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妞,我回來了。”
安安靜靜的,滴滴答答的時鐘聲被這一聲叫門聲給打擾停頓。她因爲想的太專注,猛然被嚇了一跳。
他——回來了!
時鐘剛好打在十一點,布穀鳥出來報時,那聲音很可愛。
於夕在無人的客廳裡,突然就紅了眼睛。
“快讓我進去,寶貝,我急着上廁所,呃~~~”
尼瑪不是自己有鑰匙嗎!叫她開什麼門啊!她最大幅度的仰起頭,那些眼睛裡要出來的水就這樣硬生生的給逼回去了。
門一下被拉開,南宮晉踉蹌了幾下總算穩住身形沒有倒下去。
酒氣沖天!
尼瑪又是醉着回來的,酒是你性命還是什麼!
他伸出手將她圍困在門上,深深的看着她。突然間就笑了:“誰說的野花要比家花香,我看那個人是腦子進水。”
以她看他現在就是腦子進水。 “小夕兒,我給你特權,以後你碰過的地方,別人都不能碰,呃~~~~”
什麼意思,她怎麼聽起來迷迷糊糊的。
他轉身踉踉蹌蹌的去找廁所,於夕倚在門上,發愣的看着他。
一盞燭光,一個小碗,一個湯勺。這是南宮晉出了衛生間的時候看見的東西,他坐在沙發上,拿起小碗,香味撲鼻而來,越來越純熟的葛根湯,一陣溼意上了眼眶,他咧嘴笑開。
然後默默的喝完去廚房洗掉。
他的黑瞳如此澄明,就彷彿他現在臉上的笑容一樣乾淨明亮。
夜徹底安靜,只有窗外不知名的蟲鳥的叫聲。
熱鬧的運動會第二天,她要接着去打籃球賽。說實話這個她真的不在行,不過珊雅說了,打籃球嘛,簡單,就是把球搶到手,放進籃框裡就行了。練了那麼幾天,就讓她上場。
對方盯人盯的緊,於夕根本躲不開,不過扔球她會,反正個子高,視線廣,扔的也準,幾分鐘下來,她們這一隊竟然領先了。
看男籃,女生基本上都很激動,那是力和美啊,但是女籃嘛,感覺就是一堆人在那裡搶來搶去,沒啥美感可言。雖然場上有美女,很多人還是看的心裡堵。
南宮晉就是這樣,趴在護欄上昏昏欲睡。
陶毅然把這歸結爲酒品不行人品就不行,他認爲昨晚肯定是南宮晉喝醉了,纔會讓美女難堪,你看這不是酒還未醒,昏昏欲睡嘛!
於夕又拿到球了,這個燙手山芋她愛要不要,可不是那羣女生都盯着她,幾欲把她給圍攻了。
她頭疼的看看這邊看看那邊,不知道該傳給誰,於是就自己運球走了幾步。就有女生衝着她跑過來,她也慌了。
然後她糟糕的預感又成真,在一聲聲‘小心,留神’,善意的提醒下,‘啪,咔嚓’的聲音相繼響了起來。
她寧願相信這是個意外,但是那個女生分明是故意拿腳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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