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國神廁,島國稱之爲社,丁弘武故意直接用廁稱呼,可見他有多麼的厭惡這個名字。
安培博文似乎還未看清情況,大怒道:“巴嘎!這是島國敬奉祖先的神社。”
“不管是神廁,還是鬼廁,都是臭茅坑。也只有你們島國纔會把好人、壞人一起放到茅坑裡。”丁弘武不以爲意的調侃道。
“巴嘎……”
丁弘武不等他說完,揮手把其擊飛,然而諷刺道:“巴尼妹呀!尼塔瑪的除了會說巴嘎,還會說什麼?既然我來了這裡,那麼就讓我把它清除掉吧!畢竟,現在世界講衛生,講文明,留個大廁所在這裡實在不雅!”
“嗖!”
青霜劍再次憑空出現,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通前方所有牆壁。
“轟隆!”
劇烈的撞擊聲,讓安培博文傷心欲絕,眼角都崩裂。
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
牆壁被鑿穿一個洞還沒什麼,青霜劍所蘊含的劍氣把所有被攻擊的牆壁摧毀,飛劍過後,所有牆壁倒塌。
“巴嘎!”
“噗!”
安培博文怒罵一聲吼,吐血暈倒。
丁弘武飛身離開,一把火點燃淨國神廁殘骸後,帶着徒弟瀟灑離開。
他卻不知道,安培博文並沒死,並在丁弘武離開後,又再次啓動血魔王召喚陣。
把拍攝的視頻交給丁弘武,安妮又開始撒嬌道:“師父,咱們現在去哪兒?”
“去首相府看看。”老丁眼光冷厲的說道。
丁弘武在華夏那些年,這個安培首相就上臺了。先是針對釣漁島發動挑釁,然後又是什麼戰爭無罪呀!什麼尉安婦是自願的呀!還強行推動安保法,要擴張島國軍力,把華夏渲染成惡人。
與那些爲了錢,能給島國當狗的人不同,他更不是願意做姓奴的賤女人。因此,他心中對島國一向沒好感,甚至有勞資是領導人就出兵滅掉島國的想法。要不然,他也不會直接把骷髏放到島國,而是通過談判或威脅獲得島國賠償。
先前被淨國神廁噁心了一下,他現在不想見那個稍微有點良知的添皇,他想把右一的安培首相給滅了。
作爲一個國家最高的權力機構之一,首相府的安保還是完善的。丁弘武才走到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安妮,交給你了。”
聽到師父的話,小姑娘點點頭,她知道師父要幹什麼。
師父低調不願意強行闖入,自己有聚陰傘,讓警衛迷或還不是小菜一碟。
丁弘武牽着打小雨傘的安妮,兩人大搖大擺的走進首相府。那些警衛如同往常一樣,繼續巡邏,丁弘武兩人在他們眼裡似乎是隱形的。
別看島國面臨滅亡的危機,首相府裡該有的都有,一如既往的華麗。
只不過這裡的主人有些焦愁,有些不安。
“首相大人,你說這次能把華夏拉下水嗎?”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恭敬的問道。
被稱爲首相的安培大人,揉着太陽穴,不置可否的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次美國答應支持魔霧島,華夏應該會反對。只要咱們加把火,把華夏拉下水,世界大戰爆發,我們……”
丁弘武笑道:“拉華夏下水不如我拉你下地獄。”
“什麼人?”安培和他的幕僚白癡般的問道。
其實,這就是人的本能。
突然出現意想不到的事情,大多數人都會發問,如爲什麼呀!你是誰呀!你要幹什麼呀!之類的,反正要有多白癡就有多白癡。
丁弘武被他們逗樂了,笑着說:“地獄使者。”
“地獄使者?”島國的首相大人怎麼也不會想到,丁弘武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看玩笑。他暗想:難道攻擊島國的人,真是地獄使者,而不是魔霧島的丁弘武?
安妮問道:“師父,他怎麼那麼白癡,明明知道你是人,還相信你的話?”
“明明知道,他們卻不知道啊!”丁弘武又來了一句搞笑的臺詞。
“師父!”安妮用升調問道,她撒嬌的模樣丁弘武覺得可愛,安培卻受到了一萬點真實傷害。
兩個人像散步一樣,悠閒的闖入首相府,並且無視他這個首相大人,你說他氣不氣?然而,他撥打的求救電話無法接通,踩下的警報裝置失效,連想掏槍,都覺得手不停使喚。因此,他只能一邊發矇,一邊等待對方出招。
“聽說你很崇拜二戰那些侵略者,我這個善解人意,助你一臂之力。”丁弘武摸摸安妮的腦袋,又戲弄起安培。
安培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你這麼傻,是怎麼當上島國首相的?我師父的意思就是送你去地獄見那些二戰的死鬼。”安妮疑惑的問道。
“巴……啊!”
安培首相剛想罵人,就被一腳踢飛,只剩慘叫聲連接。
“師父,巴啊是什麼意思?”安妮也開始搞怪了。
丁弘武煞有介事的說:“安妮,你是聽錯了。他不是說的巴啊,而是在喊爸。”
安妮說:“師父,這樣的傻兒子,你可不能要。連對錯都不能分,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你要認他當兒子,一定會被坑的。”
“嗯!咱們華夏已經有太多坑爹的玩意兒,我不會上當的。”老丁附和道。
中年人一邊朝丁弘武衝,一邊大嚷着:“我和你拼了。”
“你還不夠格。”
丁弘武伸出食指,一招仙人指路,釘進中年人的腦門兒。
本來,他打算戲弄一下安培,誰知道這兩個傢伙跟他不在一個頻道。哪怕他再怎麼擠兌,對方都沒有反應,也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故意裝傻。既然這樣,丁弘武就只能送他們一程。
安培並不像公衆面前那麼堅強,看着自己的下屬死掉,他趴在地上求饒道:“求求你,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真的!?”丁弘武伸出血淋淋的手指,在安培面前晃悠,然後問道:“你不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不殺我,我就是你養的狗。”安培那還顧忌其他,趴在地上不停地用語言表達自己的忠心,聽得老丁都有些不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