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手裡還拿着一個酒瓶子,正搖搖晃晃的走着,發現小巷中突然出現手電筒的光線,眯着眼睛別過臉,似乎想看什麼,“哪個‘混’蛋大半夜不睡覺,拿手電筒在這‘亂’‘射’啊…”
‘射’…這用詞我也是醉了,無奈的搖頭,就當是一個醉酒‘女’吧,“還好我不是壞人,否則你這節‘操’跟貞‘操’就別想要了!”我沒好氣的嘀咕了一聲。。: 。
轉身輕輕推了一下‘門’口,‘門’是反鎖的,感覺手指沙沙的,這才發現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門’板上都是灰塵。
“嘿,你個小東西,居然敢這樣跟老孃這樣說話,信不信老孃想着就用酒瓶子*?”那‘女’孩好像發火了。
我滿臉的黑線,撇了那那‘女’的一眼,“沒事趕緊回家睡覺吧,學男人喝什麼酒?被男人甩了吧?”
“放你的臭狗屁,老孃就跟你說了,到現在我都還是個處‘女’,怎麼的?不信是不是?”那‘女’孩說話越來越讓我無奈了,居然真扯到她的貞‘操’上了。
有個人在我實在不好辦事啊,玩意我一腳把‘門’踹開了,她大喊大叫有賊怎麼辦?
還是先把這醉的不‘成’人樣的‘女’孩送走再說吧,轉身走到那‘女’的跟前,“喂,你好吧?沒事趕緊走,別妨礙我工作!”
那‘女’孩好像還有意識似的,看了看附近的房子,呵呵一笑,“你偷東西也叫工作啊?哈哈…”
果然,我還沒說出來,她自己卻先說了,這讓我很是無奈,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你喝醉了,趕緊走,我送你出去!”
“少來!”說完,狠狠的甩開了我的手,這小妞的氣力好像還‘挺’大的,“老孃就喜歡喝酒怎麼了?礙你事了沒?我還清醒得很,不用你送!”
不單止發現力氣聽到,而且她體內還有靈力…體內還有靈力?莫非也是同道中人?
“我胡思敏不稀罕參加你們的什麼清掃大會,關我屁事;哼,你們也沒什麼本事,連鎮上的一隻早期旱魃都解決不了,還跟我談什麼清掃?”就在我懷疑的時候,那‘女’孩醉醺醺之下,居然還跟我說這樣的話。
果然是同道中人,那就好了,怪不得敢在這小巷中喝酒,誰敢動她,苦頭就有得吃了。
我苦笑了一聲,這下我就不用擔心什麼了,呵呵一笑,正要轉身踢‘門’的時候,我面‘色’一變,剛纔自稱胡錫敏的說什麼?古裡鎮上有一直早期旱魃?
旱魃,這是殭屍之中的一個非常強悍的稱呼,屍王后期階段,到了中期旱魃,纔開始到屍皇初期。
居然有旱魃?那剛纔我感覺到的奇怪氣息,意思是不是說着附近有一隻早期的旱魃?
來到之前的‘門’口,這隻旱魃真會收斂氣息,我居然沒有感覺到絲毫氣息,提起腳狠狠的踹了一下‘門’板,砰的一聲悶響,‘門’板直接飛開。
曉是喝醉酒的‘女’孩,也不由醒了幾分,上前兩步,“你幹嘛?是不是想偷東西?”
我伸出食指,“噓!你剛纔不是說鎮上有一隻早期的旱魃嗎?我懷疑它就在裡面。”
胡思敏倒吸了口涼氣,似乎不敢相信,酒醒了幾分,但走路還是搖晃,來到我旁邊不遠,“你確定旱魃真的在裡面?可是我爲什麼沒有感覺?”
“你都喝醉成這樣了,能有什麼感覺?還有,旱魃可以收斂自身氣息的,你又怎麼可能感覺得到?”我轉身走到‘門’口,深吸了口氣,這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
院子裡‘亂’七八糟,什麼衣櫃之類的都丟出來了,大部分都有蜘蛛網,外加一層厚厚的泥塵,已經很多年沒人進過這裡了吧?
“不可能,你忽悠我,老孃就要進去看看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胡思敏轉身跟着走進‘門’,然而因爲伸手不見五指的原因,腳下絆了一下,朝‘門’板上摔了下去。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扶了她一下,“你還是不要進來了,趕緊離開這裡,旱魃的實力非常強悍,你的那些師兄弟沒辦法解決也情有可原…對了你是哪個‘門’派的?”
胡思敏的臉上已經沾上一層厚厚的灰塵,就好像上了一層珍珠粉似的,“我哪個‘門’派的?我哪個‘門’派的都不是,就是一個散修的徒弟;你又是哪個‘門’派的?”
“我是茅山的,清字輩弟子,道號清塵,你可以叫我老七!”說完,我拉着胡思敏走出‘門’口,“你喝了那麼多酒,先回家去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能搞定!”
