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晴嗔了一眼王饅頭,轉頭看着沈一笑眯眯的說:“哪有,我在這邊吃的好睡的香,就是挺想你的。”
沈一深情的看着林子晴的眼睛,林子晴將頭一低,沒有再說話。
沈一將一塊肉夾到林子晴的碗裡說:“多吃點。”
林子晴擡起頭開心的看着沈一,王饅頭不合時宜的說:“哎呀,攝入脂肪太多會變胖的。”
沈一轉頭狠狠瞪了一眼王饅頭,嗲姐嚇的趕緊捂住嘴,尷尬的笑了笑說:“可以鍛鍊,多運動就能將脂肪消耗掉。”
沈一懶的理這死人妖,王饅頭也知道沈一是來看林子晴的,所以很合時宜的吃過晚飯就藉故離開。王饅頭離開後,家裡就剩下林子晴何藍三個人,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何藍也有些累了,去洗了個澡就躺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林子晴在廚房收拾殘羹剩飯,沈一賊頭賊腦的來到林子晴身後,從後面抱住了林子晴,林子晴心頭一緊,在沈一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沈一轉身靠在洗手檯邊看着正在洗碗的林子晴,玩笑着問:“在這邊怎麼樣!”
林子晴拿起洗潔精往盤子上倒了一點,鬢邊的秀髮散落下來一撮,沈一擡手將她散落下來的頭髮別在耳後。
林子晴輕笑道:“還能怎麼樣,每天忙碌又充實。沒遇到你之前,我就經常過這種日子,要不然也不能這麼大還嫁不出去。”
沈一伸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說:“好啊,你都是有老公的人了,還說自己沒嫁出去。”
林子晴嘴一撅,說:“又沒人跟我求婚,哼!”
沈一沒有說話,而是深情的看着林子晴。林子晴白了沈一一眼,扁着嘴說:“哼,別用這種哄小女孩的招式來對付我,姐姐我不是小女孩。”說着,林子晴擡起沾滿洗潔精泡沫的手在沈一的臉上捏了一下。
沈一一直沒動,凝視着林子晴的臉頰。儘管林子晴嘴上說的硬氣,但很快就被沈一看的低下頭去,紅着臉不看沈一。沈一起身從後面抱着林子晴,嘴貼在她的耳旁說:“何藍在睡!”
“嗯!”林子晴的聲音比蚊子還小。
沈一剛想進行下一步動作,林子晴就從沈一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紅着臉說:“讓我先洗碗。”
沈一併沒有強硬要求林子晴,而是離開廚房將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拿來一條毛毯蓋在睡在沙發上的何藍,沈一給何藍蓋毛毯的時候,何藍翻了個身,偷偷在沈一的胳膊上掐了一下。這段時間因爲是孕早期,她並沒有給過沈一,自然知道沈一見到林子晴之後想的是什麼。
很快,林子晴洗過碗後就到浴室裡洗澡,浴室的門沒關,沈一嘿嘿一笑推開門走進去。躺在沙發上的何藍側過身,拿過自己的手機打開快樂孕期,聽着若有若無的聲響,並沒有什麼反應。他們兩個在浴室裡磨蹭半個多小時後,何藍就聽到兩聲腳步聲,然後就是臥室的關門聲。
這時何藍已經玩了半個多小時的手機了,真的有些困,就蓋着毛毯蜷縮在沙發上睡覺。一個半小時之後,沈一才穿着一條大褲衩從臥室裡出來,看着蜷縮在沙發上像一隻波斯貓一樣的何藍,心頭一緊走上去將她抱起來,大大咧咧的走向臥室。
沈一抱起何藍的時候,何藍就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着沈一,沈一對她說:“到臥室睡,外面冷。”
將何藍放在牀上,沈一也跳到牀上,左手抱着林子晴,右手抱着何藍。兩個女人都疲倦的很,一個是因爲奔波,另一個是因爲顛簸。而正中間的沈一,卻絲毫睡不着,因爲掉進了美人窩。林子晴的一隻手放在沈一的胸前,大腿橫跨在沈一的身上,像八爪魚一樣,何藍今天出奇的平靜,像一隻波斯貓一樣窩在沈一的另一側。
說實話,三個人以前也在一起過。但那個時候基本上都是脣槍舌劍,兩個人恨不得一起整蠱沈一,要不就是她們兩個互不對付,都不搭理沈一,像今天這樣溫柔的躺在沈一的身邊,真的沒有過。林子晴的身子火熱無比,何藍的身體有些冰涼,這一冷一熱,將沈一夾在中間,那種滋味兒,當真是冰火兩重天,誰嘗誰知道。
偏偏兩個大美人的身子都是溫香軟玉,細膩如同羊脂白玉,溫軟如同世界上最柔軟可口的肉包子。這一高雅,一低俗,一冷一熱,交織在沈一的身上,讓沈一陶醉在迷迷糊糊的溫柔鄉中,一直到半夜才睡着。要不是因爲林子晴疲憊,沈一肯定要再來兩發。
