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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沈一心頭頓時一驚。
醫院出現人突然死亡,沈一完全沒當回事。人體死亡的原因有成千上萬,誰知道哪根筋不對突然死亡,事故責任不能完全推到醫院的身上。所以沈一回來後一直都在安慰韋藝,帶她去看電影吃飯,希望她別難過。他準備明日一早再調查這件事的真正原因,可沒想到這大晚上的,竟然又出現一例。
沈一顧不得身下赤條條的韋藝,對電話裡的人說:“我知道了,馬上到。”
韋藝見沈一眉頭緊皺,從情愛中甦醒過來,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沈一問:“怎麼了?”
沈一眉頭凝重的說:“醫院裡又有病人瀕臨死亡,我需要馬上趕過去。對不起,今天晚上我無福消受了!”
韋藝一聽這個,也趕緊從牀上爬起來穿衣服,她反而反過來安慰沈一:“沒事,這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咱們還是先去醫院吧。”
沈一露出無奈的苦笑,好像韋藝反倒比沈一更鎮定。
沈一穿好衣服,將針包拿過來帶在身上,眉宇間閃現出一絲猙獰的恐怖:“即便你是閻王索命,我也能留你過五更。”
說罷,沈一帶着韋藝來到她家的陽臺,讓韋藝抱緊自己,猛然從高樓上跳下,身體中的修爲浮動,身影如同一道流星一般,朝第一附院飛去。
與韋藝同在一棟大樓里居住的一個小男孩驚訝的指着窗外對身邊正在看電視的母親說:“媽媽,飛人,飛人。”
小男孩的媽媽轉頭看向窗外,哪有什麼飛人。
……
沈一與韋藝趕到醫院只用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在醫院附近的花壇降落,沈一與韋藝疾步走進醫療大樓。旁邊守候着的醫生已經走過來,給沈一介紹患者的病情。
患者下午進行了闌尾切除手術,術後一切正常,只需要在醫院裡休息兩天就可以出院。今天夜裡十一點多,患者突然感覺肚子裡有些不舒服,過了十二點,患者躺在牀上突然出現眼睛往上翻的症狀,發現不對勁的護士趕緊將患者轉移到手術室,叫來醫生後,醫生對患者束手無策。
然後他們才聯繫韋藝。
聽完醫生的陳述,沈一已經走到手術室門前。
沈一帶着韋藝走進去,轉身對醫生說:“所有人都不許進來,這件事對外嚴苛保密。”
一夜悄無聲息的過去……
……
第二日,沒有記者來醫院採訪。
但春城所有的媒體全部以第一附院再傳醫死人傳聞,仙草醫療集團涉嫌濫用藥物。
坐在辦公室裡,韋藝氣憤無比的將報紙拍在桌子上說:“他們真是信口雌黃,這麼污衊咱們。患者明明已經……”
說到這裡,韋藝轉頭看向沈一。
看到這份報紙,沈一出奇的平靜。
昨天晚上,沈一趕到急救室的時候,患者已經瀕臨死亡。沈一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纔將患者從生死邊緣線上拉回來,但事後沈一決定將患者藏起來。他這麼做,爲的就是看看這一切到底有沒有幕後黑鬼,事實證明沈一的猜測是對的。
絕對是有人再搞第一附院。
沈一端起桌子上的一份蟹黃粥,遞給韋藝說:“別生氣,讓他們繼續報道,他們這是在免費給第一附院打名氣呢。”
韋藝皺了皺眉頭,有些生氣了揉了揉胸脯接過蟹黃粥說:“他們怎麼成給第一附院打名氣了。”
沈一手指裡夾着煙,要了一勺蟹黃粥送到自己的嘴裡說:“你想想看,他們現在大肆宣傳第一附院有人死亡,等他們宣傳的鋪天蓋地的時候,咱們再讓患者自己站出來以身說法,到時候再介入官司,讓他們全都玩兒去。”
聽到沈一這麼說,韋藝眼睛一眨,明顯感覺到這是一條妙計。
沈一在韋藝的肩膀上拍了拍說:“彆着急,山人自有妙計。”
“去死,你是山人麼。”韋藝嗔了沈一一眼。
兩人都是半晚上沒睡,吃過早飯之後,就躺在辦公室裡間的牀上睡覺。沈一從上海回來之後壓根就沒有休息過,這下剛好休息一下,所以自然沒有跟韋藝做什麼愛做的事情。沈一認爲,有些事情是不能刻意着急的,是你的永遠也跑不掉,不是你的即便抓的再緊也能溜走。
……
一覺醒來,新聞上已經是鋪天蓋地,醫院裡也是人心惶惶,幾個副院長几次想來找韋藝問問,都被告知韋藝正在休息。副院長們心急如焚,站在韋藝辦公室門口來回踱步,這一幕不知道怎麼被誰拍下傳到網上,頓時第一附院濫用藥物致人死亡的事情鋪天蓋地的被報道出來。
沈一有些無奈的關掉網頁,對韋藝說:“讓秘書告訴那些副院長,沒事都別站門口,該幹啥幹啥去,沒病人就去值班室等着。”
韋藝猶豫一下,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韋藝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沈一隨手拿起來:“喂!”
