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就在譚爺家裡,找了個地方圍着桌子坐了下來,讓烏鴉在門口守着,現在這種情況,衆人不得不嚴加防範,既然譚爺能夠買通謝躍志身邊的馬仔,那說不定謝躍志也會買通譚爺身邊的人。
這一切都不好說。
所以,現在譚爺就只信任烏鴉一個人,其餘的手下,能靠得住的太少了,就只讓他們負責別墅周圍的安全,像是這種重要的場合,是不允許烏鴉之外的人蔘與的。
現在,衆人便開始商議如何對付謝躍志的事情。
根據那個買通的謝躍志的馬仔所說,今天晚上八點鐘左右,謝躍志將出面見一個非常重要的客戶,至於見的是什麼人,那個馬仔也不太清楚。
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謝躍志也擔心譚爺的報復,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蟄伏,等到將譚爺的事情了結了纔會露頭,但是謝躍志接二連三的手段,都沒有將譚爺置於死地。
現在謝躍志肯定也十分擔憂,知道譚爺身邊也有高手。
所以,謝躍志特意將跟那個客戶見面的地方訂在了江城市最熱鬧的商業場所金達廣場的四樓餐廳。
謝躍志或許覺得,在這樣的地方,譚爺肯定不敢輕舉妄動,因爲周圍人來人往,一旦鬧出什麼亂子來,譚爺也是難辭其咎。
而謝躍志出來,身邊肯定帶着很多人,除了他身邊的一些馬仔之外,還有兩個十分厲害的降頭師,而這兩個降頭師是從馬來西亞專門請過來的,身份十分神秘,譚爺想要查清楚這兩個馬來西亞降頭師的身份,努力了很久,一點兒音訊都沒有,顯然是隱世不出的降頭師高手。
謝躍志之所以請這樣的降頭師過來,就是爲了不讓譚爺摸清對方的底細,中了對方的降頭,短時間內解不開。
然而,
謝躍志卻不知道譚爺身邊的人並不是東南亞的降頭師,而是華夏的道門高手。
除了葛羽之外,還有一個新加入的黑小色。
別看黑小色這人平時油嘴滑舌,不着四六,但是修爲很高,並不在葛羽之下。
有了黑小色的加入,將謝躍志搞定增加了很大的機率。
那問題就來了,到底該用什麼手段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謝躍志做掉,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事情。
謝躍志約人的地點在金達廣場四樓餐廳,人來人往,人多眼雜,直接動粗那是不可能的,一旦報了警,事情就鬧的很大,而且勝算很小,謝躍志身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葛羽動用身邊的老鬼附在謝躍志的身上也行不通,因爲他的身邊有兩個馬來西亞十分高明的降頭師,一旦有鬼物靠近,立馬就會警覺。
最好的辦法就是給謝躍志下降頭,而且是死降,對方解不開的那種,巴鬆上師說他最近新研究了一種死將,這種降頭術只有他自己能夠解開,但是唯一的條件是,需要謝躍志身上的毛髮,哪怕是隻有兩根頭髮,這降頭術也能操作,關鍵是如何靠近謝躍志。
這難度就有點大了,謝躍志身邊那麼多人,還有兩個馬來西亞的降頭師,要想靠近他,的確是很有難度。
這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黑小色突然道:“這有什麼麻煩的,不就是薅那小子兩根頭髮嘛,這事情交給我了,不過我需要譚爺給我找兩個很漂亮的大洋馬。”
聽聞此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黑小色的身上,葛羽沉聲道:“黑哥,這不是鬧着玩的,你確定你能搞定?”
“我保證,只要給我準備兩個大洋馬,我就輕鬆搞定。”黑小色拍着胸脯說道。
葛羽對於黑小色不是太瞭解,不知道他能搞出什麼鬼名堂出來,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去問黑小色具體有什麼打算,黑小色很神秘的不說,只是說給他準備兩個漂亮的洋妞就好。
然後,黑小色就說今天晚上準時行動,到時候他會出現在那個金達廣場的四樓,讓葛羽他們幾個隱藏好身形,等着他將那謝躍志的頭髮給送過來。
衆人心中雖然有些懷疑,不過看到黑小色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衆人也不好說什麼。
就怕黑小色萬一給搞砸了,必然會打草驚蛇,以後再想動謝躍志就麻煩了。
衆人商議已定,天還沒有黑的時候,幾個人便偷偷離開了譚爺住的別墅,在金達廣場對面的另外一棟樓裡面呆着。
譚爺他們所在的那個位置,也是金達廣場的一個餐廳,不過是一個小館子,他們特意找了一處這樣的地方,是爲了能夠方便觀察對面樓的那個四樓餐廳,烏鴉還特意準備了幾個單筒望遠鏡。
他們一行人早早的就來到了那個地方,爲了不引人注目,幾個人還特意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那個降頭師巴鬆穿上了普通人的裝束,帶上了墨鏡,頭上還頂上了一頂帽子,爲了就是不讓人看清楚他臉上的紋身。
幾個人先是點了一桌子菜,然後靜靜的等候。
晚上八點鐘左右的時候,烏鴉便拿出了單筒望遠鏡,朝着對面那棟樓的方向看去。
其實,兩棟樓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即便是不用望遠鏡,也能過大體看到那棟樓四層的情景,只是沒有望遠鏡看的清楚一些罷了。
八點鐘多一些的時候, 烏鴉突然跟衆人說道:“來了……謝躍志出現了!”
然後衆人的目光全都朝着對面四樓的方向看去,譚爺旋即也拿出瞭望遠鏡去瞧。
葛羽和巴鬆都是修行者,兩個人的目力要比他們兩人強上很多,當下兩人眯着眼睛朝着對面去瞧的時候,就看到從四樓的方向突然進來了一羣人。
爲首的一個人留着中長髮,頭髮梳的油光鋥亮,中等身材,年紀看上去有個四十多歲,他的身邊跟着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長的十分漂亮,即清純又嫵媚,那模樣都快跟蘇曼青差不多了。
而在這一男一女的身邊,分別跟着兩個五六十歲的清瘦的老頭兒,一個穿着白色的套裝,另外一個大冬天的還光着半個膀子,頭髮亂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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