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石峰喪心病狂的要把芮容往自己胯下拉扯的時候,忽然一個酒瓶子從空中砸了下來,砰地一聲在杜石峰的腦袋上開了花。這一下讓杜石峰愣住了,更是讓後面一幫嗷嗷叫好的馬仔們愣住了,因爲誰也沒有發覺有人走了過來,還把一個酒瓶子在他們老大的腦袋上砸開了花。
“想辦女人可以,但是你這麼個辦法就有點下作了!”寧海手裡把剩下來的半個酒瓶子朝旁邊一扔,拍了拍手朝捂着腦袋,手指縫裡還往外滲血的杜石峰說道,“我看不過去,就過來提醒你一下。”
“你他媽的誰?”杜石峰咬着牙惡狠狠的指着寧海。
這時忽然那個紋着青龍的小弟湊上去,在杜石峰耳朵邊小聲說了幾句。趁這個空檔,寧海早就一把將早已花容失色的芮容拉到自己身邊,並且還在芮容的肩上上輕輕拍了兩下算是安慰。
杜石峰一聽之下,更是火冒三丈,使勁的把腦袋上血胡亂摸了一把,看上去更加的陰森可怖,指着寧海喊道:“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子往死裡打!”
身後幾個早就紅了眼的小弟們呼啦一下全都將手裡的傢伙事給亮了出來,寧海眼睛大概一掃,有鐵棍,有西瓜刀,還有棒球棒,於是往後推了推芮容,小聲說道:“靠後一點,待會別濺你一身血!”
芮容沒想到自己不管再怎麼圓滑,最後還是被杜石峰這樣的亡命之徒給將了一軍,要不是寧海這個初次謀面的人出手,自己只怕已經被杜石峰給糟蹋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其中還有自己的員工,要是那樣的場面發生,芮容只怕只能一死了之。
躲在寧海身後,芮容才感覺到有個依靠真的很好。芮容忽然間內心涌起一股子衝動,想把寧海給勾引上牀,完後用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把眼前這個男人徹底拴在自己身邊。
聽到寧海的叮囑,芮容聽話的往後走了幾步,然後緊張到手心出汗,死死地盯着寧海的一舉一動。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兒,杜石峰的馬仔就朝寧海衝了過來,一幫亡命之徒呼啦一下就將寧海給圍在了中間,玩命般的用手裡的武器朝寧海招呼着,看這樣子不把寧海給羣毆致死,這幫人是不會罷休的。
寧海就在一大幫人的武器快要砸到自己腦袋上的時候,忽然腳底下一滑,整個人便仰面朝天的躺了下去,幾乎和地面形成了一個三十度的夾角一般,然後寧海腳底一發力,整個人便以腳尖爲重心,迅速的旋轉起來,同時雙手握拳,迅捷無比的揮出,每一拳都砸在一個馬仔的腹部。
寧海轉了半圈之後,已經有三四個馬仔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不斷的吐酸水,酸水裡甚至還有血絲,可見寧海這一拳的力道究竟有多大,別的不敢說,肚子裡肯定有臟器破裂了,臟器破裂雖然不會立刻倒斃,但是卻非常的疼痛難忍,戰鬥力立刻喪失。
剩下來的幾個馬仔顯然是被寧海的身手嚇着了,手裡的武器明顯沒有剛纔揮的那麼起勁,都在刻意的迴避着寧海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