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叔咧嘴一笑,給了沈一一個猥瑣笑容,問道:“怎麼樣?剛上手的。
沈一看了看這妖冶少婦,咋舌道:“有家世?還是單身?”
大牛叔風騷的甩了一下頭髮道:“家裡開公司的。”
“草,有老公?”沈一罵道。
大牛叔嘿嘿一笑,點了點頭道:“不是良家少婦都沒讓你大牛叔上手的資格。”
沈一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道:“牛逼,大牛叔,你怎麼來這兒了?”
大牛叔道:“我是以公司的名義來的,倒是你,你怎麼來參加這老軍頭的宴會了?”
沈一指了指主桌,說:“我坐那兒。”
大牛叔嘖嘖稱奇道:“你丫就是那個救了老軍頭的人吧。”
沈一點了點頭道。
“牛逼。”大牛叔嗤嗤道:“小子,有對象沒,這宴會上這麼多美女,要不讓大牛叔給你物色一個。”
沈一趕緊搖頭,道:“別,您老還是自己享受吧,我可不想到時候讓人家老公追着我砍。”
大牛叔哈哈大笑,指了指主桌道:“那個女人適合你。”
沈一轉頭一看,就看到了談笑風生的林芝,不由臉色一紅,道:“你知道人家是什麼身份不?”
大牛叔摩挲着下巴道:“老人二兒子的媳婦,出身書香門第,自身家世不凡,嫁給老軍頭二兒子之後,更是出了名的少婦,你知道她的外號嗎?”
沈一搖了搖頭。
大牛叔意味深長道:“任何女人說自己是市花,都會有人不服,但是哪怕她說自己是省花,都沒人敢不服,包括那些自詡名流的女人。”
沈一酸溜溜說道:“既然你知道,你還讓我上,我還想多活兩年,我可不想被少校軍官用槍頂在頭上,那滋味不好受啊。”
大牛叔眼睛眯着,看着林芝說:“打個賭,這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降服這個大狐狸精,你信不?”
“別,我可不是降魔的衛道士。”沈一打趣道。
大牛叔斜眼看着沈一,一副高人的姿態道:“我打小就說你小子這輩子命犯桃花,你還不信,你看你家裡那兩個姐姐,哪個不是國色天香,我看啊,這天字號狐狸精,也就給你準備的。”
沈一滿腦袋黑線,一臉的不信服。
大牛叔卻是咧嘴一笑,說:“行了,等一下在找你打屁,大牛叔繼續泡MM去。”
說完,大牛叔就風騷的轉身離開了。
沈一努了努嘴,去了一趟洗手間又回到了座位上。
此時,宴會的人已經悉數到齊,沈一看了自己這一桌上的人,不由有些瞠目結舌,他左手邊是大狐狸精林芝,右手邊是一位少將軍官,據說是老人的門生,而老人則在主位上面坐着,他的旁邊,更是現在省委軍區一把手。
要不是老軍頭髮話了,沈一哪裡敢往這兒坐啊。
一羣人都是談笑風生,老軍頭也是滿面紅光,除了老軍頭時不時問沈一兩句話,周圍的人都是自顧自的說自己的,倒是旁邊這位天字號狐狸精衝沈一露出了一個笑臉,只不過也是那種禮貌性的,一點也沒曖昧韻味可言。
中途,沈一又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迎面遇到了也來洗手間的林芝,沈一站在林芝身後,看着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不禁有些發懵,林芝卻是洗過手,轉身衝沈一嫣然一笑,就離開了。
沈一撓了撓頭,不明白她爲什麼那麼笑。
當沈一在回到位置上的時候,卻發現林芝旁邊一位商業精英不見了,反而換上了一個年齡二十五六歲,穿着一身普通衣服的年輕男人,而一直談笑風生的林芝臉上竟然有些惱怒。
而剛纔沈一在門外見到的那位非常壯的少校則坐在年輕男人的另一邊,低頭喝着悶酒。
年輕男人端起一杯酒,說道:“林姐,我來敬你一杯。”
林芝儘管臉上有些佯怒,但是依舊是端起了酒杯,可是年輕男人卻賊兮兮一笑,道:“林姐,你跟常龍哥結婚的時候我可沒喝到你們的喜酒啊,要不今天補上?”