“滾,你特麼也看不起老孃!”胡思敏冷冷說道,轉身又朝‘門’口爬了進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們進去幹什麼好事呢。
無奈,我也顧不得這胡思敏了,反正沒認爲我是小偷就行。
這裡好歹也有兩百五六平方左右了,站在院子中間,我這才清楚的感覺到了屍氣,這裡果然藏有一隻非常強悍的死屍,或者說,是早期旱魃。
而這個方向,正是在院子正中間的客廳傳來的。
“喂,我師傅十五年了,都沒能解決這旱魃,你能行嗎?”胡思敏醉醺醺的說道,一身的酒氣,我就算站在院子中間都能聞到。
“你師傅是誰?”我加大了聲音問道,因爲我覺得很奇怪,‘門’口傳來那麼大的動靜,爲什麼這旱魃沒有絲毫察覺呢?正常的旱魃,早就出來殺人了。
“我師傅楊楓,但是早就已經不知道上哪去遊歷了,就剩下我們十幾個師兄弟。”胡思敏答道,一個人收了十幾個徒弟?忙的過來嗎?還是隨便忽悠一點而已?或者像我一樣,就丟一本書出去oK了?
說實在,做師傅的真的不容易,道術之類的是可以靠他們自己去領會,但訓練方面,那必須是要師傅親自監督,當年我監督老牛那會兒,真差點沒把握給累死,讓那貨晨跑,特麼聽成是晨勃,居然跑去大寶劍了,我差點沒氣死…
楊楓,這號人物真沒聽過,“好了,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現在也不早了!”
“不行,我本來就想參加清掃大會,結果被我幾個師兄說我道行不行,就把我給丟下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組織,你讓我一起唄。”這妞突然酒醒了很多,難道是因爲清掃大會?
上下打量了一下胡思敏,搖了搖頭,“要留下行,但要聽我的,你先站在‘門’口不要‘亂’動。”
笑話,對付旱魃,我都不想讓清眩參加的,更不會找這個小‘女’孩了,搖了搖頭,趁年輕不找個男人結婚,真夠鬧騰的。
胡思敏哦了一聲,手裡還緊緊的攥着酒瓶子,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來到‘門’口,用手電筒照着這些陳舊的房子,不單止是桌子上,連地面上都是泥塵…不對,都是泥塵,既然有泥塵,爲什麼沒有任何的腳印呢?
難道是已經躲在這裡十多年了?大廳的中間,擺着一張神臺,上面擺放着香爐,倒是神臺的東西不見了,從客廳兩邊的角落有兩個‘門’口,各自通往各自的房間。
我皺緊了眉頭,認真辨別奇怪氣息的來源,是從右邊傳來的,到了這裡,屍氣稍微重一點,難怪會沒人找到了。
照着手電筒,正想繼續往裡走,誰知道胡思敏居然自己跑了過來,“前輩前輩,你真的認爲旱魃就在這裡了嗎?”
“廢話,不是叫你站‘門’口嗎?對了,別叫我前輩,聽着彆扭!”我白了胡思敏一眼,別以爲漂亮‘女’孩子我就給面子了。
“可是…旱魃都消失好多年了,就是因爲找不到了,所以我的師傅纔會到處去找的,到現在也沒看到師傅回來!”胡思敏小心翼翼的說道,似乎沒有感覺到這股屍氣。
我搖了搖頭,“你就好好呆在‘門’口就行,不要‘亂’跑,知道嗎?”
說完,我繼續往裡走,順便回頭看了眼角下,果然會留下一個腳印,看來我猜得沒錯,雖然沒有十多年,但至少也有好幾年沒出現過了,說不定旱魃正在這裡躲避或者調息。
來到‘門’口,屍氣更加重了,藉助手電筒的光線,房間顯得更加‘亂’了,桌椅都翻得很‘亂’,蜘蛛網到處都是,房間內還傳來一股非常難聞的黴味。
在房間角落,擺着一張老式的硬板‘牀’,蚊帳都還完好無損的在上面,透過蚊帳,隱約能看到‘牀’上正坐着一個身影…
看到這個身影,我下意識的拼住呼吸,差點沒‘激’動的上去,這旱魃的氣息居然掩蓋得那麼好,怪不得那個叫楊楓的沒聽到了。
咬了咬牙,轉頭看了眼身後,確定胡思敏沒跟進來,我這才慢慢走到房間裡。
站到‘牀’前,果然看到一個一動不動的身影,頭髮仍然保存完好,被灰塵裝飾得灰白灰白的,就好像頭髮本來就是這個顏‘色’一樣,不單止如此,連那身影的身上都是灰塵,似乎那麼多年以來,它都沒有動過。
盤膝而坐,雙手放到膝蓋上,頭微微下低,‘牀’上已經到處都是灰塵…
沉睡?還是被封印了?又或者說當年被楊楓重傷,然後逃到這個地方來避難?
我眯着眼睛再看了一會,奇怪的氣息就是從他身上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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