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球的時間正好是卡瑪泰姬的清晨,天還黑着,有星星掛在微亮的天空中,這也是學徒們出早操的時候。
武藝這種技能就是這樣,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天天不能斷,哪怕蘇明這樣的超級戰士也不例外。
是稍微有點麻煩,但終究也是一部分實力,想要維持這種實力也需要支付相應代價。
喪鐘接手卡瑪泰姬之後,對學生們的教育比古一時期更全面,也更加現代化。
通過商業手段,和神矛局互通有無,發展和華納海姆等地的外星貿易,減少了學徒們種田幹活的時間,而這些時間全部拿來學習,早上練武,中午學魔法,晚上學文化課,課程表安排得滿滿當當。
每週學習六天,放假一天,休息的時候你想下山去華西村玩也可以,想蹲在宿舍上網也隨便,只要每年的巫師考試能過關就行。
此時學生們都好奇地看着傳送門裡被推出的白石大門,小聲議論着,語言中充滿了好奇的意味。
他們在談論這些雕刻的細節,或者是這石門的來歷,亦或是猜測至尊法師之前是去了哪裡。
“都別圍着了,繼續早課!”
穿着黑皮緊身褲的光膀子大師走了過來,手裡的小皮鞭甩得啪啪響,學生們頓時重新列隊操練起來。
其實卡瑪泰姬不會體罰學生,這鞭子是莫度用來抽自己,以此感受愉悅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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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懂得了皮鞭的優勢之後,他早就不用聖地配發的‘生命法庭權杖’了,那種短棍總是撓不到癢的地方。
蘇明從傳送門中走出,莫度見到學生們繼續訓練後才轉身行禮:“大師,你回來了。”
“嗯,你把這門去給廁所換上。”喪鐘身後的傳送門另一端已經化作一片火海,那噴涌的岩漿還最後從緋紅色的漩渦中探出頭來,但被旺達掐死在了另一邊:“現在聖地的學生也多了,像廁所門就要換更解釋耐用的,記得加上反魔法結界,再用南極振金做合頁跟螺栓。”
“謹遵您的旨意。”
莫度愉悅地笑了,那黝黑的臉上滿是喜意,隨後施法拖着大門離去。
喜歡讓人感受愉悅的他,光是想想學生們起夜時憋尿也要用力推動大門的折磨模樣,就感覺十分快樂。
蘇明揹着手在廣場上轉悠了一會,代替莫度監督學生們練習。
他發現今天斯特蘭奇好像狀態不錯,那大劍舞得虎虎生風,至少跟同一批進入卡瑪泰姬的學徒比起來,他在肉搏戰方面明顯更有天賦。
“要我說,你就應該把他們送到剛果金去當僱傭兵,在這裡砍空氣能練出什麼來?”死侍湊到了表哥身後,嘴裡吧唧吧唧地在嚼着什麼。
扭頭一看,原來這貨掀起了嘴邊的面罩,手裡握着一把橙色的小果子,正吃得滿嘴汁水。
“你這吃的是哪裡來的?”蘇明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還不着痕跡地後退了一步。
“那邊摘的。”韋德指了指不遠處的花壇,用力吸了一下鼻涕:“你要吃嗎?真奇怪啊,爲什麼這果子這麼漂亮都沒人摘?嗯,吃起來有點汽油味,真帶勁。”
死侍對於種種特殊氣味都有癮,比如他在開槍後會用力從槍膛中吸那硝煙味,再比如他有時候會去聞流浪貓的屁股等等。
沉迷於汽油的揮發性味道,倒是顯得正常多了。
在卡瑪泰姬這種魔法聖地裡,不同時節的花卉都於同時開放,端的是奼紫嫣紅份外好看,而有些賞果的植物,此時也結出了果實,沉甸甸地壓彎了枝條。
就比如死侍現在吃的這種小果子,看上去大小彷彿聖女果,顏色像金桔,結在低矮的灌木中,金燦燦的十分漂亮。
至尊法師的眼神中多了些憐憫,搖頭拒絕了表弟的好意:“這是珊瑚櫻的果實,一種觀賞果實的植物,一般來說連牛馬都不吃這東西,因爲......”
“咕嚕嚕!”
話還沒說完,死侍的小手就劇烈顫抖了起來,那幾顆沒吃的果子滾落地面,他反手捂住了自己的肚皮:
“不行了,突然肚子好疼,要流出來了!廁所在哪?”
“從我們如今所在的操場位置往那東邊跑五百米,然後在路口左拐,去懸崖邊上。”蘇明指了路,然後就看韋德捂着屁股以‘競走’一樣的姿勢快步離開。
不過就在他的背影還在視野範圍內的時候,喪鐘身邊出現了一個金色的火圈,莫度帶着愉悅笑容走了出來:
“大師,門已經裝好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沉重且堅固的門,您要過去試試嗎?”
蘇明嘆了一口氣,臉上帶着奇怪的笑容:“不了,你繼續帶學生練習吧,我和這兩位女士先去會客廳。”
三人穿過長廊和花園,走過池塘和竹林。
會客廳還是老樣子,古色古香的東方風格,只不過很多老外不習慣盤腿,所以蘇明又加了一些椅子。
來這裡也不是說什麼正經事,只不過是收集情報的時候順便吃個早飯,因此三人乾脆就坐在了一張桌子上。
哈米爾大師送上茶壺,蘇明自己上手泡茶,向兩女詢問:“你們想吃點什麼?我讓人送來。”
黛西揉了揉肚子,她確實有點餓了,剛纔要不是嫌棄韋德手太髒,她鬧不好也吃了那果子也說不定。
聽到喪鐘問她早飯的問題,她幾乎沒有思考就回答道:“既然我們現在在天朝境內,那我就要吃小籠包子,我在紐約唐人街吃過。”
“嗯,你呢?旺達。”蘇明朝哈米爾點點頭,讓他記下。
畢竟守護者一族都是卡瑪泰姬的大管家,安排客人就餐也是份內之事。
緋紅女巫則不像黛西這麼放鬆,畢竟是法師,知道卡瑪泰姬是什麼樣的地方,多少有些拘謹:“就和她一樣吧。”
“行,哈米爾你去買十屜包子回來,要帝都新街口慶豐總店的,再打兩公斤豆漿回來。”喪鐘身上的盔甲變成了白色的長袍,示意管家可以去做事了。
“那你的表弟?”哈米爾明顯知道來的時候有四人,但在這裡只有三人。
喪鐘搖搖頭,他開始給茶壺澆水:“別管他,他跟猴子一樣,會自己覓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