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七星劍上掛着的那七把小劍,在飛向那些殭屍的同時,劍身還在不斷的變大,紫色的雷芒四溢,攜帶着呼嘯之聲。
然而,那些殭屍仍舊是悍不畏死,繼續朝着葛羽這邊跳躍而來。
瞬息之間,那七把小劍便分別打在了那些殭屍的胸口,將它們的身體帶的飛起,一個個直接釘在了旁邊的洞壁之上。
這七把小劍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一把劍對付一個,還能自己繞開其餘的殭屍。
再去看那些被釘在牆上的殭屍的時候,身上的屍氣大量外泄,不斷有紫色的電芒在那些殭屍身上滾動,那些個殭屍兀自掙扎了片刻便沒了聲息。
就連它們口中齜出來的獠牙和手指上長出來的鋒利指甲也縮了回去,變成了七具普普通通的乾屍。
至剛至陽的雷意,加上茅山七星劍專門斬殺妖邪的這等聖器,滅掉這些殭屍綽綽有餘。
不過這種手段還是要拉開一段距離才能發揮到效果。
看到那些殭屍全都泯滅了生機,葛羽一抖手中的茅山七星劍的主劍,那七把小劍受到了主劍的牽引,頓時發出了一陣兒嗡鳴,瞬時間全都收攏了回來,重新掛在了主劍之上,一抖手間,伴隨着一陣兒脆響,那茅山七星劍再次變成了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被葛羽重新掛在了腰間。
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簡單幹練,帥氣無比,一旁的蘇曼青看在眼裡,對葛羽的崇拜又增添了幾分。
這麼厲害的殭屍,葛羽自放了一個大招,便將他們全部解決。
而佈置這七星生死棺的人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湊齊這個棺材陣,要是知道被葛羽這般輕而易舉的給破壞掉了,估計要氣的吐血不可。
然而,這件事情那個隱藏在暗處的邪修高手也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只是還沒有現身而已。
葛羽滅了這些殭屍之後,再次拉起了蘇曼青的小手,緩步朝着那些殭屍的方向走去。
此時,那些殭屍已經從牆上滑落了下來,再也沒有任何殺傷力了。
可是蘇曼青之前看到了這些殭屍的兇殘,還是下意識的躲遠了一些。
剛纔自己就差點兒被一具殭屍給殺了。
“曼青,我不知道前面會不會還有危險,要不然我先將你送回去,我自己再折返回來吧,這個邪修的高手害了這麼多人,我一定要除掉他才行。”葛羽鄭重的說道。
“羽哥,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怕的,我們都已經走到這裡了,如果現在回去,對方肯定有所警覺,或許會找來幫手來對付你,也有可能設置跟厲害的機關陷阱,既然來了,咱們就繼續走吧。”蘇曼青堅定的說道。
看到說不動她,葛羽也不多勸,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從身上將聚靈塔給摸了出來,掐了一個法訣,但見那聚靈塔頓時綻放出了金色的光芒,有幾縷顏色各異的氣息在聚靈塔周圍飄蕩。
“你們務必要保護她的周全,出一點閃失,你們知道後果的。”葛羽對着那聚靈塔道。
“羽爺放心,只要我們在,它的安全肯定沒問題,不過羽爺,這地方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兒啊,你可要小心才行。”從聚靈塔中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啊,羽哥,你可要小心,這地方的陰煞之氣太重了,別看我是一老鬼,對這裡的氣息也有些抗不住,你要是掛了,我們可就沒着落了。”又一個鬼物說道。
“龍炎,你放心就好,這小妹子長的白白嫩嫩,
是你小媳婦吧?你可不能掛了,你掛了這小美女還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王八蛋。”
那聚靈塔中的各種鬼物爭先恐的跟葛羽說着,稱呼他什麼的都有,什麼話都往外說,頓時讓葛羽的臉也掛不住了。
蘇曼青看着這聚靈塔,感覺神奇無比,同時也充滿了好奇,但是她卻不知道,這聚靈塔中可是聚集了無數老鬼,各種厲害的鬼物都有,隨便放出來一個,便可攪動的一方難得安寧。
現在都在聚靈塔中封印着,一旦失控,後果是十分可怕的。
“好吧好吧,都閉嘴,你們是巴不得老子好過,我要是掛了,就把你們永遠封在聚靈塔中出不來,再也別想投胎了。”葛羽說着,朝着那聚靈塔拍了一掌,那聚靈塔的各種聲音就消失了。
隨後,葛羽將聚靈塔交到了蘇曼青的手中,沉聲道:“這個你拿着,關鍵時刻可以保命,封印我暫時解除了,一旦你遇到了危險,它們都會出來救你。”
蘇曼青有些遲疑,雖然她不知道這聚靈塔是做什麼用的,卻也知道葛羽天天帶着它,對他肯定十分重要,便道:“羽哥,我拿着它你怎麼辦?”
“這時候你就不用擔心我了,我有的是手段,你趕緊拿着。”不由分說,葛羽直接將聚靈塔塞到了蘇曼青的手中,然後拉着他繼續往前走。
過了前面的七星生死棺,前面的山洞依舊很長,恍若深不見底。
兩人又往前走了十幾分鐘的光景,感覺這裡面是愈加的陰冷了,葛羽倒是沒什麼,不懼嚴寒酷暑,只是蘇曼青出來時穿的單薄,已經凍得瑟瑟發抖了。
又往前走了一陣兒,葛羽突然看到前面有隱隱的光芒透了出來,心中頓時警惕了起來。
“曼青,前面好像有人。”葛羽道。
蘇曼青應了一聲,死死的握住了聚靈塔,另外一隻冰涼的小手始終抓着葛羽不放。
大約十幾米之後,前面的山洞兩側的石壁上便出現了火盆,每隔四五米一盞,昏黃的光芒閃爍不定,將山洞襯托的更加陰森恐怖。
兩人小心翼翼的繼續往前走,行不多時,突然豁然開朗,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室,那石室之內燈火通明,兩人剛剛來到這石室之中,蘇曼青四下裡掃了一眼,突然看到了一個人直楞楞的站在了那裡,忍不住驚呼出口:“小叔……我小叔在這裡!”
葛羽定睛一看,但見一個人赤條條的站在那裡,身上油光發亮,好像塗抹了一層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