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壞捏起夏蓉的手腕,一番診斷後鬆開手,說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九姑姑這段時間時常會頭痛,而且失眠多夢吧?”
夏蓉一陣驚訝,連連點頭道:“是啊,可能最近有些操勞過度,所以經常會頭痛,而且睡眠也不好。”
林壞搖了搖頭,說道:“這並不是操勞過度引起的,而是更年期即將來臨的徵兆。具體的說,是因爲肝腎陰虛導致氣血虧虛,治療原則乃是滋補肝腎。”
夏蓉點了點頭,道:“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幾分道理,我這個年輕也差不多處於更年期了。哎!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林壞笑了笑道:“九姑姑你不必操心,我給你開個藥方,不但能讓你吃得好,睡得香,還能延緩衰老,讓你變成一個年輕漂亮的大姑娘。”
夏蓉被逗得咯咯直笑。
林壞連忙道:“我說的可是真的,九姑姑要是不相信,我先來給你按摩按摩吧,保證讓你瞬間神清氣爽。”
“聽你說得這麼神奇,我還真想體驗一下了。”夏蓉笑道。
林壞起身來到夏蓉背後,吩咐道:“九姑姑,你閉上眼睛,讓全身放鬆下來。”
夏蓉照着林壞的吩咐,閉起了眼睛。
林壞擡起雙手在夏蓉的太陽穴上輕輕按揉起來,並調動真氣在夏蓉體內運轉了一週。
片刻後,他收回手,問道:“九姑姑,感覺如何?”
夏蓉睜開眼,站起身活動了下身子,一臉驚奇道:“真的輕鬆舒暢了許多,就好像是獲得了重生一般,就連頭痛的症狀也消失了,沒想到你這小傢伙還真有兩下子。”
林壞自滿道:“可不僅僅是兩下子哦,我的醫術早已經登峰造極,就連我大師傅都望塵莫及。”
正說着,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
這丫頭長髮過肩,烏黑筆直,平整的留海下,淡眉橫掃,睫毛修長微翹,很好的修飾了那雙精靈般俏皮靈動的大眼睛。
她長得和照片上夏蓉年輕時的樣子很像,彷彿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是夏蓉的女兒。
林壞的目光賊溜溜得在她全身掃蕩了一圈,臉上揚起一抹壞笑。
金伶伶也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個渾身窮酸的土包子,再看母親正和這個傢伙聊得這麼開心,她大爲困惑,連忙問道:“媽,這土包子是誰呢?”
“伶伶,不得無禮,他叫林壞,是媽一位故友的徒弟,你應該叫他哥哥。”夏蓉向女兒介紹道,然後又向林壞介紹起來:“她是我女兒金伶伶,從小被她爸寵壞了,是個搗蛋鬼。”
“伶伶妹妹好。”林壞嬉皮笑臉的向金伶伶打起招呼。
金伶伶快步走到林壞面前,繞着林壞轉了一圈,將他全方位打量了一遍,小嘴揚起一個俏皮的弧度。
“土包哥哥好,初次見面,有沒有給妹妹準備見面禮呢?”這丫頭顯然是想給林壞一個下馬威。
夏蓉自然知道自己女兒的鬼主意,連忙替林壞解圍道:“你林壞哥哥大老遠的過來,可是難得的稀客,你還好意思管他要見面禮。”
不過林壞卻是笑嘻嘻的說道:“既然伶伶妹妹都開口了,身爲哥哥,自然得送上一份薄禮以表心意了。”說話間,他擡手向金伶伶遞去一條藍鑽項鍊,並道:“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望伶伶妹妹笑納。”
看到林壞手裡的藍鑽項鍊,金伶伶瞪起了漂亮的大眼睛,驚訝道:“咦,你這條項鍊,跟我脖子上這條怎麼這麼像呢。”
說話間她已伸手向自己脖子上摸去,哪裡還有什麼項鍊,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搶下項鍊,氣呼呼的說道:“這條項鍊分明就是我的,一定
是你從我脖子上偷走的,你這個可惡的小偷。”
林壞眉頭一挑,道:“伶伶妹妹哪隻眼睛看到我偷你的項鍊呢?再說連戴在脖子上的項鍊被偷走都不知道,伶伶妹妹的反應未免也太遲鈍了吧。”
“你!”金伶伶氣急語塞。
一旁的夏蓉無奈的搖頭一笑,原本她還擔心林壞會被這這丫頭捉弄,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金伶伶戴好項鍊後,又氣鼓鼓的說道:“這項鍊本來就是我的,不能作數,你得換個禮物,而且必須得讓本小姐滿意爲止。”她顯然是存心要爲難林壞。
林壞無奈道:“哥哥我身無分身,實在拿不出什麼像樣的禮物來,不過伶伶妹妹要是不嫌棄的話,哥哥我把自己送給你好了。”
金伶伶用鄙視的眼神向林壞瞥了瞥,“你這麼土裡土氣,我纔不要。”接着又道:“我不相信你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有種你就讓我搜一搜。”她正琢磨着不管搜到什麼值錢不值錢的東西,一概沒收。
夏蓉立馬訓斥道:“伶伶,怎麼能這麼沒禮貌呢!”
金伶伶鼓起腮幫,一臉不高興。
林壞不以爲意的笑道:“伶伶妹妹想搜就搜吧,反正我身上也沒藏什麼寶貝。”
金伶伶臉上立馬揚起壞笑,“這可是你說的。”
言畢,立馬對林壞展開了搜身。
正如林壞所說,他兩袖清風,身無分文,金伶伶的小詭計算是落空了,不過她還是從林壞褲兜裡搜出了那張照片。
金伶伶一邊打量着照片上的女子,一邊問道:“這照片上是誰呢?你女朋友嗎?不對,你這土包子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說着,她越看越覺得眼熟,咦了一聲,疑惑道:“這個女人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林壞連忙問道:“你認識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