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電梯後的十秒中內,安澄站在左側的邊緣,極度防備的看着靠在右側雙手放在口袋裡,微微低頭狀似沉思更疑似醉酒的男人。
他沉默,她也不說話。
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電梯早就關上,始終定格在二層,沒有上升,也沒有下降。
他未做出動作,她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好站在狹小空間內離他最遠的地方,靜觀其變。
良久……
蘇默忽然忍俊不禁,“好巧~”她那是什麼表情?防自己跟防什麼似的。
巧……巧你個大頭鬼!
她心裡連翻了幾個白眼,剛纔他一直在暗暗觀察自己的反映?
“你怎麼……”正準備問個究竟,電梯忽然動起來,着實嚇了她一跳!
“你想去哪裡?”回神的空隙,蘇默已經靠近她,抓住了安澄的一隻手腕。
背脊緊緊貼着電梯,安澄大眼睛瞪他,磕磕巴巴,“關……關你什麼事!”她想起來了,那天晚上非禮自己的那個男人就是蘇默,綠色的眼睛,說話的調調,終於在那句‘你的腳不痛嗎’的故意調侃下。
她不敢太造次,眼前的男人是個瘋子。
“當然關我的事。”顫肩笑起來,又靠近了她一些,啞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要帶你去哪裡?”
“你就是——”
擡頭,安澄還沒看清楚他的臉,嘴就被堵住!
同樣霸權的吻,再一次將她侵佔,山洪暴雨來襲,無法阻擋。
電梯勻速下降,接着停止在四樓與五樓之間,未知的手剪斷了別墅的保險絲,霎時間……所有都靜止了。
會場內的來賓在黑暗中發出譁然的聲音,蠟燭一根根被點亮,菲爾傑登站在鋼琴邊,幽默道,“氣氛太熱了朋友們,我們到外面去狂歡吧!”
有錢人有許多玩樂的方法,在接到了蘇默的請求後,城市的首富無法拒絕生意的誘/惑,不過犧牲一場生日晚宴,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