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頭兒還沒有動手,就差點兒要了他們兩個人的性命,足以見得,此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陳澤兵的自信也不是沒有道理。
估計用陳澤珊來要挾葛羽過來的人,正是陳澤兵。
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取悅黑魔教高層的機會,繼續在那說道:“葛羽,你知道這次來殺你的人是誰嗎?是黑魔教大阿法的統領空巴桑,修爲在整個黑魔教都可以排到前三的人物,這次你真的死定了,神仙都救不了你。”
“陳澤兵,把珊珊放了,與黑魔教之間的恩怨,咱們自己解決,不要摻和一個無辜的女人,就算是咱們華夏的黑龍派,做事情也是有底線的,江湖事江湖了,絕不能牽扯親人朋友,這是規矩。”葛羽再次對陳澤兵道。
陳澤兵嘿嘿一笑,看向了身邊已經哭的眼睛通紅的陳澤珊,說道:“我的好妹妹,你的情郎很快就要死了,你哥哥我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在他臨死之間,你跟他說幾句話吧。”
說着,陳澤兵一下將堵在陳澤珊嘴裡的破布拽了下來。
剛一拽下來,陳澤珊便哭着說道:“羽哥……你們快走啊,不要管我,他們要殺了你啊。”
陳澤珊剛剛說完這句話,陳澤兵突然出手,一下拍在了陳澤珊的後背上,陳澤珊慘叫了一聲,直接從三層樓高的屋頂上掉了下來。
“珊珊……”葛羽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大變,連忙催動了地遁術,閃身要將陳澤珊給接應下來。
只是他這邊一動,四周那些環視的毒物全都紛紛跳了起來,攔住了葛羽的去路。
已經來不及了,陳澤珊已然從樓頂上掉了下來。
而當那些毒物紛紛朝着葛羽圍攻過來的時候,解蠱蟲突然從葛羽的身體裡飛了出來,迎了上去。
於此同時,還有鍾錦亮身體裡的千年蠱,也一同飛了出來,落入了那些毒蟲羣中。
翻涌着的毒蟲,眼看着就要衝到葛羽的身邊,這兩個蠱蟲便落入了蟲羣之中。
接下來的一幕,讓葛羽也感到震驚無比。
這兩個蠱蟲,個頭兒跟地面上的這些毒物沒法比,還沒有大拇指大,但是這威力卻是恐怖的嚇人。
一落入蟲羣之中,當即便死了一大片毒蟲,而其餘想要圍上來的毒蟲,頓時如潮水一般朝着四周快速的退避。
千年蠱,萬蠱之王,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兩隻小蟲子在一瞬間就幹掉了至少有數百隻毒蟲,速度太快了,都沒有看清楚它們如何動的手,那些毒蟲就全都掛掉了。
更可怕的是,其餘的毒蟲感受到了千年蠱身上的氣息之後,直接退出了十米開外的地方,四周蕩然一空。
那兩隻小蠱蟲,就像是得勝歸來的大將軍一樣,盤旋在葛羽和鍾錦亮的周圍,不停舞動。
一直無比淡定的空巴桑在看到千年蠱之後,便發出了一聲驚疑不定的聲音:“天吶,這……這是什麼蠱蟲,竟然如此厲害……”
這麼一耽擱,陳澤珊就從樓頂上掉了下來,讓葛羽鬆了一口氣的是,陳澤珊並沒有落在地上,
而是有一根繩子綁住了她的雙腿,讓其倒懸在了半空之中。
“葛羽,珊珊就在這裡,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把她帶走吧。”陳澤兵道。
事情肯定沒有陳澤兵說的那般簡單,不過葛羽還是要去將陳澤珊給救下來。
當下,葛羽邁開了腳步,堅定的朝着陳澤珊的方向走了過去,前面便由千年蠱和解蠱蟲開道。
短短不過二十米的距離,二人先是慢走了幾步,然後幾乎在同時加快了速度,一躍而起,朝着倒懸在半空之中的陳澤珊奔了過去。
陳澤珊什麼修爲都沒有,被倒懸着,自然是痛苦不堪,一直髮出痛苦的喊叫聲。
然而,就在葛羽一躍而起,朝着陳澤珊抓過去的時候,陡然間,葛羽感覺大事不妙。
空氣好像變的粘稠起來,自己的身形直接被定格在了半空之中。
鍾錦亮跟葛羽也是一般,身體直接懸浮在了半空之中。
與此同時,四周的景象突然變換,之前的一切都看不到了,而四面八方開始有濃郁的紅色霧氣翻騰而起。
這裡竟然佈置了法陣。
“不好,中計了。”鍾錦亮有些惶恐的說道。
正說着,四周的紅色霧氣愈發的濃烈,朝着它們包裹而來。
這紅色的霧氣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兒,只是吸入了一點兒,葛羽便感覺頭暈腦脹。
這法陣生成之時,從五個方向,有五道白色的光芒沖天而起,然後再半空之中凝結出了一道五芒星的圖案,然後有光芒從那五芒星的圖案上面垂落了下來。
那五芒星不斷的旋轉,釋放出一股恐怖的力量出來。
“閉住口鼻,不要呼吸。”葛羽提醒了鍾錦亮一聲,然後便想着這破解之法。
便是從那五芒星上垂落下來的力量,將他們二人給束縛住了,身子懸空而立,上不着天,下不着急,這種感覺着實讓人慌得很。
然而,這法陣也只是剛剛開始,後面會有什麼恐怖的殺招,誰也不好說。
這黑魔教佈置出來的法陣,跟華夏的法陣還是有着很大不同的,一時間,葛羽也不知道該如何破解。
……
就在葛羽和鍾錦亮觸動法陣之際,一輛車緩緩的靠近了整個廢棄的養殖場。
在離着養殖場還有兩里路的地方,車子停了下來。
來人正是黑小色和週一陽他們。
一下車,黑小色便跟烏鴉招呼了一聲道:“趕緊走。”
烏鴉也不敢多問,應了一聲,叮囑他們小心一些,便發動了車子,快速的離開了。
烏鴉知道,這都是一羣神人,神仙打架,他這樣的也幫不上什麼忙。
這邊一下車,週一陽便沉聲說道:“千年蠱已經跟我溝通了,小羽他們那邊已經跟黑魔教的人交上手了,而且情況很糟糕,咱們要快些過去支援他們才行。”
“走,咱們還是晚了一步啊。”黑小色有些焦急的說着,帶頭就朝着那養殖場的方向摸了過去。
然而,走了不到百米的距離,宗千好像感應道了什麼,突然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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