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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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向北,他們邊玩邊走。
記得他們走了很遠,可是走來走去還是沒有離開鬧市。夏日陽光熱烈,在身上的熱度有些燙人,後來他們就走不動了,躲在商廈裡的電玩城,不能出來。
這種地方她還是第一次來,聽別人說過打銅板是怎麼回事,真正接觸還是第一次。南宮晉問她想玩嗎。她點點頭。
於是換了一兜的銅板挨個玩過去。
她說想要那個維尼熊的獎品,他就替她贏來。她說想開卡丁車,他就教她。兩個孩子就這樣玩的不亦樂乎,忘記了時間。
直到接近黃昏的時候,外面的熱氣已經消退,他們又重新上路,沿着綠化邊上的人行道,一直往前走。
天色漸漸的暗了,於夕已經慢慢的感到有些不太對,這一整天她媽媽找不到她會着急吧。迷路了找警察她知道,但是此刻不是迷路,是私奔。
如果今天不跟他走,那麼明天她就要離開S市,到時候他可能要找不到她了。但是這樣走下去,會不會她媽媽再也找不到她啊!
終於有來往巡邏的警察發現他們的情況,有個過來問他們。
“小朋友,你們的父母呢?”
南宮晉不想回答他,轉過臉不理。
於夕弱弱的說:“在家裡吧。”
警察:“你們家在哪裡?”
南宮晉知道,他已經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迷路了攔輛出租車報個地址就是了。但是現在他即不想回姜教授家,也回不了自己家。他只是想拉着她多走一會,走到哪裡算哪裡。
於夕只能粗粗的說她家在南大街,具體的地址她也知道,但是也有點不想說。
南宮晉有些不耐煩的想拉着她繼續走,嫌警察麻煩,但是警察似乎認爲他們是走失人口,把他們帶回了警察局。
早上就有於家的人來報案,說他們家7歲的小女兒走丟了。雖然眼前的小女孩看上去挺高,像是8、9歲的,但是跟照片上的挺像的。
等於家的人來認領的時候,他們匆匆的話別。
一個說我叫小雨記得,明天我還在那裡等你。一個說我叫可兒,我會去那裡找你的。
單純的以爲,明天就能再見面。
於夕很快被領走了,她走後,南宮晉自己走出門外,打的回姜教授家。
一路上他們都在問於夕,怎麼走丟的,她就搖搖頭說不知道。
不知道,孩子還小,不知道也是應該的。總之現在找回來就好了。
第二天整理行李去三亞參加夏令營的時候,於夕跟在她媽媽身後還在想着,今天是不是約好了和那個哥哥在公園裡見面啊。
雖然經過她的磨,司機繞遠路把車開到了公園,但是南宮晉並不在那裡。她左顧右盼,都沒有找到他的人以後,開始懷疑昨天是不是她的一場夢,那個帶着她私奔的男孩究竟有沒有出現過。
因爲要趕飛機,劉靜蓮的催促下,司機調轉方向走了,於夕趴着車窗,希望找到他,但是沒有。
他後來不是沒有來,而是來的比較晚。
結束了姜教授的課以後纔出來的。
“你是學畫畫的,哇,好厲害哦,那樣可以給我畫畫嗎?”
因爲她說好厲害,他今天就分外的用心,連他的老師都在誇他今天狀態很好。但是沒有等到她來。
一天沒來沒關係,還有大半個暑假,他可以慢慢的等。
這個暑假他耐下性子學畫,加上原來的天賦,畫技可以突飛猛進。開始畫真人模特以後,他就會根據腦海中的印象把她的樣子畫下來。
然整個暑假過去了,她還是沒有來,他卻要離開了。
他離開的那天,於夕的夏令營結束。
然後那幾年他在的時候她不在,她在的時候他已經離開。
漸漸的他就成了她心底的秘密,當換了小洋裙,她也漸漸長大的時候,那份藏在心中的秘密漸漸的越來越像一個夢。
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許就是一個夢。
14歲開始畫作拿過市冠軍以後,南宮晉就一發不可收拾,省冠軍甚至全國冠軍都拿到了。那段年月,他的父母也着實爲他驕傲了一把。
大兒子品學兼優,小兒子更加的厲害。
就這樣,他的成長伴隨着掌聲,也伴隨着青澀小女生的羞澀,和信箱裡時常出現的情書。
沒錯情書,他已經是年輕的男子,優秀俊逸,家世又好,會收到情書也是正常的。但是他只是對那些示好的書信一笑置之,他的熱情都撲在畫稿上,和那個似乎是真實又似乎是迷離的夢裡。
直到那一年,剛過十八歲成人禮的他一次偶然的路過光華,看見那個搬着箱子扎着馬尾辮的女孩的時候,熟悉感襲來。
他跑上前去問她:“你是不是叫可兒?”
她說:“我小名叫妮可,你可以叫我可兒。”
她淡笑間有淺淺的溫柔,在他的眼裡悄然開放的溫暖,他突然覺的他的夢成真了,她真的來了,找到他了。
他是南宮家的二少爺,南宮瑞成的弟弟。
那個俊美如神的男人的弟弟。想到他她的心就會微微的輕顫,那些愛戀就似乎無法掩藏。雖然聽說他今年才畢業,現在還在實習期。但是他身上與生俱來的的尊貴和優雅讓她折服。她如同所有的小姑娘一樣,偷偷的暗戀他。
於是對南宮晉,她也忍不住溫柔了一些。
那樣的溫柔,在他眼裡就是另一種意味。
他的可兒重新出現在他的生命,而且在對他溫柔淺笑。他看見過去的時光和此刻相連通,一切的不真切,卻又重新真切起來。
他期待的問:“還記得我嗎?”
林思音錯愕,輕聲疑問:“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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