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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原省第一人民醫院的高檔病房裡面,王羽凡第一次見到了周正堂本人,與新聞裡和報紙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差別的。
病房裡面的周正堂,更多了些許關切和隨和的人情味道,和電視上鐵面無私的形象相去甚遠,而且周正堂本人看起來要比在電視上年輕幾歲的樣子,實際年齡已經43歲的他看起來也就37、8歲的樣子,渾身透露着一股儒雅氣息。
當然這也許和周正堂本人的穿着打扮有關,電視上的周正堂總是一套深色的西裝,領帶也是那種成熟穩重的色調和款式,而眼前的周正堂,戴着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頭髮整齊的梳成三七分,休閒的西裝裡面套着淺色調的雞心領毛衣,臉上寫滿了關切和擔憂。
周紫卉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因爲沒有及時止血而導致身子虛弱,靜養幾天就能恢復的差不多,這個時候她正靠在牀頭向父親描述發生在雲臺山紅石峽的事情,弟弟周紫江則像一個犯錯的孩子,安靜的站在牀頭,不時的偷眼瞟着一臉雲淡風輕的王羽凡。
“你就是王羽凡?”周正堂聽完女兒周紫卉的敘述,心中大致已經有了計較,站起來轉過身看着王羽凡,“今天多謝你救了小女而犬子!”言語中充滿真誠,並沒有因爲兩人地位的懸殊而有絲毫傲慢。
王羽凡急忙點點頭說道:“周書記您太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應該的,今天造成的事情不管誰碰上都不會視而不見的!”
“你認識我?”周正堂有些驚訝,實際上他來到中原省的時間並不長,也才一年多一點的時間而已。
“在電視上見過您幾次。”王羽凡微笑着說道,“您是我最敬重的官員之一。”這句話倒不是恭維周正堂,而是王羽凡發自內心的想法。
周正堂雖然來中原省任職的時間不長,但是在人民百姓心目中卻有着很高的聲望和地位,是一位很得人民百姓愛戴的領導,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他的剛正不阿和鐵面無私。
周正堂初來乍到中原省紀委第一個月,就攜雷霆之勢查處了貪污受賄、挪用公款的啓封市市長,將這個隱藏在官員隊伍中的大蛀蟲繩之以法。
半年不到的時間內,周正堂更是接連重拳出擊,一舉拿下包括一個副省級、三個正廳級和七個副廳級的官員,在中原省颳起了一股反腐倡廉的旋風,而他每拿下一個貪官污吏,當地百姓無不額手稱慶、鞭炮齊鳴,甚至有人乾脆將他成爲“周青天”。
到現在周正堂任職中原省紀委常務副書記一年有餘,令中原省官場上的風氣爲之一肅,違法亂紀、貪污受賄者人人自危,兩袖清風、爲人民服務者以爲榜樣,甚至有傳言說現任省紀委書記高升之後,留下來的省委常委、省紀委書記的位子必將由周正堂接任。
王羽凡並不是一個聽信傳言、人云亦云的人,他是對周正堂的行爲看在眼裡,敬佩在心裡,所以纔有剛纔那一說。
“哦?沒想到還有人對我周正堂的評價如此之高!”周正堂呵呵一笑,對眼前這個面對自己依舊能夠保持淡然超脫態度的年輕人更多了幾分好感。畢竟作爲省紀委副書記,整天做的都是得罪人的事情,他要經常面對很多非議和誹謗,此刻聽到有人這樣評價他,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樣。
王羽凡微微一笑道:“周書記,實際上像我這樣敬佩您的人,在咱們中原省有很多,人民羣衆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說得好!”周正堂不禁撫掌而笑,“有你這句話,就是對我周正堂、對我們紀委工作的最大肯定啊!”
“嗤,淨會說些好聽的話,誰知道心理面是什麼齷齪的想法呢!”突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周正堂和王羽凡雙雙一愣,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卻發現躺在病牀上的周紫卉,正露出一臉鄙夷的表情。
“小卉,怎麼對你的救命恩人說話呢?快點給小王同志道歉!”周正堂臉色頓時一變,心中卻是疑惑不已,雖然女兒的性子野了一點,但是在自己的教導下和老朋友王啓明的管教下,並不是一個不通情達理的人,今天卻是怎麼了?
“咳咳,沒事、沒事!”王羽凡急忙做起了和事佬,臉上也是有些尷尬,他是想到了當時情急之下救下週紫卉的時候,好像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對啊姐姐,是羽凡哥救了咱們兩個的。”周紫江已經知道王羽凡不是什麼大神大仙,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對王羽凡的崇拜,此刻看向王羽凡的目光中都透露着別樣的味道,直看得這廝菊花一緊,心說這小子不會是個玻璃吧?可惜了這麼帥氣的一張臉。
一旁的杜冰雨聽到周紫卉一個男孩子也叫王羽凡“羽凡哥”。頓時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又讓王羽凡一陣鬱悶。
不知道爲什麼,周紫卉看到王羽凡和杜冰雨眉來眼去的樣子,心中就是一陣來氣,狠狠地瞪了這個大色狼一眼,無奈不敢挑戰父親的權威,撅着嘴極不情願的說道:“大色狼,對不起了!”心理面卻是又羞又憤,她從昏迷中轉轉醒的時候,分明看到敷在傷口上止血的東西是菸灰,弟弟從小就暈血又不抽菸,肯定是王羽凡這個大色狼乾的好事兒。
按道理說是眼前這個男人救下了她的姓名,又幫她止血治傷,周紫卉硬幹感謝王羽凡才對,但是想到第一次見面就被這傢伙摸了、看了珍藏了23年的清純身子,而且這廝還在她面前明目張膽的和另外一個女孩子秀恩愛,她不由得就氣憤起來。
周紫卉並不知道,幫她止血用的是王羽凡的煙不錯,但是撒菸灰止血的事情卻是由杜冰雨來做的。
“這丫頭!”周正堂不禁苦笑着向王羽凡探了探手說道,“從小就被她母親和我寵壞了,一點禮貌都不懂,小王同志不要見怪啊!”
“不會的,不會的。”王羽凡急忙搖頭說道,他現在只想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以免繼續面着周紫卉更加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