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開胖子:“誰給我介紹介紹啊。”
肖稚站在一邊說:“這死胖子叫趙振東,他的振動集團號稱有個十幾億的資產,其實拋去負債也就兩三個個億,房地產這種政策性的東西還是不要的好。”
老虎也贊同道:“嗯,這幾年房地產都是泡沫,振東也開始轉型了,最近正忙着搞礦山。”
趙振東一聽自己的籌碼被縮水的差不多了,趕緊辯解道:“那可不是啊,我這樓盤往外一賣都是錢啊!我還認識牛市長,您要是想做生意我就給你牽個線搭個橋,絕對給您鞍前馬後的跑!”
花卉在我耳邊說到:“這牛市長是今年剛上任的父母官,手腕硬的很,剛來就整治了市裡大大小小的貪官。”
如果能和他有了聯繫那我就黑白都能吃的開了,我若有所思的說道:“牛市長?你和牛市長什麼關係。”
趙振東見我有些想法便趁勢而上:“以前一個院住的,關係鐵的很,我最近的礦山就是他給批的!”
“除了煤礦還有什麼礦能開發?”
趙振東信誓旦旦的說:“錳礦啊!咱們這邊錳的的儲量驚人的很,起碼年產萬噸,絕對賺錢!”
如果這麼賺錢的話老虎和肖稚纔是專業搞礦產,可是卻沒有聽老虎說起,我問道:“這麼賺錢哪還能輪得着你,老虎和肖稚怎麼沒有去搞。”
老虎憤憤的說:“還不是這死胖子,靠着和市長的關係把開採權全部拿走了,這還是錢不夠了纔要找我合作。”
原來如此,怪不得老虎和肖稚都能和趙振東搭上關係,有了開採權那還不是壟斷嘛?
我心生一計對趙振東說:“這樣吧,我有個想法,你聽聽合不合適。”
趙振東哪敢反對:“您說就行,這份上您咋說我咋辦!”
“你的振動集團我不熟悉,但是礦產這方面老虎和肖稚熟,你的開採權多少錢拿到的我給你多少,公平交易,你覺得怎麼樣。”
趙振東嘆了口氣:“只要你能放過我,這開採權明天就給你交接過去。”
我拍了拍手:“好,那就委屈你在這裡睡一晚,肖稚去開個房間吧。”
趙振東倒是沒急着走:“我這胳膊能不能先找人接上?”
我衝着老虎點了點頭,老虎走過去一把抓住了趙振東的胳膊,剛拿起來這趙振東就疼的呲牙咧嘴:“輕點輕點。”
老虎也不管他疼不疼,抓起來咔吧一聲就給放好了,完事還笑嘻嘻的捏了捏:“老趙這就沒問題了,影響不了你明天簽字。”
趙振東一臉無奈的走了,肖稚和老虎衝着我一陣擠眉弄眼,花卉也跟着不好意思了,起身說:“小二不早了,這都三點多了你快休息吧,我要回家了。”
開玩笑,這種情況能放走?雖說不能直接提槍上馬那也要留宿一晚啊!
我拉住她說:“都這麼晚了外面不安全,你也在這裡休息吧。”
花卉看了看外面:“那好吧,麻煩你了。”
看看這節奏,完全是電視劇的氛圍啊!小美人近在咫尺!
我趕忙安排到:“肖稚給我開個房間,要最好的!”
這肖稚一臉壞笑:“開一個大牀房?”
這下花卉徹底守不住了:“我自己睡。”
“對,我也自己睡,沒說清楚你不要瞎想!”怕留下壞印象我也辯解了一句。
肖稚去前臺看了一下說:“5樓總統套間沒問題吧?”
這多長臉,我揮了揮手:“沒問題,我們相當滿意!”
花卉不自在的說:“那多不好,開個普通的就行了。”
“這就客氣了,都是自家人不用給他省!”
這面子長的!
五樓只有兩間房間,都是總統套房,所以肖稚和老虎沒有跟着我上樓,電梯裡花卉低着頭拿着包,一副小女人的姿態,看來今天晚上對她的衝擊不小。
電梯滴的響了一聲:“五樓到了。”
一出電梯我就又被震驚了,五樓的格局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客廳被分成了兩半,這尼瑪也太奢侈了吧,一個房間足能讓籃球隊搞個訓練場地了。
一入眼就是各種油畫,地上嶄新的羊毛地毯,柔和的燈光下宛如宮廷,要知道這只是走廊啊!放在以前這羊毛地毯就夠我睡了。
走廊裡並沒有服務生,我拿着鑰匙開了右邊的房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花小姐請進。”
花卉莞爾一笑進去了,不過進去之後立馬就關上了門。
這尼瑪什麼情況,我還想近距離談一下啊!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又開了。
當然不是什麼一眼看去只見春**人這種老套場景,再說要是這場景的話換裝速度那還是人嘛?
正當我砸吧着嘴巴準備走的時候門開了,花卉伸出頭來說:“其實我知道臺長爲什麼帶我來,謝謝你。”
看來花卉有感覺了,我壓住那份欣喜:“不客氣,舉手之勞,你快休息吧。”
看到門關上我做了一個yes的手勢,手舞足蹈的就要回房間,打開房門看見裡面也是那樣富麗堂皇,哎呀,這富人生活就是好啊。
超大的客廳裡有一個吧檯,裡面放了各種紅酒,我也不認識哪瓶好,隨手拿了一瓶,啵的一聲拔下了瓶蓋,你還別說,這鍛體之後力氣大了不少。
我拿起紅酒吹了半瓶,嗯不好喝,還不如啤酒,不過將就着喝吧。
客廳連接着陽臺,遠遠地看着水光粼粼,過去一看竟然有個小型的游泳池。
乖乖,怪不得當年要革命,資本主義竟然這麼揮霍,那就讓我來替人民享受一下吧!
我整個人深陷在一張大大的水牀裡,本來就夠累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裡花卉和我一起住在了別墅裡,我們愉快的生活,一起吃飯,一起遛彎,一起睡覺。
不過這幸福也就到了剛躺下這段,濛濛中感覺有人叫我,睜開眼一看差點沒給我嚇得陽痿。
一張賊眉鼠眼的老臉正憤怒看着我, 定睛一看是曲半金,這大早晨的突然醒過來發現自己牀邊有個這誰也不能高興啊!
我一腳踹了過去:“我操你奶奶啊!你怎麼進來的。”
曲半金沒回答,氣急敗壞的反問道:“你昨天來怎麼不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