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一下沒有抓到蘇曼青,仍舊不死心,還要上前去扯蘇曼青的胳膊,一直站在那裡默不作聲的葛羽,突然一伸手,攔在了他的面前,沉聲道:“人家都說不去了,你還在這裡死纏爛打,這臉還要不要了?”
花襯衫一直都沒有將葛羽放在眼裡,看到他跟蘇曼青在一起,那羨慕嫉妒恨的心情尤重,早就看葛羽不順眼了,如今聽到葛羽這般說自己,頓時那雙小眼睛裡閃爍出了一種碎玻璃渣子的鋒芒,斜視着葛羽,陰狠的說道:“你特麼是誰,老子的事情用你管?”
“我是誰你看不出來嗎?”葛羽也是爲了氣這個花襯衫,一下就將蘇曼青從後面拉了出來,攬住了她的肩膀,然後挑釁似的看向了他。
一直以來,葛羽從來沒有主動碰過蘇曼青一下,這下被葛羽攬在了懷裡,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顫,心中小鹿亂撞,砰砰的跳了起來,第一次感覺葛羽的胸膛原來這般溫軟,讓自己是那麼的踏實。
有葛羽在身邊,恍若天大的事情都成了小事,在他面前都可迎刃而解。
蘇曼青的這些小心思,旁人自然誰都不知道,那花襯衫已經跟葛羽劍拔弩張了。
寶馬的車門很快再次打開,又接連下來了三個人,都是二十來歲的模樣,將葛羽和蘇曼青團團圍住。
“特麼的一個小保安也敢在我們村裡囂張!膽子不小啊。”一個年輕人手裡拿着一根棍子,不斷的手中掂量着,陰仄仄的看向了葛羽。
“羽哥,我們走吧,不要搭理他們。”蘇曼青囁嚅着說道。
“沒事兒,不怕,有我呢。”葛羽低頭看了蘇曼青一眼,嘴角帶着一絲笑意。
“小子!別在我面前裝比,現在給我跪下磕頭道歉,老子就饒了你!”花襯衫陰狠的說道。
“我跪天跪地跪師父,還從來沒有跪過任何一個人,你算個什麼東西?”葛羽不屑的說道。
“媽的,找死!給我幹他!”花襯衫一招呼,那幾個人頓時掄起了手中的傢伙,朝着葛羽身上打來。
葛羽一隻手攬着蘇曼青,騰出來了另外一隻手,但聽得“砰砰”接連幾聲響動,那幾個圍向葛羽的年輕人一個個全都崩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一個個滿身泥土,好不狼狽。
那花襯衫就只是覺得眼前一花,幾個同伴就全都趴在地上了,頓時嚇的臉色大變,愣在了當場:“媽的……還是個練家子……”
“你不服?可以上來試試。”葛羽微笑着道。
那花襯衫果真就還不服,一伸手從車裡摸出了一根棒球棍,當頭就朝着葛羽的腦袋砸了下來。
葛羽一隻手握成了拳頭,迎着那棒球棍打去。
若是普通人的拳頭被這一棒球棍打中,肯定要骨折了不可,但是葛羽在那一瞬間靈體吞吐,突然爆發,那棍子打在葛羽的拳頭上竟然爆裂開來,化作了糜粉,花襯衫的身子一顫,感覺那一棒子就像是砸在了鐵疙瘩上面,不但如此,還有一股強大的反噬之力反彈了回去。
那半截棍子脫手而出不說,自己的虎口處也被震裂了,鮮血嘩啦啦的流淌出來。
疼的那花襯衫齜牙咧嘴,捂着不停流血的手,驚恐的看向了葛羽,尼瑪,這……這特麼是人嗎?一拳將棍子都打碎了。
“你特麼有種……給我等着!”那花襯衫撂下了一句狠話,狼狽的鑽進了車裡,其餘幾個被葛羽打趴下的人也紛紛爬起來,繞開了葛羽,鑽進了車裡。
一腳油門,
那車子飛也似的開走了。
等這一幫人走了之後,葛羽才鬆開了懷中的蘇曼青,淡淡的問道:“這幾個人是誰啊?”
突然被葛羽鬆開,蘇曼青還有些不捨,看着那遠處的寶馬車,有些畏懼的說道:“那個花襯衫是村長家的兒子,叫李付強,跟我是小學同學,從小就欺負我,上中學的時候還追過我,我沒有搭理他。每次放假,他都要來騷擾我,可是他是村長的兒子,我爸也不敢怎麼着他,只有我二叔看不下去,說他幾句,現在我二叔沒了,他更加放肆了。”
“我以爲誰呢,原來是村長的兒子。無非就是幾個村痞而已,不用怕,他要還敢來找麻煩,我就接着收拾他。”葛羽漫不經心的說着,便招呼着蘇曼青回家吃飯,吃飽了肚子再說那白虎斷煞局的事情。
可是蘇曼青卻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羽哥,他肯定還會來找你麻煩的,村長在我們村權利很大,聽說還承包了工程,手底下有一大批工人跟着他幹活,賺了不少錢,最近我們村子可能要拆遷,村長的話語權在我們村子裡更重了,很多人都巴結他,我怕他會對我爸媽不利。”
葛羽眉頭一挑,心說一個村長都有這麼大的能耐了?
不過他還是寬慰蘇曼青道:“沒事兒的,有我呢,他要敢來,我自有辦法收拾他們。”
兩人說着,便回到了家裡。
蘇曼青的父母已經準備好了午飯,就等着他們兩人回來了。
看到他們二人回來,蘇曼青的父母連忙熱情的招呼他們二人吃飯。
葛羽也是有些餓了,在村子裡轉了大半天,初見端倪,就等着一會兒吃飽飯去拿出白虎斷煞局的方向瞧瞧。
一家人正在家裡吃着,飯吃到了一半,就聽到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兒雜亂的腳步聲。
“蘇老大,你特麼給我滾出來!”一個滿是怒氣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了進來。
蘇業成正啃着饅頭,聽到這個聲音嚇了一跳,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朝着外面走去,葛羽一聽這動靜就知道來者不善,看了蘇曼青一眼,緊接着也站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院子裡一看,好傢伙,一個五十歲左右的漢子,身後跟着二十幾個手持鐵杴鋤頭的人,將蘇曼青家的院子都給站滿了。
之前那個花襯衫就在那漢子的身邊,等葛羽一出來,便指着葛羽惡狠狠的說道:“爸,就是他打的我,我的手都快被他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