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尋常百姓來說,什麼舞會啊什麼交際啊都是浮雲,有的尋常百姓家連舞蹈的種類都不知道,又怎麼會在乎一些所謂的舞會。而對於一些自認爲有些見識有些內涵的人來說,舞會就是一個交際的場合,結識各種人物,充實自己的交際圈。而對於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來說,舞會就是他們獵豔的場所。
張威所說的這個舞會,其實發起者就是以他爲首的幾個官二代和富二代。幾個人意氣相投,當然,這裡所說的意氣就是說的他們的獵豔的心理。所以他們倒騰這個舞會就是專門來獵豔的。可是,既然是舞會了,總不能太單調了。所以,經過幾個人一合計,便在藍天大酒店包下了藍天大酒店的七樓和八樓兩層樓。
在張威他們的設計中,七樓就是那些自認爲有頭有臉的人物的交際圈,張威想的是這一層就留給所有想要交際的人去交際吧,而八樓,卻不和七樓那樣子隨便交際了。
八樓的門口是有專門的保衛的,而能進入八樓的人在中海市肯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官,起碼他或者他老子得是廳級,若是商,他或者他老子起碼身價得超過八位數。
如此一來,層次感倒是分明,倒也互相不耽誤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在八樓,也有一些明星啊美女啊什麼的不需要什麼背景便可以進入,沒辦法,美女可是全世界的寵物,而且可以滿足所有男人的獵豔心理,當然享受優惠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來到八樓也是專門帶着自己的舞伴的。
閒話少說,此時的張威很明顯的有點興奮了。當然,任何一個人,身邊有一個如此冰清聖潔的女伴,而且心裡還想着如何可以讓這個冰清聖潔的聖女晚上折服在自己的胯下,誰都不會不興奮。張威邊緊隨着薄冰的腳步,邊示意服務員帶他們上樓。
而身後一直跟着的楚白,張威雖然覺得噁心了一點,但又不能不帶着,真是特別的煩心。不過沒事,張威已經想好了對策,估計在七樓,楚白就會被人給纏住,張威很自信楚白是上不去八樓的,而到了自己的地盤,這位冰清聖潔的美女肯定也是逃不掉的。張威越想越興奮了。
而楚白卻是一臉不屑的跟在後面,直到電梯到了七樓,楚白這纔跟着前面的張威和薄冰一起下了電梯。雖然在這個藍天大酒店吃過幾次飯,但楚白還真沒有來過這一層樓,當電梯打開的一瞬,映入眼簾的是如此寬大的大廳時,楚白真心感覺到還真是柳暗花明啊。
可是不等楚白感慨着,他剛剛跟隨着張威和薄冰的腳步走下了電梯,就發現張威好像走路的速度加快了點,楚白想要跟上去,卻發現不知道從哪邊走來了好多女人,然後其中一個女人便攔住了楚白的去路。“帥哥,你好啊,請問有女伴麼?你看我怎麼樣?”
面對女人的倒貼,楚白非常的不滿,但再擡頭看向剛纔張威和薄冰走過去的路線時已經看不到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了。楚白不禁一陣着急,但想着既來之則安之的心裡,楚白看向了主動搭話的女郎,問道,“你好,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安利。”女郎說着,挺了挺自己的胸部,藉以來顯示她身材的奧妙,但這卻讓楚白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絲噁心。想想也是,
任誰見多了聖女的赤身裸體,並且和聖女做多了男女之事之後,再看到這些凡夫俗子也會是這樣一副心理。
楚白看着眼前的自稱安利的女郎,熟門熟路的伸手搭上了女郎的腰肢,然後看着她問道,“我沒有女伴,所以才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你能帶我去逛逛這個舞會嘛?”
“當然可以。”女郎說着把頭靠在了楚白的肩膀上,然後兩個人肩並肩往大廳裡面走去。楚白倒是不在意這些,他此時想的是打聽清楚這個大廳,也就是這一層樓的格局,然後去找張威和薄冰,卻沒想到這個女人彷彿也是不在意似的。
“這個舞會都有誰參加啊,貌似很多人都很有名氣啊?”楚白隨着安利的腳步邊往裡面走,邊問安利。
安利也不含糊,一一爲楚白解答楚白的問題,“這就是一個有名氣的舞會,只要中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有可能來參加的。”安利說着,伸手放在了楚白的胸膛上,然後開口繼續說道,“所以,我覺得你肯定是一個有身份而且有錢的人!”
楚白此時還在思考着薄冰會被張威給帶到哪裡去,卻不曾想身旁的安利也太主動了,沒說幾句話就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就好像人物對調了,他是女的,而安利是男的似的,這也太主動了吧,楚白不經意的退後了一步,然後看着安利問道,“那你們是什麼啊?服務生嘛?”
