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怎麼這樣多美人?”看清楊青華諸女,桑夢兩眼瞪的比雞蛋還大,揉了揉雙眼再看,確定沒有眼花,扳着手指數了數,超過兩位數了,目光落在依娃臉上,發現她沒有半點不快之色,反而十分高興。
怎麼這樣奇怪?聖女和別的女孩子分享一個男人已經夠委屈了。不但沒有一點不高興,反而十分開心。這可能嘛?難道守護神會邪術,比降頭術之類的更厲害?
“老族長,別這樣看我。金郞不會邪術。反而是我給金郞下了愛情蠱。”依娃甜甜笑了,抱着桑夢的胳膊說了之前借人的事,“大長老已經喜歡上外面的生活了,想多玩幾天。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一直佔着你的老情人。”
“聖女,你什麼時間學會油嘴了?”桑夢也是半截身子快進土的人了,可她還是女人,說到巴巴多,老臉突然泛紅,瞪了依娃一眼,“到底是有事情或是他不想回來?”
“一半的一半。既有事情沒有徹底解決。大長老似乎真的喜歡外面的生活了,學了許多現代知識,還嚷着回家之後要改變月神村。”依娃簡單說了臨海那邊的事。
她沉默少頃,詳細說了巴巴多救她的經過。因爲她,導致巴巴多巫力下降,如今成了大巫師。她本想做點什麼彌補,可想來想去,始終不知道做什麼。只想試一次。
“試什麼?”桑夢掃了衆美人一眼,目光落在白金臉上,腦中閃過一絲靈光,又想到自己的兒子,“難道是爲了達亞的病?可他天生就是殘廢,能治嗎?”
“試一次,你們都不會損失什麼。用一句老話說,死馬當着活馬醫。”依娃曾經想過,這樣可能會傷害達亞,甚至是桑夢,可她相信白金的醫術可以創造奇蹟,所以堅持她的決定。
“我必須先聲明一點,我們只是試試,誰也沒有把握。”白金髮現桑夢眼中充滿了猶豫之色,易位而處,他也會這樣,本來沒有一絲希望,突然之間浮現一絲機會,又怕斷送這僅有希望,內心深處,必然是患得患失的。
“桑夢明白,多謝守護神一番好意。”桑夢長長吐了一口悶氣,知道不能再猶豫不決了,對白金微微一禮,側身讓路,“聖女和守護神走前面。”
白金諸人進了桑夢的家,剛了門口,白金突然阻止楊青華諸人進去。除了白靈、波依爾、朱凝霜和依娃明白之外,其他人都傻傻的看着他。白金瞄了桑夢一眼,眼中浮起爲難之色,“你們先出去吧,具體細節問靈兒就知道了。”
“我們人太多了,不要一窩蜂的擁進去。”白靈突想到達亞暗戀依娃,上次村民失蹤事件,差點誤會達亞,依娃的離開,已經讓達亞漸漸平復了。現在突然出現,又會刺激他。
她們同時出現,更會深度刺激達亞。想通這點。白靈對依娃遞個眼色,拉着楊青華諸人退了出去。桑夢心裡發出長長嘆息,似乎明白衆美人爲何如此愛他了。此時此刻,他能想到這樣的細節,只能用體貼入微四個字形容。
楊青華諸女退出去之後,桑夢陪着白金進了達亞的臥房。聞着房中的藥味,白金微擰眉頭,“達亞病了?好像挺嚴重的。”
“他身子虛弱,很容易感冒,這次受了寒。比較嚴重。”桑夢發出無奈輕嘆,“能想法的辦法,我已經全想過了,卻改變不了什麼。或許這就是命。”
“老族長放心。我即使不能治癒達亞,卻可以調理他的身子,再把我練的心法傳給他。只要他能順利入門,就可以徹底改變現狀。擺脫病痛之苦。”白金彎腰坐在牀邊,握着達亞的左腕脈,用百分之一的太陰神力輸入他體內,詳細查視每一條經絡。
他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達亞體內有一股陰寒之氣,像女人練的陰功一樣。雖然微弱,但以他的身體,不但會影響他的生活起居,甚至有生命危險,扭身轉頭,不解看着桑夢,“老族長,這是怎麼回事?達亞體內怎會有一股陰寒之氣?而且行遍全身,融入經絡和骨骼之內。”
“這……桑夢不懂醫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有救嗎?”桑夢老臉變色,回想達亞出世之後的點點滴滴,始終找不出原因,“會不會是受了風寒?”
“老族長,我發現你挺幽默的。”白金突然笑了,小心扶起達亞,分別握着他的左右雙脈,發動九陽能量查視,結果是相同的,達亞體內真有一股陰寒氣之氣,而且快侵入肺腑了。一旦侵入內臟,達亞隨時都會死亡。
“我……老身從不懂幽默,也不明白守護神的意思。”桑夢兩眼瞪的溜圓,傻傻的看着白金,此情此景,他還有心情開玩笑,這意味着什麼?
“風寒感冒,寒氣既不會這樣強,更不會侵入骨裡。而且快到內臟了。”白金爬上坐在達亞身後,兩掌同時緊抵他的“命門穴”,發動五十分之一的九陽能量驅出達亞體內的陰寒之氣。
想到巴巴多對依娃的犧牲。白金心裡一熱,決定成全達亞,儘可能的讓他成爲一個正常人。即使不能治好殘疾,至少不會隔三差五的患病。發動十分之一的九陽能量改造達亞的肌體。
“我明白他爲何不能走路了。”白金突然驚呼一聲,側頭看着桑夢,“你懷他的時候,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意外,比如受傷或是患重病之類的?”
“該死!我想起來了。”桑夢臉色大變,用力打自己的嘴巴,“懷上達亞三個月的時候,我試着偷練禁用的玄冰降。卻失敗了。一定是玄冰寒氣侵入胎兒體內。”
“你膽子真大,居然敢偷練禁用的玄冰降。”白金臉色微沉,冷冷哼了一聲,“你練成與否是次要的,卻差點親手害死自己惟一的兒子。難怪你會被蛇妖上身,或許這就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