一桌子達官顯貴都自覺的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依舊是該吃吃,該喝喝,而藍紅軍卻是隱忍着,那位叫藍常龍的少校更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烈酒。
林芝看了看眼前的年輕男人,呵呵一笑,一杯酒直接潑到了男人的臉上,說道:“的確應該補上。”
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覷,瞬間沉默了,不過轉瞬之間卻依舊都當做沒看到。
唯有沈一摩挲着手中的酒杯。
年輕男人不怒反喜,呵呵一笑,露出一絲陰霾,笑着道:“林姐,你可不能這樣啊,我大老遠趕來喝老爺子的酒,這可是我家老爺子的一片心意啊。”
林芝呵呵一笑,不理男人,也不理那位少校與藍紅軍。而年輕男人卻是如同蒼蠅一樣在旁邊嘀咕起來,就在這時,沈一走到年輕男人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哥們,一起喝一杯。”
年輕男人一愣,轉眼看了一眼路人甲的沈一,一臉不屑。
沈一卻是笑意十足道:“兩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走走走,咱們喝一杯。”
然後,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之中,沈一攬着這位年輕男人的脖子走進了洗手間,然後大概過了五分鐘,沈一跟年輕男人都又出來了,這一次,年輕男人臉上帶着笑容,唯一不一樣的是,他的一個眼睛,烏青烏青。
回到酒桌上之後,年輕男人拿起酒杯,倒了滿滿一杯,然後道:“林姐,多有得罪,給您賠罪了。”
說完,年輕男人就主動跟藍紅軍打了一個招呼,離席了。
這一幕,可讓周圍的達官顯貴們瞠目結舌啊,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一直一言不發的沈一,而林芝卻是轉頭看了一眼沈一,眼睛裡面帶着一絲不足爲外人道的韻味。
沈一卻是笑嘻嘻的站了起來,道:“老爺子啊,您以後可千萬不能暴飲暴食,這病自然是好了,但是可要注重養生之道。”
藍紅軍趕緊答應道:“是,是,小沈說的對,我聽你的。”
……
年輕男人頂着烏青的眼睛離開了酒店,到了停車場上,上了一輛普通的邁騰,揉了一下眼睛大罵道:“草,下手這麼狠。”
車上面躺着一位與年輕男人衣着差不多的男人,看到年輕男人的眼睛,瞠目結舌道:“瘋子,咋了?”
瘋子搖了搖頭道:“別提了,遇上了無賴,被人揍了。”
男人立馬義憤填膺道:“誰啊,那老軍頭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他也不管着?”
瘋子嘆了一聲道:“別提了,這事兒就當沒發生過好了,回去別跟我爺爺說啊。”
男人撓了撓頭,道:“咋回事兒?什麼人能讓咱們的瘋子大少爺認慫啊。”
瘋子罵了一聲:“草,你他媽廢什麼話啊。”
男人十分不解,瘋子給了他一拳道:“你聽說過琅邪仙人嗎?”
男人驚訝掩住了小嘴,瘋子又道:“就是那位曾經幫助太祖定都的琅邪仙人。”
“草,不是吧。”男人顯然已經被嚇壞了,語無倫次道。
瘋子咂舌道:“這下你知道我爲毛認慫了吧,別說我爺爺就是個實權副國級,就是海里那九位大佬也不敢隨便對琅邪仙人不敬啊。”
男人嚥了一口吐沫,憧憬道:“那人真來了?帶我去看看?”
瘋子給了他一拳,說:“滾,是人家的後人。”
男人唏噓道:“這仗輸了不虧,不過瘋子,林芝那娘們,你就打算這麼放過了?”
瘋子鄙視道:“且,那娘們我也就能佔個嘴上的便宜,要是我真動那娘們一手指頭,藍常龍那孫子非一槍崩了我不可,現在看來這人應該對林芝那娘們有興趣,我倒是想看看他是怎麼給少校大人戴個綠帽子的。”
男人一臉惡寒道:“你真他媽惡趣味。”
瘋子咧嘴一笑,道:“自己糟蹋不了的女人,我很樂意看別人將她糟蹋了,不過林芝那娘們還真他娘標緻,藍紅軍那逼對我爺爺有忌憚不敢說什麼,那娘們竟然當衆潑我一臉酒,唉。”
“自作孽!”男人落井下石道。
瘋子則一臉鄙視,道:“要不咱們打個賭。”
“什麼賭?”
“賭這逼能不能拿下林芝。”
“賭什麼?”男人一臉興奮道。
“老子不是剛買了一架飛機嗎?要是我你贏了,老子飛機送給你,另外在送你那個買飛機送的空姐,我可一次都沒上過那妞啊。”瘋子道。
“行。”
瘋子一臉奸詐道:“那你輸了呢。”
男人撓了撓頭道:“你說。”
瘋子嘿嘿一笑,說:“你輸了,就將你太爺那輛紅旗轎車弄出來,讓我耍兩天。”
“草,你整我是吧。”男人無語道。
瘋子道:“你他媽反悔是吧?不就是玩兩天車子嗎?”
男人瞥了瘋子一眼,說:“草你大爺,我他媽敢開那輛車子,我就是找死,那可是紅旗啊,你大爺。”
瘋子咧嘴一笑道:“別他媽墨跡,你就說願意不願意,就兩天,如果我輸了,你就能拿到飛機加兩個如花似玉的空姐,草,你上次不也見了,那妞水靈啊。”
男人點了一支菸,狠狠抽了一口,看了看瘋子,一咬牙道:“成交。”
瘋子咧嘴一笑,鄧姓男人給了瘋子一拳罵道:“草你大爺,下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