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陽很快也將千年蠱給放了出來,是這看看能不能幫陳澤珊解開身上的降頭,如果是蟲降的話,無論是千年蠱還是解蠱蟲都可以解開,但是如果是其它的降頭,這就不好說了。
不過當兩隻蠱蟲都鑽進她的身體裡之後,陳澤珊看着似乎沒有那麼疼了。
“宗千的事情還沒解決,這妹子又被下了降頭,還真是禍不單行啊,這降頭師真不好招惹。”黑小色鬱悶的說道。
“怎麼辦?”鍾錦亮看向了衆人道。
“實在不行,只能找萬羅宗了,萬羅宗的生意遍佈整個亞洲和東南亞地區,或許他們有門路,能找人解開她身上的降頭,要不然就讓萬羅宗牽線,從泰國或者緬甸找個厲害的降頭師過來,幫他們解降,不過我覺得這妹子身上的降頭應該好說,但是宗千老哥估計就麻煩了,他並不是降頭,而是精神錯亂了。”週一陽沉聲道。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目前也只能這樣辦了。
華夏懂降頭的人並不多,但是懂得蠱毒之術的人卻一抓一大把。
如果是中了蠱倒還好說,只要葛羽一聲招呼,宋木彤就能帶十個頂尖的用蠱的高手過來。
事不宜遲,週一陽很快跟金胖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將他們這邊的情況跟金胖子簡單說了一下。
九陽花李白是萬羅宗的大股東,週一陽出面辦這事兒要比葛羽他們好使多了。
聽到週一陽這麼一說,金胖子當時就應承了下來,說這就讓萬羅宗的人去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什麼靠譜的降頭師沒有。
一直等到了中午,金胖子纔回了一個電話,倒是沒有說找沒找到降頭師的事情,而是問起了陳澤珊的情況。
週一陽便將陳澤珊的事情跟他一說,只是說疼,渾身的骨頭都疼,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其它症狀了。
金胖子掛了電話,過了十多分鐘又打了回來,跟週一陽說,陳澤珊中的降頭可能是嗜骨降,這是一種混合降,是藥降和蟲降的混合體,千年蠱和解蠱蟲進入她的體內,症狀可以緩解,說明那兩個蠱蟲在吞噬她體內的蟲卵,但是那蟲卵會不停的在她體內繁殖,一旦兩隻蠱蟲停下來,她會繼續鑽心刺骨的疼,一週之內,陳澤珊骨頭就會被體內的降頭蟲給啃食乾淨,變成一個沒有骨頭的人,肯定不能活了。
這種嗜骨降十分邪惡,中降之人下場會非常悽慘,每天疼的死去活來,便是因爲體內有那種細小的降頭蟲在啃食她的骨頭,有千年蠱和解蠱蟲疼痛只會緩解,治標不治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聽到金胖子這般說,衆人的心都涼了半截,尤其是葛羽,鬱悶的不行。
心裡恨恨的想着,一旦再次遇到那陳澤兵,一定打斷他三條腿喂狗。
週一陽聽的有些不耐煩了,直接說道:“老金,你別跟我說這麼多,我就問你能不能找到降頭師我們的人解開降頭。”
金胖子陪着笑道:“我的爺,咱們都是一條線上的人,你們那邊出了事情,我金某人能不盡力嘛,本來泰國那邊是有人能解這種降頭,
可是泰國那些厲害的降頭師,差不多被你們給殺的乾淨了,實在是找不到,而起這種嗜骨降是一種特殊的降頭,屬於奇門降,一般人還真解不了,不過我聽說馬來西亞有一個十分厲害的降頭師,是一個老婦人,叫吉家奴的,應該能解這種降頭,不過要價很貴,要不然你們馬來西亞一趟?”
聽聞此言,衆人的心緊跟着提了起來,要去馬來西亞,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他們得罪的人可是黑魔教,而黑魔教的老巢就在馬來西亞,一旦在馬來西亞被發現了,那他們這些人估計想回來都難。
週一陽緊接着說道:“別的地方真的找不到能解這種降頭的降頭師嗎?”
“是真沒有,因爲這種嗜骨降的降頭蟲,只有馬來西亞那邊纔有,別的地方降頭師也無能爲力啊。”金胖子也無奈的說道。
“我一個朋友跟人隔空鬥降,結果被意識衝擊的神經錯亂,找那個吉家奴的老太婆能解開嗎?”週一陽又問。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你們可以親自問問吉家奴,這老太太的降頭術出神入化,在整個馬來西亞能排行前五,你們要是去的話,我就讓人在馬來那邊接應你們,順便給你們打聽清楚那老太太住在什麼地方。”金胖子道。
“行吧,這事兒你趕緊辦,我們這兩天就過去一趟。”週一陽正色道。
這事兒拖延不得,畢竟金胖子剛纔說了,陳澤珊只能堅持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人就沒命了。
即便是有千年蠱和解蠱蟲在, 能夠拖延一段時間,但是這種痛苦一般人可是承受不了。
“哥幾個,咱們可能正要去馬來西亞一趟了,剛纔的金胖子說的你們也聽到了,事情根本拖延不得,宗千老哥的事情也必須儘快解決,要不然我沒法跟他老婆孩子交代。”週一陽正色道。
“就我們幾個人去?”黑小色道。
“咱們這次去又不是去打架的,去那麼多人幹什麼,咱們這幾個人去就很多了。”週一陽道。
“可是萬一碰上黑魔教的人怎麼辦?你別忘了,亮子和小羽身上都有黑節三頭蟲的標記,很容易被黑魔教的人給盯上的。”黑小色又道。
“咱們不會這麼倒黴吧?到了馬來西亞之後,咱們儘量別到處走動,尤其是亮子和小羽,少出門,咱們將人治好了,趕緊回來,現在還不是招惹黑魔教的時候。”週一陽道。
“我覺得最好還是跟老花他們招呼一聲的好,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黑小色有些不太放心的說道。
這事兒有待商榷。
不過葛羽現在有一件頂要緊的事情去辦,就是跟陳澤珊的父親陳濤回一個電話過去,起碼陳澤珊一個星期之內是回不了家了。
陳濤一聽葛羽的語氣便知道情況不妙,不過他還是選擇相信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