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機艙驚魂
賽都冷冷的看着機艙內膽怯如鼠的乘客,邪邪一笑:“哼,這些人多麼悲催啊,活着有什麼用!”
緊接着他搖起鈴鐺,捏着的黑符也燃燒起來,“給我上!”他對着盎發號施令道。
盎“吼”的一聲吼叫聲,瞬間機艙內天搖地轉,乘客們東扭西歪的在地上翻滾着,茶几上的東西全都“啪啪啪”的掉落在地上,還好我們幾個有點功底的,不至於東倒西歪,只是身體極度不平衡了,要是搖擺的力道再強上半分,我們估計都得倒下。
“住手,你既然是要殺我們,爲什麼要連帶這羣無辜的人!”白飛叉着腰,身體突然搖擺個不停。
“哼,無辜的人?這世界上只有弱肉強食,沒有善惡之分,再說這些螻蟻一般的人類抹殺掉也好!”賽都手託着下巴,得意的望着我們。
“那就沒有必要說了,兄弟們,上吧,成犄角之陣”我瞪着眼前的賽都說道。
白飛和板磚都會意,退回角落的東南角和西北角,而我則是站在原處,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盎就是“嘭嘭嘭”的打了三槍。
“啊~~!”乘客們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驚恐聲,有些膽小的乘客被我的槍嚇得都尿褲子了,如果要是外人進來,絕對會以爲我們是搶劫的。
子彈不偏不倚的射透了盎的身體,流出黑色的鮮血,他應聲倒地,板磚對着我豎起了大拇指,而白飛則是流露出疑慮的表情。
突然,賽都又開始搖起鈴鐺來,盎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迅速呈九十度從地上跳起,眼珠瞪得通紅,嘴裡不斷的吼叫着,瞬間纏在身上的白繃帶變成妖異的紅色,一股強烈的屍氣散發了出來。
“吼”我心底傳來一聲吼叫聲,那是姜蚩的,我感覺得到他此刻很激動,想要擺脫戒指的封印,戒指瞬間被黑色吞噬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絲絲的黃色。
“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差?頭髮怎麼一閃一閃的?”板磚呆滯的看着我,對於我的情況板磚是知道的,所以只呆滯了一會兒,隨後恢復了正常的神態,將不遠處茶几上鏡子拿起,“砰”的一聲,我還沒來得及接,板磚就拋給了我。
鏡子在我面前破裂成數塊,我清晰的看到一個個不同於往日的我,頭髮突然時而紅褐色,時而黑色,嘴角的獠牙也是一進一出的,眼睛周圍出現了累死鏡框一般的藍色方塊。
“這怎麼了,姜蚩,你給我出來,到底怎麼回事?”我在和姜蚩用心靈對話,這一切我知道都是姜蚩在搗鬼,“你小子不知道這是我憤怒狀態,別廢話,照你的道行只能使用十分鐘,剛剛由於遇到屍氣,一激動就散發出來了!”心底傳來了一陣傲慢的聲音。
“只有十分鐘?靠,現在能不能不用啊,姜蚩!”
“這可由不得你,你要用也得用,不用就浪費了,他媽的,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快抓緊時間,還有7分鐘,如果過了七分鐘你還要勉強使用,你將會肉身受不了強大屍氣而腐爛!”
“靠,姜蚩那我怎麼計時啊?”
“笨啊,到時候我會提醒你的,好了,不說了,哎,攤上跟笨蛋同擁有一個軀體真是丟了我的臉了!”
