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鷹和白鴿的二人組,是DC宇宙的著名搭檔之一。
他們的超能力來源於兩個神--混沌之主和秩序之主,他們將自己的力量分別賦予了戰鷹和白鴿,戰鷹獲得的是混沌之神的力量,白鴿獲得的是秩序之神的力量。
其實力一般般,畢竟不是巫士,只是兩個高維存在的一步閒棋。
這對搭檔放在正義共同體裡就是三線英雄,就連在泰坦小隊裡也算不上強力,只能加入西部泰坦。
但力量不論強弱,那也是來自於高維的能量,其屬性會改變人的性格,其中戰鷹漢克·霍爾漸漸變成了狂躁症患者,執行正義的時候不擇手段,甚至經常想要虐殺一些小偷小摸的人。
“偷自行車?死刑,再把屍體吊到路燈上!”
他就是這麼偏激,反英雄指數是相當高的。
不過白鴿就是他的保險絲,有着搭檔的勸阻,戰鷹儘可能地不殺人,小偷落到搭檔二人手裡,最多也就被打個高位截癱。
差不多是這樣,秩序之主雖然也是個道貌岸然的貨,還搞出了納布那些虛僞的代言人,但不可否認,它對於生命還是比較尊重的。
當然,也可能是惹不起衆生之紅和萬物之綠它們的生命議會。
總之只要有白鴿存在,戰鷹就不會太瘋狂,而一旦白鴿死了,戰鷹分分鐘就會走上極端。
一代白鴿是漢克的弟弟唐納德,兩人的故事有點像是‘雙截龍’,沒什麼好說的。
但在無限地球危機的時期,唐納德爲了救一個孩子,被反監視者手下的一個雜兵暗影惡魔給殺了。
當時漢克就瘋了,他在那場戰鬥中硬是用街區級英雄的實力,打出了多元宇宙級的氣勢,儘管沒什麼用就是了,但至少在戰場上清雜兵時足夠殘忍能增加士氣。
其後他隱居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二代白鴿朵恩·格蘭傑的出現,那個女孩被秩序之主選中,並且用愛情平復了漢克的哀傷,兩人重組出道,隨後加入了正義聯盟。
後來女白鴿在《零時》事件中被未來的戰鷹‘帝君’所殺,導致當時的戰鷹黑化,新人格被稱爲‘默存’或者‘現世’,直到視差哈爾被擊敗後,默存還是依舊在不同的時間點上存活着,他就像是DC版本的征服者康。
殺掉一個,就會有其他時間點上的備份冒出來。
想要徹底弄死他,不光需要極速者的配合,還需要一個計劃。
爲什麼這麼說?因爲在《閃點》大事件中,巴里導致了多元重啓,同時也完全修改了戰鷹和白鴿的故事,因此現在地球0的漢克根本沒有黑化的跡象,他正美滋滋地和女朋友白鴿在正義大廳上班呢。
黑化的理由都沒了,自然,默存和帝君也都被從時間線上被因果律抹掉了。
“差別就在這裡。”蘇明叼着煙看向波波,又給兩人都拿了酒:“地球12的白鴿死了,所以纔會出現地球12的帝君和默存。”
波波拿着小杯子接酒,仰脖一飲而盡,還吧唧了幾下嘴:“果然還是女朋友比較重要啊,漢克那個傢伙,弟弟死了只是傷心一段時間,而女友死了直接就變成瘋子。”
“原來我們忘記了這麼多事情嗎?”戴安娜嘆了口氣,先是看看喪鐘,又看看小閃:“可爲什麼巴里什麼都記得?這也太不公平了,我和超人還有蝙蝠俠都不知道。”
“呵,咳,如果你也經常被困在神速力中,每分每秒都被黑色死神追殺,跑步的時候除了看周圍的故事什麼事也做不了,你也能知道很多事情。”
巴里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有很多事情他不是不想說,而是蝙蝠俠不讓他再告訴別人。
是的,蝙蝠俠也知道,但他不想再讓別人知道了。
如果不是喪鐘本身就什麼都清楚,這個話題巴里根本就不會提起。
波波眼珠一轉,就知道蝙蝠俠肯定不像戴安娜認爲的那樣也被矇在鼓裡,因爲那樣就不是蝙蝠俠了。
那個黑暗的騎士哪怕對巴里有一點點懷疑都會監聽他的夢話,或者下藥,或者催眠等等,直到把小閃腦子裡的情報全都掏出來纔會罷休。
但猩猩多精明啊,他不想得罪任何人,立刻改變了話題:
“那斯萊德,你問過地球12的朵恩死在什麼時候了嗎?”
“沒問,問了也沒用。”蘇明搖頭,隨後用燈戒投影開始演示模擬時間流的構成:“因爲我們現在只知道現在朵恩的狀態是死亡,而不知道帝君和默存的博弈究竟如何,是不是在大家記憶中的時間點上朵恩依舊活着,卻在另一個時間點上被帝君殺死?別忘了,地球12的人物全都不對勁,他們彷彿是從很早之前的其他故事中而來,被拼湊在了一起。”
不管是野火,小驚奇,小角馬他們幾人,穿着打扮都和喪鐘記憶中地球12本該存在的人物形象不符,他們像是被從別的時間流裡挑出來,放在明面上掩蓋什麼的。
而黑白超人和大號戴安娜,他們的記憶也彷彿被修改了,他們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就彷彿自己的隊友們本該就是那樣。
“又是薛定諤的貓嗎?”巴里的眼睛都變成了死魚狀,時間線上的問題就是麻煩:“那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其實很簡單,就是分析目標們的動機。帝君想要的是讓戰鷹黑化,因爲戰鷹瘋狂之後纔會有自己的存在,所以他想要殺死所有時間點上的白鴿。而默存想要的,是要弄死帝君,因爲帝君殺了他的愛人,他不想要變成那個人。而戰鷹本身其實無足輕重,直接無視就好,他沒有實力,也做不到在時間線上活動。”
蘇明手中的投影變化了,浮現了兩個不同的形象出來,其中一個是打扮得有些像是征服者康的帝君,而另一個則是有點像是多瑪姆的默存。
波波一錘拳頭,他明白喪鐘的意思:“我明白了,其實關鍵還是在白鴿身上,我們只需要死保一個白鴿活到當前的時間點,那她就是唯一真正活着的白鴿了,根本不需要尋找什麼時間特異點,只要找個有白鴿的時間流,然後誰來殺她,就弄死誰。”
所有時間點上的朵恩·格蘭傑只要有一個活到最後,那她就自動成爲真正的白鴿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別挑太遙遠的時間,從幼兒園開始照顧就算了。”蘇明笑着點頭,不過又補充了幾句:“而且要挑選一個大事件,帝君的習慣是趁勢而爲,他把熟悉時間線當作武器來使用,會趁着混亂做事,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全球混亂的大事件,在那裡埋伏他。”
這麼一說,巴里心領神會,他瞬間有了目標,幾人停在了一個漆黑的時間裂隙面前:
“這個怎麼樣?”
蘇明看着裂隙對面的場景,微微一笑: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