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合會的幾個分支確實都是手合會,並且他們的領袖無意的都是惡徒,與好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丹尼爾·蘭德的做法雖然莽撞,雖然很蠢,但是卻蠢的有一定道理,只要是手合會就全部用他的拳頭幹掉總不會有錯的。
但是即便是鐵拳,也只不過是凡人罷了,何況丹尼爾·蘭德不僅僅莽撞,不僅僅蠢,他還是有史以來最弱的一個鐵拳,他的鐵拳只有一隻不說,就連使用上也只能一天一次,想要再來一次,他的‘氣’就不夠了。
所以他闖進手合會對聖潔會精英準備的圈套之中大殺四方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在釋放了一波鐵拳之後,丹尼爾·蘭德整個人便陷入了九死一生的戰鬥中。
不過聖潔會並沒有看着這個不成熟的鐵拳隕落,雖然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句話對於手段同樣冷酷血腥的聖潔會來說算不上是什麼真理,畢竟手合會能夠延續至今,從崑崙出來的五個人功不可沒,但是當鐵拳丹尼爾·蘭德即將被殺死的時候,聖潔會還是出手了。
圈套一旦被看穿,就不再是圈套,但是對於聖潔會的成員來說這並沒有成爲什麼切實的真理,因爲縱使他們看穿了陰謀,陰謀依舊起到了效果。
聖潔會加入戰鬥的瞬間,棍叟便立刻中招。
對於蛇根草魔法的復活術,手合會的研究明顯比聖潔會更深,於是本來並沒有被死亡所影響太多的棍叟立刻變成了被黑暗所吞噬的野獸,這一轉變頓時給聖潔會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尤其是隨後他們就發現了艾麗卡已經成爲了‘黑空’,並且被手合會五人之中也堪稱是領袖的那個名爲亞歷珊德拉的老女人控制。
艾麗卡如同一把尖刀般刺入了聖潔會之中,被蛇根草魔法復活之後完全沉浸在黑暗之中的艾麗卡徹底釋放出了她內心深處的黑暗,一雙鐵尺招招致命,戰力直接飆升了大半截,聖潔會的人瞬間進入了快速消減中。
不過就在那時,被手合會的人控制的馬特·默多克突然掙脫了手合會的限制,從手合會的內部衝出,並且用以傷換傷的自殘卻勇猛的戰鬥風格,將手合會的領袖之一村上,以及他手下最強也是最爲心腹、甚至會使用無比珍貴的龍骨來複活的忍者吉岡信打退。
最終馬特·默多克衝到了全身浴血的艾麗卡身邊,任由她將一把鐵尺刺入他的身體,但是也反過來將其鉗制,奪過了艾麗卡手中的另一把鐵尺,反手刺穿了艾麗卡的身軀。
原本相愛的兩人,竟然同歸於盡!
戰鬥到了那種局面沒有人能夠料到,但是一切終究是發生了。
那之後又是一番戰鬥。
鐵拳丹尼爾·蘭德的女友科林·溫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丹尼爾·蘭德的擅自行動,帶着一個幫手——刀槍不入的盧克·凱奇趕來,聖潔會的壓力大減。
然後鐵拳丹尼爾·蘭德藉助於聖潔會的氣功大師石頭的幫助,再次召喚出了鐵拳,一拳落下,結束了戰鬥。
當然,所謂結束了戰鬥只是兩方罷手,聖潔會撤退。
不過聖潔會最終損兵折將,終於搶回來了艾麗卡的屍體,也打暈了瘋狂的棍叟,在鐵拳的掩護下順利撤離。
兩方可以說都沒有討到好處。
手合會是沒有料到計劃會遇到如此之多的意外情況,而聖潔會同樣如此,並且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想到這一次手合會竟然不是五支之中的某一支,而是好幾支一起展開的行動,聖潔會的人手在數量上完全被碾壓!
那場戰鬥之後,聖潔會終於將龍骨取來,只是棍叟的情況讓他們有些無法預測,而且也不知道剩下的那些龍骨是否能夠對棍叟起到作用,所以爲了避免發生什麼意外,對於棍叟的問題就暫且擱置了下來,況且艾麗卡的屍體已經在他們的手中。
艾麗卡再次被複活過來,並且這一次的復活纔是真正的復活。
但是事情並沒有就此而知,也沒有到弗吉找上肖恩幫忙的時間。
艾麗卡對於棍叟有着一種類似於對父親般的情感,所以縱然她早已察覺了棍叟訓練她的目的,她還是爲了達到棍叟的目標而努力,只是因爲棍叟從她的內心看到了一絲黑暗,所以艾麗卡並沒有成爲聖潔會的一員,而是被棍叟送走。
但是她終究有着她的路要走,所以她再次成爲聖潔會的幫手,只是她被告知的她在之前所做的一切,顯然與她所追求的完全相悖!
再加上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的馬特·默多克的那張充滿複雜表情的臉孔,她直接爆發了。
那一刻,她只想爲棍叟還有馬特·默多克復仇!
她自己悄悄的找到了手合會,並且大開殺戒,只是找回理智的她縱然再怎麼憤怒,她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面對整個手合會她到底心有餘而力不足。
尤其是,她竟然再見到了馬特·默多克!
那個將她解脫了的男人,竟然自己被黑暗所束縛住了。
顯然,手合會又如同對待她一樣,復活了馬特·默多克,然後讓其成爲了他們手裡的武器。
馬特·默多克的實力其實是強於艾麗卡的,這個事實艾麗卡早已經知道,更何況當她面對馬特·默多克的時候,腦海之中那張在她真正的醒來第一次醒來時看到的臉,與當時她眼前的冰冷麪容就會形成巨大的對比,她連自己的實力都無法徹底發揮出來!
所以,她的敗亡似乎並不難推測。
不過好在其他人也並不是沒有察覺到她的行動,丹尼爾·蘭德、科林·溫以及盧克·凱奇,他們在關鍵時候趕到,將艾麗卡救了出來,只是那時候他們已經引起了手合會的注意,所以他們雖然逃了出來,但是卻大多數都受了或輕或重的傷。
之後聖潔會再次集結力量,準備與手合會進行一場可能是最一戰的戰爭,可是手合會在這時卻彷彿忽然憑空消失了,在紐約完全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直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