電話那邊傳來計節的聲音:“沈一?”
沈一見是計節,嘴角上揚:“怎麼了,這麼快就想我了。”
計節搖了搖頭說:“沒有,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這時,外面又傳來敲門聲,沈一輕咳了一下對計節說:“你放心好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我這邊還有點事,回頭再去你那裡。”
“嗯。”計節點了點頭。
沈一放下電話,門已經被推開,進來的人是張寶,張寶見到沈一,有些氣急敗壞的說:“我操,這都是咋回事兒,人家都鬧到家門口了。”
沈一起身走到窗前,往下面一看,大門口站着的全部都是羣衆,在舉着牌子鬧場。
沈一露出一個陰險的表情,回頭對張寶說:“你去準備二十個高音喇叭,外加兩個超高音音響,讓二十個聲音大的護士站在那裡對着喊。”
張寶明顯往後倒退一步,吃驚的問:“喊什麼?”
“喊咱們沒錯,喊咱們的口號。”沈一堅定無比的說。
張寶剛想勸解,就將話嚥到肚子裡面,轉身回去辦事。
片刻後,二十個高音喇叭與音響全部就位,性格潑辣的護士們全部從大樓內出來,對準現場的人就開始喊,聲音一下子蓋過現場的民衆,由於聲音過大,現場的民衆一度掩着耳朵,而喊話的護士們則戴着隔音耳塞,一個個憋足了氣,大喊:我們無罪,我們合理,我們是天使,但我們不沉默。
一通吵鬧,整條街都能聽到第一附院護士們的聲音。
最後實在沒了辦法,民衆們有些已經氣的倒在地上,他們那裡見過這麼有底氣的企業,竟敢跟百姓對着幹。好在這時候警察已經過來,疏散了現場聚集的人羣。這一切自然被人拍下來,然後全部傳上網絡,電視媒體各方面鋪天蓋地的報道已經形成。
沈一坐在大班臺後面,看着桌子上一體機裡的新聞報道,露出了無奈的笑容,韋藝走過來遞給沈一一杯茶:“咱們開始反擊吧。”
沈一搖了搖頭說:“不着急,等等看。”
沈一伸手就將韋藝拉過來,抱着韋藝豐腴的身子,張嘴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垂說:“晚上一起吃飯,這件事先放到一邊。”
韋藝臉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下午五點多,兩人就不顧醫院裡的雞飛狗跳,從醫院離開到春江路附近的酒店裡面吃飯。韋藝的身上穿着一套紫色的連衣裙,頭髮挽起來放在腦後,耳垂上戴着一個晶瑩的鑽石耳墜,光彩耀人。
一頓飯吃了小兩個小時,隨後兩人沒有停留,開車回家。
回到家裡,沈一轉身就將韋藝抱着壓在門板上,貪婪的去吻她的櫻脣。舔舐,輕咬。
韋藝掙脫了沈一的糾纏跑到浴室說:“先洗澡,剛吃過飯,嘴裡好不舒服。”
沈一露出輕笑,轉身也跟了進去。
在浴室裡好一番嬉水之後,沈一抱着赤條條的韋藝來到臥室裡,剛將韋藝放到牀上,放在牀頭櫃上的電話又響了。
“我操!”沈一怒罵一聲,但沈一沒敢不接。
仍然是醫院方面來的電話,仍然是又有病人出現不良的狀況,正在急救室搶救。
沈一看着躺在牀上赤條條白淨淨的韋藝,氣的一下子將手機丟在牀上說:“醫院那邊有出了狀況。”
韋藝臉一紅,用手遮住自己的身體說:“那咱們還是快去吧。”
沈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嚥了口唾沫低頭看着自己擡頭挺胸的小夥伴說:“好吧。”
穿好衣服,沈一帶着韋藝從她家裡飛到第一附院。
昨天樓下那個小男孩再次看到了飛人叔叔,不過沒有告訴媽媽。
趕到醫院之後,沈一來到急診室裡,發現病人的情況比昨天嚴重,沈一拿出銀針,銀針寒芒必現,沈一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閻王讓你三更死,我能保你過五更。
一陣緊急的搶救後,病人的生命得以保全,但同樣沈一仍然沒有曝光病人沒有死亡的消息。他與韋藝神情落寞的從急救室裡出來,沒人知道病人怎麼樣。半夜,坐在醫院辦公室裡,沈一將手指尖燃燒的菸頭捻滅在菸灰缸裡說:“這裡面一定有黑鬼。”——
ps:給大家推薦一首歌,家家的《塵埃》,很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