只想着贏了這次打擂,根本沒有多想,就朝着宋木彤拍出了一掌,好像落在了她胸口的那一處柔軟的地方。
這妹子雖然長得嬌小玲瓏,但是那胸口處卻十分壯觀,觸感還是很不錯的。
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佔了便宜的,於是朝着那宋木彤一拱手,笑着說道:“不好意思,被你下蠱之後,眼睛都花了,看不清人,唐突了姑娘,還望海涵一二。”
“你還說!”一提起這事兒,宋木彤的臉色再次紅了起來,一跺腳,直接轉身鑽進了人羣之中去,不見了蹤影。
只留下木楞楞的幾個人站在裡,很多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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