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升崖宮的時候,葛羽只想着將衆人全都轉移,離開那個是非之地,竟然忘記了重傷的黑哥在升崖宮。
被鍾錦亮這麼一提醒,葛羽感覺自己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黑哥只要落在那白龍君的手裡,必死無疑。
畢竟之前葛羽動用了玄門神打術,請來的十代祖師,將那白龍君給傷了。
那白龍君對葛羽恨不得千刀萬剮了,而黑小色是葛羽的好兄弟,如果被他找到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稍微一猶豫,葛羽便看向了鍾錦亮道:“亮子,你繼續護送大家離開,我再去一趟升崖宮,將黑哥帶回來。”
“小羽,很危險的,你單槍匹馬過去,萬一被白龍君發現了,你可也回不來了,我跟你一起去。”楊帆道。
“不行,太危險了,你跟宮主他們在一起吧,我去去就來,放心,我身上還有一張風遁符,實在不行,我就再用一次。”葛羽道。
正說着,那九尾妖狐卻突然道:“誰也不準去,此刻升崖宮危險重重,那白龍君說不定就在附近,你回去必死無疑,你們那個朋友黑小色,被本宮給藏起來了,那白龍君很難找到他。”
“你將他藏到哪了?”葛羽連忙問道。
“藏在了後山的一處洞穴裡面,那裡是本宮閉關修行的地方,而且還有法陣佈置,很難找到。本宮就知道那白龍君會找過來,所以在那白龍君來之前,便讓人將那黑小色藏在了那洞穴之中,此刻白龍君肯定滿世界的在找我們,必然不會搜尋升崖宮,所以,現在黑小色肯定是安全的,你就不要回去送死了。”九尾妖狐道。
“小羽哥,我覺得宮主說的沒錯,俗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黑哥在升崖宮的那個山洞裡呆的好好的,這會兒你若是過去尋他,說不定就暴露了目標,到時候你們倆都不出來。”鍾錦亮也勸道。
葛羽沉吟了一番,便打消了去尋找黑小色念頭,不過心中還是擔憂不已。
萬一他要是有個什麼閃失,自己心裡哪裡能過意的去。
沒想到,每次來升崖宮,都會鬧出亂子。
這裡還真是一個是非之地。
隨後,一羣人繼續往東而行,又往前走了幾十裡地,天就已經完全亮了起來。
那九尾妖狐告訴了大家一個去處,竟然也是一個山洞,招呼大家暫且在山洞裡躲避。
升崖宮這次被葛羽一招風遁符帶出來了兩三百人,人數很多,很容易暴露身形。
當下,一羣人全都進入了山洞之中,進去之後,那九尾妖狐還在山洞的四周佈置了一個法陣,掃平了他們的蹤跡,便是那白龍君再找回來。
葛羽仍舊是有些不太放心,自己一個人出了山洞,找了一個高處,藏身於一塊巨石之後,觀察着四周的動靜。
同時,葛羽又想起了吳九陰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到高麗國。
如果他們來了,那他們一羣人便可以再次殺入升崖宮,將那白龍君給滅掉,同時將黑小色給救出來。
可是這個荒山野嶺,手機是沒有信號的,聯繫不上。
不過葛羽有傳音符,立刻給吳九陰燒了一張,然後問道:“小九哥,你們到了沒有?我在升崖宮往東百里的一處山洞之中,有法陣佈置,老李肯定能找到。”
隨後,吳九陰緊接着回了一句道:“已到升崖宮附近,這就去找你。”
話聲一落,那張傳音符就燒乾淨了。
聽到吳九陰的迴應,葛羽大喜,沒想到吳九陰他們的速度還挺快,這麼快就趕了過來。
現在只能等他們到了。
到時候一起再殺回去。
正想着這事兒的時候,陡然間,葛羽看到遠處有一些人影在晃動,頭頂上還有一直大鳥在飛。
那隻大鳥展開羽翼足有兩三長,快速的朝着這邊飛了過來。
葛羽只是看了那大鳥一眼,便斷定那是一隻大妖,肯定是那白龍君的手下。
龍淵閣裡面,除了白龍君之外,其餘的五個長老都是大妖,還有殺掉的那個龍飛逸,也是一個大妖,其餘的都是正常的人,是那白龍君和五個長老收的徒弟。
隨着那隻大鳥越來越近,葛羽連忙低下了頭去,將身子壓的很低。
不過那羣人卻在快速的朝着這邊逼近。
透過亂石的縫隙,葛羽終於看清楚了,帶人跑到這裡搜尋的竟然是那個野豬大妖,他的身邊還跟着十幾個人。
葛羽所在這個地方,已然被那九尾妖狐佈置了簡單的法陣,感應不到生人的氣息。
那野豬精自然沒有九尾妖狐的道行高,看不出來這邊的佈置,而那山洞口,也被一些雜草和藤蔓掩映,很難找到入口。
野豬精來到這山洞的附近,直接繞開了。
他一邊走,一邊跟身邊的一個人在說着什麼。
就聽到那野豬精身邊一個人道:“四長老,九尾他們不可能跑這麼快的,葛羽一下帶着這麼多人離開,那升崖宮的弟子修爲參差不齊, 按說咱們這會兒應該追上了纔是,莫非他們不是朝着這個方向跑來的?”
“不可能啊,白龍君說,當葛羽催動那張符的時候,明顯能夠感覺到一股氣息,朝着這個方向轉移的,好幾百人,難道全都憑空消失了……”野豬精也是一臉不解。
“升崖宮雖然跑出了大部分人,但是還有不少沒有來得及被帶走的升崖宮弟子,升崖宮的女弟子都很漂亮啊,咱們出來找人,便宜了那些留在升崖宮的人馬,現在他們肯定一人抱着好幾個升崖宮的女弟子逍遙快活呢。”那野豬精身邊的人十分不忿的說道。
“你小子猴急啥?如果咱們能夠找到九尾,她身邊的女弟子更多,到時候一人分個三五個都不成問題,必須要找到人才行。”野豬精環顧四周,沒好氣的說道。
“白龍君已經通知龍淵閣的人了,又招呼了上百人過來,升崖宮有不少好東西呢,以後就是咱們龍淵閣的了。”那人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