“我是對面藝術學院的學生,是兼職來這裡的。當然,來到這裡的人都是一些有錢人,我們要是能被選做舞伴的話,就能夠得到一筆不菲的收入,當然要是被富商看上的話,就發達了。”安利說着話看向了楚白,媚眼一拋,霎時勾引人,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繼續說道,“當然,我們還沒有出名,還沒有名氣,所以只能在這層樓,要是有名氣的明星或者什麼的,可以去八樓的,能上的去八樓的人更加的有錢有地位。”
什麼?還有八樓?楚白瞭然了,看樣子那個張威已經帶着薄冰上了八樓了,估計八樓上面各種交流的肯定不少,而剛纔出了電梯,很明顯的,這個張威是想着把自己留在七樓,然後去八樓安排各種好事了,楚白心道肯定不會讓這小子如願的,於是便打算放開身邊的安利,轉身回電梯上樓,卻不曾想,不知何時周圍又聚集過來了幾個人。
“你好,這位先生,可以認識一下麼?鄙人是中海市大風集團的經理,看所有人都是西裝革挺的,而這位先生是一身休閒打扮,想必肯定是一位高人了?”楚白剛想要走,回頭卻被一位中年男人給擋住了去路。而身旁的安利也藉機挽住了楚白的胳膊。
楚白只好停下身來,能不得罪的人還是不要得罪的,這是楚白的爲人宗旨。他一邊伸手摟住了身旁安利的腰,然後一邊看着來人回答道,“不好意思啊,讓您看走眼了,我來錯地方了,沒想到這裡是個誤會,我想回我的房間呢,來錯地方了,還真不好意思。”
什麼?難道看走眼了?自稱大風集團經理的中年人很是一副無語的眼神看了楚白一眼,然後什麼也沒有說,就轉身走掉了,而楚白身旁的安利突然之間也是放開了挽着楚白胳膊的手,然後看着楚白一眼,忽然之間很是不滿意的大聲指責道,“
你既然是來錯了地方,那你一個勁的摟我的腰幹什麼!真是的!”
啊?楚白徹底無語了。這個什麼舞會這種的場合還真是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地方,自己只是說自己來錯地方了,還沒有說自己什麼身份,那個男人就什麼話也不說就轉身走了,而這個剛纔還一副很是熱情樣子的藝術學院的學生,此時竟然也是這樣一幅嘴臉。
“不好意思,打擾了。”楚白不理會這個女人的指責,轉身就往電梯那邊走。想想也是,這種勢利眼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必要和他們糾纏,楚白想着,走到了電梯門口,剛剛想要摁開電梯,就發現從左邊和右邊各走來了三個男人。
大概這就是張威安排的在七樓等着自己的人吧,楚白心裡感嘆着,看樣子必須得動動手了,要麼別人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呢!心裡想着,楚白轉過了頭,然後看向了來人。
其中一個貌似年齡比較大點的來人看了一眼楚白,然後開口說道,“這位先生,你好,老闆有交代,您除了七樓,哪裡都不能去。七樓的東西隨便您吃,七樓的妞隨便您泡,哪怕您和任何一個女人談攏了,想要找房間,我們都可以向您提供房間,但是,您只能呆在七樓,明白麼?”
明白?明白個屁!楚白看向了來人,然後又看向了周圍,這個地方還真不是個動手的地方,先不說處於電梯旁邊,隨時有人進出,先是看周圍那些等待着接客的兼職的藝術學院的學生,這個位置就不是多麼的適合動手的地方。楚白想着,看向了說話的那人道,“有什麼事情,去衛生間解決怎麼樣?我看這裡好多人,我不想打攪你們的生意。”
“就憑你?哈哈!”對面那人一聽楚白這麼一說,不禁放聲的笑了,笑話,他們六個人,楚白一個,竟然還這麼大言不慚,真心想要點教訓是吧,那人心裡想着,然後伸手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然後大踏步的朝着衛生間走去。他一走,他周圍的小弟們也都陸續的跟上。
楚白也跟在後面,最後一個走到了衛生間的拐角處,然後忽然之間發力,先是一腳踹向了落在最後的一人的後腰,然後一個大踏步向前,左右手分別發力,切向了兩個人的後脖頸,再之後又是馬不停歇,閃身到了再前面兩個人身前,又是兩個手刀直接落下。
等到帶頭的那個人走到了衛生間門前回頭的時候,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剛纔跟在自己身後的五個小弟,此時無一不躺在地上,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很明顯的已經昏迷了,重點是,他們的昏迷,一點聲息也沒有。而現在,老闆吩咐照顧的那男人正在自己的身前,而那雙手已經伸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任誰,此刻也是倒吸涼氣,就看吸多少口的差別了。
“你們老闆在哪裡?說出來,你可以昏迷,不說,你也可以昏迷,不過昏迷的代價是加上一雙手!”楚白衝着這人狠狠的說道,配合他微略釋放的殺氣,讓這位小頭目瞬間嚇破了膽。
“老闆在八樓,剛纔和一位美女上去的!啊!”伴隨着一聲輕響,楚白手起人昏,然後推開洗手間的門,把他們幾個都扔到了洗手間裡面一個相對位置不是很好的隔間裡面,這才擦了擦手,走向了電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