早晨五點多的時候,沈一感覺到一陣寒冷侵體,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打了噴嚏之後,沈一發現房間裡面有些冷。伸手抱了一下,發現右手邊的何藍蜷縮成一團,而左手邊的林子晴則留給自己一個後背,肌膚也失去了熱度,有些冰涼。沈一揉了揉鼻頭,又打了一個噴嚏,而且感覺腦袋也有些漲。
這時,敏感的沈一發現何藍在瑟瑟發抖,沈一下意識將手放到何藍的額頭上,這一試探沈一就發現何藍的額頭滾燙無比,儼然是感冒了。沈一趕緊抱過何藍,搖晃了兩下說:“醒醒。”
睡夢中的何藍被沈一叫醒,十分疲憊。臉色也有些也有些不正常,有一種病態白。在牀上折騰到早上七點多,何藍才穿好衣服,額頭上的燒還沒有退。要是平常,沈一肯定會動用修爲,直接以熱力催之,驅趕掉何藍身體中的寒氣。但現在何藍有孕在身,這樣做會傷到胎兒,所以沈一併沒有這麼做。
而且沈一發現自己也有些感冒,按理說沈一有修爲在身,早已百病不侵,是不會感冒的,可昨天的事情實在有些怪誕,沈一莫名其妙的就有些感冒,沈一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感冒後,沈一身體中的修爲會變的不純淨,所以自然不能用修爲醫治何藍。
林子晴看着剛到上海就感冒的兩人,頗爲無奈。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帶着兩人到附近的中藥店裡買了一些草藥,回到家裡熬製成藥,兩人喝下去之後躺在牀上休息。原本林子晴還想帶着何藍與沈一出去玩,但現在兩人都感冒了,她也只能在家裡照顧兩人。
中午吃過飯喝過藥後,三個人躺在牀上午睡,睡醒之後林子晴去給他們兩個熬藥。熬成之後端來讓兩人喝,何藍想都沒想,端過來就喝下去,然後躺在牀上。沈一端過藥碗剛要喝下去,卻感覺到藥湯裡泛着一股胃部覺察的溼毒。沈一眉頭微皺敏銳的意識到不對勁。林子晴看着沈一的眉頭,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沈一擡頭看着林子晴說:“藥裡有毒。”
“啊?”林子晴與何藍同時驚呼,林子晴驚呼是因爲這副藥是沈一自己買的,她親手熬製的,怎麼可能有毒。何藍驚訝的是,如果這藥有毒的話,自己剛纔喝下去的,豈不是成了毒藥?
何藍還沒反應過來,沈一就將藥碗放下,取出一根銀針,以銀針沒入何藍的胸腔,片刻後取出銀針,針尖呈現黑色。沈一平靜的說:“你中毒了。”
何藍有些害怕,她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沈一對林子晴說:“取生薑蔥頭大蒜各二兩,熬成湯汁端來。”
何藍看着沈一嚴肅的模樣,驚恐的問:“我到底中的是什麼毒,怎麼需要用這些食材來熬藥啊。”
沈一平靜的說:“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藥裡含有溼毒,飲用下去可能會導致病情加重,久而久之或許會引起併發症,生薑蔥頭大蒜都是排毒的,用這些東西做藥引最合適。”
何藍胸口上下起伏,儘管沈一說的輕鬆,但她還是有些害怕。很快,林子晴就端來一碗藥引,沈一讓何藍先喝下去這些東西,然後沈一取出隨身帶來的針包,一排銀針一字排開,沈一看着這些長短不一的銀針,取出一根最細最長的銀針,以銀針沒入何藍的食道,再取最粗最短的銀針,以銀針沒入何藍的胃部上方。沈一讓林子晴去醫藥箱裡拿來酒精,在雙手上塗上酒精,又在何藍的身上塗上一層,拿來打火機點燃手上的酒精,頓時沈一的手掌上着了一團青色火焰。
沈一飛快的將手放在何藍的胸前腹部,只見在幾秒之間,沈一的手掌就敲打了何藍的穴位數十次。片刻後,沈一收手熄火,何藍睜大了眼睛看着沈一問:“好了麼?”
想象中的痛覺沒有出現,何藍有些詫異。
沈一點了點頭說:“好了,溼毒已經去除了。”
何藍長舒了一口氣,她認爲沈一小題大做了。因爲喝了湯藥,何藍比上午有精神許多,沈一端起自己那碗湯藥並沒有喝,而是倒在垃圾桶裡。儘管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親自買來的藥材,會含有溼毒,但他並沒有深究。晚上何藍的氣色徹底恢復了,一口氣吃了好多東西,沈一也感覺身體好的差不多了。飯後,何藍拉着林子晴聊家常,然後兩個女人一起去洗澡,沈一也想進去,卻發現這倆娘們竟然在裡面將門反鎖了。
沈一苦逼的坐在外,正在想要不要想辦法衝進去的時候。浴室裡傳來一聲何藍的尖叫:“啊?”
然後沈一聽到何藍急促的聲音:“子晴,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