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寧紀你擡頭,這是什麼?”建叔指着寧紀的脖子問道。
大排檔燈光昏暗,建叔勉強看清了寧紀脖子上的是個紅色印記。
“乖乖不得了,這估計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吧。種草莓種了一天還不消,你昨天晚上玩的是有多瘋狂?”建叔笑的更慘烈了。
寧紀就覺得自己脖子上感覺怪怪的,仔細一摸那一塊皮膚跟旁邊的不一樣。
跑到奧迪車旁邊,對着後視鏡照了一下,果然發現自己脖子下面有個紅紅的印記。
心道糟糕,估計剛剛在豪享萊琪姐也看到了這一塊,寧紀突然明白爲什麼自己走的時候樑夢琪看起來有點奇怪了。
轉頭看看,那兩個二貨還在狂笑,陳風已經笑的摔在了地上,怎麼也站不起來。
登時,寧紀就怒上心頭,你大爺的,不帶這麼損人。
“寧紀,你別亂動,有話好好說,動手傷感情啊!陳風你還笑,快過來幫忙啊。”
“我站不起來。”
建叔開始死命的狂奔,寧紀提着酒瓶在後面緊緊的追着,還有一個陳風躺在地上不停的笑。
……
……
幽州,某酒吧。
卡座上坐着一個身穿風衣的彪形壯漢,帶着金戒指的手上夾着跟雪茄。
男人體型彪悍,長得更是兇悍,屬於走到幼兒園都能嚇哭一羣小孩的那種。
男人還有一個特徵,那就是左手上少了跟中指,看起來很不協調。 ωωω★ Tтkā n★ ¢O
男人的名字叫曹猛,還有一個外號,九指紅棍。
紅棍,是黑話,一般是指很能打的悍將,曹猛就很能打,兄弟盟幾乎一半的地盤都是他帶領小弟打拼下來的。
隨着兄弟盟日益壯大,曹猛這個老大也不用在扮演紅棍角色,但這個外號卻保留了下來。
曹猛在吸着雪茄,距離他兩米的地方站了一個人,閩都葉鬆。
閩都出了那麼大的事,幾乎是事發後葉鬆就接到電話被調了回來彙報情況。
“葉鬆,閩都夜火拳場出了事,也有你的責任吧。”曹猛隨意的說着。
隨意說的一句話,變成雷擊,字字敲擊在葉鬆的心上。
對於這個兇悍老大,葉鬆一直保持着畏懼的心態,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一耳瓜子抽成腦震盪。
“是,有我的責任,如果我當時沒有喝醉,帶小弟一起進去幫忙,陳達也許就不會死了。”葉鬆低着頭說道。
葉鬆在說謊,他當時根本沒喝醉酒,還幫建叔一起來着。
“懲罰只是爲了讓人記住自己所犯的過錯,看你的樣子已經記住了,我也就不罰你了。
不過,閩都那爛攤子你必須在半個月內給我搞定,那個叫郝建的混混還有什麼什麼寧紀,他們兩個必須死。
如果辦不成這件事,你就提着腦袋來見我!”曹猛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打將出身,曹猛的脾氣還不是一般的火爆。
“明白。”葉鬆很乾脆。
“下去吧。”曹猛揮揮手。
葉鬆領命,飛一般的離開了酒吧。
老大就是老大,坐鎮幽州,卻對百里之外閩都發生的事瞭若指掌。
甚至,曹猛都已經調查出了建叔和寧紀的身份,這份實力肯定不是三流混混能擁有的。
走出酒吧大門,葉鬆的小心肝還在撲通亂跳,實在是太嚇人了。
跟曹猛面對面的說話,就好像是跟獅子老虎呆在同一個籠子,光是站在那裡就已經覺得壓力太大。
靠在酒吧門口的電線杆旁邊,葉鬆頹廢的點了根菸,敲敲腦門滿臉無奈。
這到底該怎麼辦,老大點名要建叔和寧紀的命,葉鬆卻不忍下手,還真是糾結啊。
一面是一手提拔自己培養自己的曹猛,一面是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建叔,這根本無法選擇。
不忠和不意,都違背道義,是混在道上人最忌諱的事情。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最後葉鬆也無奈了,捻滅菸頭準備離開。
可還沒走出兩步,葉鬆又被人攔住了,攔他的是兩個俊美女人。
之所以用俊美來形容,是這兩個女人長得太中性了,跟春哥似的,
若不是胸前,根本看不出這是女人。
“雙花姐。”葉鬆略一驚訝,很恭敬的打了招呼。
這兩人也是兄弟盟成員,不過人家的地位比葉鬆稍微高一些,是老大的直屬小弟。
雙花,名字起得很貼切,兩個女人樣貌確實不錯。
“葉鬆,小姐有請,跟我們走吧。”雙花說着,身子一側,做出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