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傢伙圍着這個墓室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出口的時候,那種感覺,真是絕望到了極點。
從那個山洞逃到這個墓室,也不過是能夠多苟活幾天罷了。
即便他們都是修行者,比普通人強了太多,不吃不喝,頂多也就能撐上半個月,還不是一樣要死在這裡……
“這下算球了,還是死路一條,黑爺還沒娶媳婦,不想死在這黑咕隆咚的鬼地方……”黑小色鬱悶的說道。
“黑哥,你連大洋馬都睡過還有什麼不知足的,現在死了也不虧。”葛羽一邊朝着四周瞧着,一邊淡淡的說道。
不到最後一刻,葛羽很少有放棄的時候。
他決定了,如果實在是沒有辦法出去的話,他就出去幫着衆人殺出一條血路來。
因爲葛羽還有一個保命的絕招,而這個絕招,是他們這幾個人任何人都沒有的,那就是自己體內有一個強大的意識。
實在沒辦法了,葛羽就出去求死,不信那強大的意識會不出米。
只要強大意識出來了,別說外面的那些成精屍,就算是上萬夜郎大軍,估計也能殺他一個落花流水。
“咱們在四周都轉了一圈,中間還沒有去,中間的位置應該有一口棺材,棺材裡面是這墓室的正主兒,大傢伙覺得這墓室裡應該是埋葬的什麼人?”曹德茂道。
“老曹,咱們是找出口的,既不是盜墓,也不是考古,管他這裡埋的誰,跟咱們有個鳥關係。”黑小色沒好氣的說道。
“這當然有關係,我在貴省特調組待了十多年,曾經有一次見過一處夜郎人的墓葬,好像是一個夜郎的大將軍的墓葬,夜郎人下葬都有一個特點,便是在主墓室留一處十分隱蔽的洞口,夜郎人十分迷信,覺得人死之後,靈魂歸天,像是夜郎人的大將軍和重要人物,在他們認爲就是天授之人,是神仙下凡,當這些重要的人物死了之後,就要通過墓室裡面的那個隱蔽的洞口讓靈魂昇天,迴歸天庭,繼續當神仙,只要我們找到那個隱蔽的洞口,說不定就能出去……”曹德茂道。
“我靠,你不早說,咱們趕緊過去找找。”黑小色頓時改變了一種態度,快步朝着中間的位置走去。
幾個人都是修行者,
在打開了天眼之後,又藉助這墓室的萬年燈,往前走了十幾米之後,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個棺材的輪廓。
等走近了之後,發現還真有一個棺材,很大的棺材,也不知道那棺材是什麼材質做成的。
但是一看到這口棺材的時候,衆人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因爲這個棺材的顏色,竟然是紅的,血紅血紅的。
更爲奇怪的是,這口棺材是打開的,棺材蓋子就滾落在一旁。
在那棺材的旁邊,還有一個座椅,座椅也很大,背對着他們。
看到這一幕,衆人再次面面相覷,不由得各自都緊張了起來,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法器。
大傢伙小心翼翼的朝着那個棺材走了過去,低頭朝着那棺材裡一瞧,不由得再次一驚,發現那棺材裡面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屍體。
我靠,屍體跑哪裡去了?
大傢伙面面相覷,心中驚疑不定。
很快,葛羽的目光看向了棺材旁邊的那個巨大的座椅,但見那座椅上有一具屍體。
“你們瞧,那座椅上有一具屍體,估計就是棺材裡的正主兒了。”葛羽指着那個座椅道。
衆人順着葛羽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了那座椅上的屍體。
屍體身形高大,己經成了一具乾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在那具屍體上有很多蜘蛛網,差不多將那具屍體給包裹了起來。
這屍體不知道坐在這裡多少年月了,身上竟然結了這麼一層厚厚的蛛網。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坐在這裡的,還是本來就被安置在這個巨大的座椅上面。
不過看那棺材蓋子打開的情況,很有可能是自己跑出來的。
葛羽看着座椅上的這具乾屍,心裡沒來由的產生了一種危機之感,當即跟衆人說道:“這具屍體處處透着詭異,大傢伙儘量不要靠近它,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這屍體都成了這個鬼樣子,皮包着骨頭,應該不會發生屍變吧?一般能夠成爲殭屍的屍體,都是不腐不化,才能具備成爲殭屍的條件,就它這樣子,我覺得懸。剝掉一層皮,就剩下骨頭架子了。”黑小色大咧咧的說道。
“這屍體有些邪門啊,我看着也覺得古怪,能不碰最好不要碰,聽小羽的,在這方面,他是行家。”黎澤劍叮囑道。
“大傢伙找找吧,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隱蔽的通道,這是我們唯一走出去的希望了,”禪木大師道。
隨後,衆人就圍攏着那個棺材仔細尋找了起來,棺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十分沉重,葛羽試着推了一下,根本動不了,黑小色膽子更大, 直接跳進了那棺材裡面,將館材裡的陪葬品都給倒騰了出米,他說他想看看這棺材的下面是不是有什麼機關。
可是葛羽瞧向黑小色的時候,發現這小子摸到了一塊色澤很好的玉佩,偷偷藏了起來。
這傢伙還真是賊不走空,走到這個鬼地方,活命都很困難,他還想着發財的勾當,心真不是一般的大。
那棺材裡面其實也沒有多少陪葬品,一把古劍,幾塊玉佩,還有些寶石和瓶瓶罐罐的東西,估計是墓主人活着的時候,十分喜愛的物件。
黑小色將裡面的東西全都倒騰了出來,下面是堅硬的板子,空空蕩蕩,實在是找不到哪裡有什麼機關。
就在這時候,葛羽朝着端坐在那座椅上的屍體再次看了過去,心不由得顫動了一下,剛纔看這具屍體的時候,屍體的眼睛是緊閉着的,而且已經乾癟了,可是這會兒瞧去,那屍體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更讓葛羽感到意外的時候,特調組的那個小紀,突然鬼使神差的朝着那具乾屍走了過去,還伸出了手,摸向了那具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