我猛烈的感到心臟好像被誰狠狠的揍了一拳,我知道那肯定是姜蚩尤,他是恨鐵不成鋼,不過我覺得他這樣做另有目的,可是現在不容我多想,現在要先將眼前這一屍一人擺平了再說。
我朝着賽都投去一個兇橫的目光,頭髮瞬間定格成紅褐色,嘴角的獠牙縮回了嘴裡,又看了眼手腕上的針孔圖案,就在那一剎那,血煞王咒從我身上消除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賽都驚慌的看着我。
“你問我,我就是那個打敗你的人!”我雙手握緊,大喝一聲,身體內強大的屍氣噴涌而出,我瞬間感覺我的身體裡都是力量(屍氣),一陣陣涼涼的像氣流一般的屍氣在我身體裡流淌着。
“原來你是雙魂之體,那正好可以將你交給主人,怪不得主人要我將你們全部抹殺!”賽都重新鎮定了下來,但是從他說話的語氣上可以聽出他心中還是帶着恐懼的。
還沒等賽都看明白怎麼回事,我就瞬間來到盎的身前,雙手舉起他,猛地朝機艙甩去,“嘭”的一聲機艙受到撞擊的影響,強烈的晃動了幾下!
“小剛,這可不行,這樣下去非得空難不可,且看我的!”白飛說完,全身悠悠散發出一陣淡紅色光芒,右手食指和中指張開,唸到:“開”,緊接着手指朝着機艙門指了去,一條紅褐色光柱射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板磚驚歎的看着眼前一幕,大概這種場景只能在電視裡看到吧,機艙門瞬間化爲一個一扇淡紅色的門,上面還有一副壁畫,是一個頭上長着牛角的男人,他正坐在一張豪華椅子之上,散發出陣陣紅光。
“這是太陽神賜給我族人的超能力,而我最大的能力就是可以連接兩個不同的時空,也就是時空之門!”說完悠閒的走了過去,拉開時空之門,從外面可以看到時空之門的後面是一個宇宙空間,是一個縮小版的太陽系...........
“哼,你以爲這樣就能將我從這裡拉出去,別笑話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曾經也是鎮煞一族的一員,這種雕蟲小技能奈我何!”賽都看着面前的時空之門,不動聲色的捏了個蘭花指的手勢,將手舉過頭頂,緊接着不停的揮舞着,只見白飛臉色煞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賽都。
“閉”賽都大聲唸到,只見時空之門消失的無影無蹤。
“哼,你以爲東方的道術就能克我的木乃伊,而且還是經過我改造的,你們就乖乖受死吧!”賽都看着眼前的成果,輕蔑的說道。
“哼,未必!”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移到盎的面前,他迅速的站了起來,朝我瘋狂的嘶叫着,十根鋒利的手指猛的朝我襲來,我胸口一陣刺痛,“快,快去行李包裡取出八卦鏡!”我對着板磚命令道。
板磚會意,大步走回座位前,將行李包取下,從裡面取出一面八卦鏡,“太師叔,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我並沒有回答板磚的話,看到板磚已經準備好了,拉着盎身上多出來的一段繃帶,一腳朝他踹去,“去你的!”嘴裡還喃喃的罵道,由於繃帶寬鬆,我拉着繃帶的一端,受到我一腳的力,盎迅速的做着自轉的動作,沒過一會兒,他身上的繃帶全部都脫落在地上。
那是一具全身黝黑的屍體,全身的器官都扭曲了,成了一塊塊爛肉,艙內的乘客見到此景紛紛嘔吐了起來。
“快用八卦鏡照他!”我命令着板磚,板磚用八卦鏡照着盎,他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滾,我知道這一招有效了,正在一旁的賽都急了,向板磚身後跑去,亮出散發着寒光的匕首,板磚竟然沒有察覺到,說時遲那時快,白飛一見板磚有危險,勢如脫兔的用腿向賽都鏟去,由於他正注意着板磚,而忽略了突如其來的攻擊。
由於賽都腿部失衡,匕首一下紮在機艙的地面上,顯出一條深深的印子,他心有不甘的朝着我們看了一眼,“哼,不錯,有點意思,我們下次再見!”說完揮舞着手,他消失在飛機的機艙之內。
直到盎的身體一動不動,板磚才放下手中的八卦鏡,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我也全身虛脫一般倒了下來,我知道這是我變回原樣的徵兆,竟然也迷迷糊糊之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