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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派的紫陽掌教跟衆人這樣分析道。
聽他老人家這麼一說,衆人都覺得十分有道理。
那血靈老祖之所以敢來,應該大部分的依仗,便是那夢迴轎,此物十分神奇,用秘法催動,可以讓人瞬間轉移到千里之外的地方。
當初吳九陰他們見過這夢迴轎,知道此物的神奇之處。
“這夢迴轎是一關道的聖物,當初衆人攻入一關道總舵大荒城的時候,卻一直都沒有找到此物,還以爲是遺失掉了,沒成想,此物最後竟然會落到血靈教的手中。”李半仙唏噓着說道。
“這也就是說,當初一關道總舵的那些人並沒有全部死光,還有一部分人看到情況不妙,然後藉助夢迴轎逃離了大荒城,然後血靈教強勢崛起之後,一關道總舵的一部分殘餘勢力就投奔道了血靈老祖的旗下。”白展在一旁道。
“一關道總舵之中竟然還有活下來的人,能夠活下來的,都是強者,這麼說,血靈教之中還有隱藏着的更厲害的高手存在。”李半仙面色肅然的說道。
“當初大戰一開打的時候,我們就應該首先將那夢迴轎給毀了去,斷了血靈老祖和那些大妖魔的退路,看他們還怎麼跑。”白展有些鬱悶的說道。
“其實跑了也好,那十幾個大妖魔並不好對付,要想將他們的性命全部都留下來,有些不太可能,即便是能夠全都殺了,恆山派洞天福地之中的這些人,起碼要死傷一大半,得不償失了。”紫陽掌教沉聲道。
李半仙四顧了一週,最後目光突然看向了吳九陰,然後跟一旁的龍虎山掌教華青真人道:“華青盟主,這邊的事情你且處置一下,一陽兄接引了九道天雷,靈力耗損巨大,我們幾個暫且扶着他下去休息一下,具體的情況,我們明天再商議,你看如何?”
華青掌教剛纔見識到了九陽花李白力挽狂瀾的手段,知道今天如果要不是他們幾個人在,那恆山派之上,能夠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甚至全軍覆沒,自然對他們幾個人客氣無比。
華青掌教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你們且去休息吧,這裡的事情交給貧道就好,真是沒想到,貧道這個盟主的位置還沒坐幾天,就遇上了這樣大的變故,看來這件事情,必須要跟朝堂之上的人說一下,對血靈教要嚴加防範,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嗯,
下面的事情就多虧華青掌教了,我們幾個且下去調整一番,明日再會。”李半仙說着,朝着其餘幾個人看了一眼,衆人默不作聲,唯有葛羽和黑小色二人有些懵,不知道李半仙在搞什麼名堂。
說話間,衆人辭別了圍在吳九陰身邊的各位大拿,朝着他們之前居住的地方走去。
經過這一場大戰,恆山派的洞天福地之中已經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橫陳的屍體,這些屍體都是要收斂的。
這些瑣事,九陽花李白都不用理會,就交由華青掌教分配處置便是了。
雖然九陽花李白跟華青掌教多有不合,不過表面上的關係看上去還可以,大傢伙都是聰明人,這種場合,即便是再不對付,也要表現的和和氣氣的。
說着,一行人便離開了此處,朝着他們之前住的地方走去。
一路之上,很多人都朝着他們這邊看來,看向他們幾個人的目光無不充滿了敬意。
剛纔週一陽接引九道天雷,花和尚動用萬佛朝宗,白展二郎真君上身,李半仙佈置法陣,嶽強和伊顏夫婦聯手,最後吳九陰一招飛龍在天定乾坤,將血靈老祖打的生死不知,所有人都見證了九陽花李白的超強實力。
不過其中,葛羽和鍾錦亮以及黑小色表現也十分搶眼,幾個人合力,竟然乾死了一個飛天羅剎,消滅了血靈教中一個巨大的威脅。
沒有這一撥人在,恆山派之上哪裡還會有活口在。
吳九陰走在前面,揹負着雙手,氣定神閒的模樣,看着別人投來充滿崇敬的目光,也是微笑着朝着衆人微微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此時的吳九陰跟之前用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狂殺白人之衆的那個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這哥們兒殺起人來,當真恐怖,讓所有人都領教了什麼是真正的殺人魔。
這個名頭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
很快一行人穿過了屍山血海,回到了之前的住處。
在之前衆人聚集的那個房間之中,一進門,李半仙便掐了幾個法決,朝着半空之中遙遙一拍,佈置下了一道隔絕法陣,房子四周符文抖動,頓時將炁場全部封鎖了去。
李半仙表現的十分慎重,而葛羽和黑小色卻不知道這次爲何又這般做。
等李半仙那邊剛剛佈置完,剛纔還好端端的吳九陰,突然臉色鉅變,精神氣瞬間全都沒有了,身子一個踉蹌,直接一大口鮮血就噴了出來,身子軟軟的朝着地上倒去。
白展眼疾手快,一把將吳九陰給攙扶了下來,將其放在了一張椅子上。
“小九哥……傷的重不重?”白展關切道。
“還好……還好……”吳九陰說着,又接連吐出了兩口血,臉色蒼白無比。
此時,葛羽和黑小色才明白過來,原來吳九陰表現出來的氣定神閒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在他動用那一招飛龍在天之後,就已經徹底虛脫了,之所以表現的如此鎮定,全都是憑着一口氣強撐着,爲的就是不讓別人瞧出來,他修爲大損的事情。
而李半仙也一直在說要帶着週一陽回去休息,其實也是一個藉口,週一陽雖然靈力消耗巨大,但是傷的最重的應該是吳九陰纔是。
在看到吳九陰吐血之後,葛羽瞬間就想到了這些事情。
“先吃點丹藥,恢復恢復。”李半仙已經拿出了幾顆丹藥,送到了吳九陰的嘴邊,這會兒吳九陰手都擡不起來了,還是李半仙給他塞進去的。
吞了那幾顆丹藥之後,吳九陰才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身上氣息浮動,在不斷的調養受損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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