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你死到哪兒去了?現在纔回來?”白金一隻腳還在門外,肥婆花尖叫撲了過來,揚起右手甩向他的臉龐,“這個耳光是提醒你,以後不要無聲無息的消失。”
“死肥婆,你說的要我後悔就是指這個?”白金一怔,雖是臥底刺探消息,也沒有必要這樣委屈自己,伸出右手抓住肥婆花的手,冷冷看着她,“假設真是這個,很遺憾!我找不到一絲後悔的感覺。”
“張家樂,你反了?”肥婆花掙了掙,無法掙脫,雙頰抽動,憤憤尖叫,右膝強弓,疾撞他的小腹,“你再頂撞我,你的鐵字頭目就到盡頭了。”
“你以爲老子稀罕這破東西啊?”白金右腕微抖,把肥婆花抖上沙發,“我也告訴你,老子受夠了,你敢再嘰嘰歪歪,指手劃腳的,立即滾蛋。”
“好,好,很好!你終於說出心裡話了。是不是想踢了我和那個狐狸在一起?”肥婆花同時揚起雙手,移動一半,立即被白金按住了。
“你平時可能沒有照鏡子,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白金冷笑滑下沙發,拽着她進了主臥室,逼她站在衣櫃的鏡子前,“你自己看看,除了身體結構之外,你哪點像女人?”
“姓張的,這是你說的。我立即打電話給教主,讓她廢了你這個鐵字頭目。”肥婆花氣得渾身發抖,罵不解恨,又打不了他,只能用這個威脅他。
可惜的是,她不知道現在的張家樂不是原來的張家樂了,而是白金易容的。對他而言,只想弄清楚歡樂教的內部情況。所謂的鐵字頭目或金字頭目之類的,對他沒有半點吸引力。
“你既然喜歡,立即打吧。”白金樂的心花怒放,總算弄清楚肥婆花的後臺了,難怪張家樂不敢惹她,聽她的口氣,張家樂的鐵字頭目是靠她的關係混來的,而不是憑真本事爬上去的。
婆肥花的後臺弄清楚了,可還有一件事困擾着他。既然張家樂是靠她的關係當上鐵字頭目。顯然不是憑自己的實力晉升成功的。一個如此這般的男人,羅小燕喜歡他什麼?
肥婆花又爲何喜歡上張家樂?還利用她和教主的關係幫張家樂爭取鐵字頭目的地位。
假設肥婆花和教主的關係很親密,或是有特殊的關係。或許可以解釋羅小燕爲何容易張家樂同時和肥婆花在一起了。她雖是惟一的女性金字頭目,人生如棋,變化無常。
爲了她的利益和地位。她必須利用這層關係鞏固自己的地位。如果真是這樣,說明肥婆花和教主的關係絕對不尋常。
估計只有一種解釋,她和教主是親戚,而且是近親。還是不對啊。肥婆花只是一個普通女人。教主爲何讓她入教?她們關係真的親密,更不會讓她入教。
“怎麼,想通了,不打了?”白金髮現肥婆花看着鏡子發呆,既沒有出聲,更沒有打電話給教主,神思恍惚,好像有心事,“是反悔了或是想通了?”
“我發現一個問題,而且十分嚴重。”肥婆花徐徐後退,身子靠牆,神情緊張,目光陌生,“我覺得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像以前的張家樂了。”
“臭婆娘!你是不是撞邪了,老子不是張家樂誰是張家樂?”白金心裡微驚,眼底閃過一絲殺氣。
“你以前也發過脾氣,卻從不敢這樣對我。”肥婆花道。
爲了利用她接近或是見到教主,白金反覆想過,暫時不能殺她,也不能鬧得太僵了,又編了一個小故事,說明昨晚急着出去的原因。
“既然這樣,我把吸鯨神功第二層心法傳給你。”肥婆花沉默了近兩分鐘,聲音壓低,“不管你能否練成,不要靠別人。”
“多謝老婆,我一定好好的練。”白金心裡一陣悲鳴,他目前還不知道第一層心法,只有第二層心法管屁用啊?當初怎麼不問問黑衣門那個女人,從她口中弄清第一層心法?現在後悔晚了,只能暫時記着第二層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