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紀離開一分鐘後,林成光喚來自己的秘書,打電話報了警。
警車呼嘯而來,在停車場抓住了任傑,將其帶回了警局。
本來,任傑還是很鎮定的,相信陳虎彪會救自己。
一通電話之後,任傑憤怒了,任傑絕望了。
因爲電話那邊,陳虎彪告訴任傑,自己想辦法,別再去煩他。
這是拋棄的意思,沒用的棋子就要被拋棄。
絕望的任傑,將自己受賄收錢,濫用職權的罪行全盤托出。
包括收取黑錢,幫助堂兄弟任翔任延獲取代理權等一系列違法行爲。
在調查取證後,任傑被警方關押……
寧紀本來是想再到人事部跟自己的漂亮小女友親熱一番,但是卻被一個電話給攪亂了計劃。
建叔這天殺的,打電話讓寧紀去拳場訓練。
無奈,寧紀在心裡咒罵了建叔一通,不得不按照指示前往夜火拳場,誰讓人家是經紀人呢。
……
陳虎彪坐在辦公桌後面,手裡不停的把玩着兩顆鋼球。
寂靜的辦公室,坐着四個人,卻只有噼噼啪啪鋼球碰撞的聲音。
任傑剛剛被抓走半個小時,陳虎彪也剛剛宣佈放棄這枚棋子。
不知多久,宣傳經理蔡森沉不住氣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陳老,我們到底怎麼辦?好不容易想出的計劃,又被寧紀給破壞了。而且,老任也被警察抓了去。”蔡森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次,針對人事部的計劃,是衆人蓄謀已久的,沒想到又讓寧紀給破壞。
而且,被破壞的同時,自己這一派在公司的力量又折損了一些。
“是啊,老陳,你倒是說句話啊。”費董事也坐不住了。
剩下一人,是銷售部的副經理徐浩,在陳建離開後被陳虎彪拉上高位。
這次的事件,估計徐浩也要受到降職處分。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停的叨叨,惹的陳虎彪一臉怒意。
“都吵什麼?天塌下來了嗎?!”陳虎彪怒斥道。
真是一羣不中用的東西,靠這樣的手下怎麼打敗寧紀和林成光?
陳虎彪現在就納悶兒了,爲什麼林成光能找到寧紀這樣的幫手,自己卻不行。
莫不是,這寧紀是某個大企業的主權人物,被林成光請來當槍手對付自己的吧。
當初,寧紀意外的出現,意外的跟陳建結仇,又意外的進入公司。
想想寧紀的心計沉穩,再看看寧紀的舉手擡足,聽聽寧紀的談吐講話,越想越覺得可能。
“等這次的事情平息了,執行下一步計劃。我們現在是光腳的,不怕林成光穿鞋的。”陳虎彪說着,眼中閃出一絲精光。
“如果失敗了呢?”費董事問道。
每一次計劃,就像是拿了賭注跟林成光賭博,勝者將多出一個管理位,輸了的實力便會削弱不少。
已經失敗一次,再失敗的話,那又是誰會被逼走。
宣傳經理?還是自己這個董事會成員,或者是……
“失敗了就失敗了,昨天阿峰打來電話,他在閩都已經跟大人物牽上了線,我們還有退路。”陳虎彪笑着說道。
那微笑中,透露着狡猾、奸詐與兇狠。
建叔的電話來的太巧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寧紀從採購部拿到新手機的時候打來了。
時間不早不晚,早一分鐘寧紀還沒開機,晚一分鐘寧紀估計就到了人事部,不會再接電話了。
無奈,既然建叔已經打來了電話,寧紀又怎麼能不去呢?
畢竟,自己變強是最重要的,建叔叫寧紀去訓練也是爲了寧紀好。
跟林薇通了電話,告訴她事情已經辦妥,寧紀開着車再次離開麗人美品。
……
地下拳場的存在是違法的,所以暗門前面時常有青年守衛輪流站崗。
守衛站崗,並不是爲了維持場子和平,而是將一些面生的來客阻擋在外。
譬如,警察與記者。
幸好,寧紀之前兩次以不尋常的方式從夜火拳場離開,守衛們記住了這張臉,沒有建叔的陪同寧紀也是順利進去了。
時間還早,剛剛傍晚,拳場內只有幾個工作人員,寧紀連面具都不用帶了。
輕車熟路的,寧紀來到訓練場,找到了建叔。
建叔這廝,好像對旋風腿很感興趣,此時正坐在牆角觀看旋風腿的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