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輝覺得自己應該去相信祁再歡的,兩人一起雖然一開始是對手,但時間過了這麼久早就已經好不存在什麼仇視了。
最爲關鍵的是,祁再歡幫助了自己很多次了,兩人之間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說!
可是當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羅輝開着車子來到了項氏集團的附近的時候,他還是看到了祁再歡走進了項氏集團的裡面。
羅輝不知道項金狀對祁再歡說了什麼,他也只是心裡面有些不安寧。也許真的是心裡面某種陰暗心裡作祟吧,他還是來到了項氏集團。
看到祁再歡的身影走進項氏集團的時候,羅輝臉色很是平靜,平靜的有些可怕!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嗎?再歡?”羅輝輕聲說了一聲,但他又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
“瞎想什麼呢,太子爺對再歡有知遇之恩,可能是項金狀要找再歡敘敘也不一定啊。”
羅輝用着這條理由安慰了一下自己,雖然就是開車走了。
中午,羅輝專門給祁再歡打了一個電話,並且說道:“再歡,中午回家吃飯吧。”
祁再歡來了,一身筆直的西裝,渾身上下讓人一眼看着就知道是職業經理人的樣子。
其實之前祁再歡的裝扮也差不了多少,但羅輝看着就是怎麼看都覺得不太舒服。
李檀青和蘇盈做好飯之後就上樓去了,羅輝和祁再歡兩人面對面的坐着。
“咱們好久沒做一塊兒喝酒了吧。”羅輝笑道。
“前幾天不是剛喝過了嗎?”祁再歡說道。
“那不一樣,我是說我們兩單獨的喝酒。”羅輝說道。
祁再歡笑了笑,說道:“那倒是真的有好長一段時間。”
“嗯,今兒個咱們喝個痛快。”羅輝說道。
但是祁再歡卻是在羅輝極其失望的目光中搖了搖頭,說道:“你都知道了?”
羅輝勉強露出一笑,說道:“知道什麼?”
“我和項金狀的事情。”祁再歡說道。
羅輝眉頭微微一皺,但還是笑道:“你和他怎麼了?說真的,咱們兩都受恩於太子爺,有時候是得要請項哥吃頓飯哈。”
“羅輝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喜歡遮掩的內心了?我知道你知道我和項金狀的事情,那個……我恐怕以後不能幫你了。”祁再歡終於說道。
羅輝端着酒杯的手停滯在了半空中,許久沒說話他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但到了自己人身上他卻是比什麼都要猶豫了。
擡起頭看着祁再歡,羅輝咧嘴一笑,說道:“我不會去問你項金狀給了你什麼好處,那是在侮辱你。我也不想問去認爲你是想要往高處走,但是我需要一個理由。”
“理由很簡單,在你這裡我一輩子都怕不上去,但在項金狀那裡我能。就像當初我去大西北的時候一樣,我要用盡一切辦法去讓太子爺看重!現在不用多費力氣項金狀主動找上門來,我爲什麼要拒絕?”祁再歡淡淡的說道。
羅輝輕聲一笑,說道:“你果然是個野心家。”
祁再歡看着他,說道:“我們都是一路貨色,我跟着項金狀就像你喊齊少亮叔一樣的道理。”
羅輝由衷的點點頭,說道:“不錯,是個這麼個道理。但是你知道我的野心更大的,當日我召開的燕京地下會,我對項金狀的表現你足以知道,我始終有一天是要吃了他的。不吃他我在燕京就爬不上去,你難道想要以後和我爲敵?”
祁再歡哈哈一笑,目光凌厲的看着羅輝,道:“羅輝,我們何曾爲友過?有檀青在,你覺得我們兩個會爲友嗎?”
“你這是在找藉口啊,再歡。”羅輝沒咋在意祁再歡的話,繼續說道:“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做出這麼一副恨我恨到極點的樣子,你有什麼目的我也不管,但是我知道我羅輝始終還是有一個兄弟叫做祁再歡!”
祁再歡大笑着將酒一飲而盡,臉色極爲張揚的俯身看着羅輝,說道:“羅輝,是八叔帶我來燕京的。西北那麼大的地方啊,我佔山爲王的多舒服?你知道我爲什麼要來嗎?”
羅輝搖搖頭,祁再歡嘴角一彎的繼續說道:“因爲燕京市比西北更大,而楊世林和項金狀他們都老了該退下去了。現在是屬於我們的時代,燕京市以後的地盤歸誰所屬必須要在我們兩個之間展開爭奪。羅輝……你敢應戰嗎?!”
羅輝也是站了起來,看着祁再歡笑道:“還是那句話,別再我面前做出這麼一個樣子。你祁再歡有野心也有魄力更有能力,但唯獨就少了一份狠辣一份果決。所以你現在不管在我面前說什麼話,我都不會相信。如果,哪一天項金狀的權利真的被你給剝奪了,那麼我纔會應戰,再次之前你祁再歡依舊還得掛着我羅輝兄弟的名頭。”
“兄弟不是你說是就是的,羅輝你敢不敢打賭,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能讓項金狀從這個世界消失?”祁再歡冷聲說道。
“你要殺他?”羅輝眉頭微皺的說道。
“不殺他,我如何上位?”祁再歡道。
“他手底下有第一高手風蕭蕭,更還是有着兩位超級高手,其中鎮山虎唐策一直保護着他。他有那些高手,你有誰?”
“千軍萬馬始終還是敵不過諸葛亮的空城計,在我所看來的人當中,八叔和我師父算作是當今的鳳雛和臥龍。我有我師父,那幾個莽夫又有何懼?”
“哦……忘了告訴你,我師父就是乾老。”
祁再歡說完拍了拍衣服然後就走到了門口,拿出一把槍來指着羅輝,臉上滿是冷笑。
李檀青和蘇盈猛地從樓上下來,兩個女人都是一臉冷然的說道:“祁再歡,你如果敢開槍你今天就得橫躺在這裡了!”
祁再歡哈哈一笑,朝着羅輝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說道:“羅輝,一個月後等着我殺掉項金狀的好消息,當時候屬於我們倆的戰鬥纔剛剛開始,燕京市的地下王權姓羅還是姓祁,就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說完,祁再歡大步走了出去。而羅輝這段時間卻一直沒有擡頭,只是端着那個酒杯怔怔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