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的也快去的也快,他們要回去和家中的商量,該怎麼做,是否要加入趙家。
一時間整個花滿樓只剩下了張逸飛和江哲。
江哲並沒有指責張逸飛對李元的所作所爲,這事要是放在自己的身上恐怕也不會就這樣算。
“哥剛剛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帥?”張逸飛看到所有人都離開後一臉得意看着江哲問道。
江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帥,太他媽的帥了,帥的花見花開,人見人愛,帥的蛤蟆見了都要給你敬禮了。”
張逸飛聽到江哲的前半句話後還一臉的興奮,可是後半句話瞬間讓張逸飛把臉色拉了下來。
“你他媽的罵我?”
“我有嗎?”江哲輕聲的笑道。
“蛤蟆能敬禮嗎?”張逸飛一臉的鬱悶,他沒有想到江哲竟然損人還是一套一套的。
“如果你要糾結這個問題的話,那我就可走了。”
“你幹嘛去?是不是發春了?你要是看上了那個女人直接說,這年頭還沒有哥搞不定的女人,哪怕是米國總統的老婆……”
江哲一臉鄙視的看着張逸飛:“你也能夠弄過來?”
張逸飛收了笑,沉聲道:“這就只能靠你自己去勾搭了,我最多每年清明給你上柱香,順便把他夫人燒給你,要幾個燒幾個。”
江哲一臉黑線的看着張逸飛,早知道這傢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張逸飛一臉正經的看着江哲說道:“話說兄弟你那絕世神兵還沒有染過血,你這技術還需要練練,不然就算把米國的總統夫人給你送來你也不行,要不這樣吧,有空我給你找幾個島國娘們兒來,島國娘們兒可夠勁啦,而且非常主動大方,一見面就盛情邀請,你肯定好這口。”
不知道什麼時候,流星已經走到了兩人的旁邊,輕聲的問道:“我怎麼沒有遇到島國的娘們兒一見面就盛情邀請?有這種娘們兒嗎?”
張逸飛瞪了流星一眼,道:“不學無術了吧?你難道上那些島國娘們的時候就沒有注意過,島國的娘們幾乎個個都說‘壓嗎,爹?壓嗎,爹?’,這不是邀請你壓她是什麼?”
“頭,這句話不是這意思,人家那是……”
江哲的臉色變得忽青忽白,看着面前的兩人,心中盡是痛苦,自己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竟然遇到了這樣的兩個人。
“都給老子住嘴。”江哲暴怒一聲。
流星和張逸飛互相望了一眼,急忙停止了關於“壓嗎,爹”這個話題的討論。
“你們兩個賤人,我他媽的這是修的哪輩子的福氣竟然遇到了你們兩個。”
“這和你上輩子的福氣有什麼關係,明明是我們做的哪輩子的孽遇到了你。”流星這次套了邵凝碟的一句話對着江哲說道。
“不錯!”張逸飛急忙讚歎了一聲,看着流星越看越順眼了起來,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孩子還有這樣的一個優勢呢?
江哲:“…………”
於是兩個齷齪的傢伙有開始在哪裡討論了起來。
江哲今天算是知道什麼叫做人之賤則無敵了。
“今天晚上燕京有場演唱會,你們兩個去不去?”江哲無力的問道。
“演唱會?你丫的難道看上了一個明星。”
江哲一臉的黑線:“是任萱玥的演唱會。”
“艹,我警告你,任萱玥可是屬於我的,誰敢動,我跟誰急。”
江哲欲哭無淚的說道:“我有說過我喜歡任萱玥嗎?是任萱玥聯繫我,送了我幾張票,說希望你去看看,畢竟她今天能有這樣的成就全靠你所賜。”
“這麼快,她就成名了?”張逸飛不可思議的問道,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廢話,整個華宇集團全力培養任萱玥,網絡等所有的渠道無所不用,人家一晚就成爲了所有男人的夢中女神。”
“最多也是夢中,現實是我的。”張逸飛輕輕的撇了撇嘴,同時內心掀起了巨浪。
這速度簡直都快趕上光速了,可是張逸飛哪裡知道這幾日任萱玥也是下了苦功夫,沒日沒夜的練習,只是憑藉一首《紅顏易碎》就席捲了各大網絡音樂榜單,成爲了當之無愧的新人王。
“老大,你就不怕嫂子知道對你抽筋扒皮?”流星在一旁問道,才誇過這位多久,現在就又原形畢露了。
張逸飛一臉的黑心看着流星,這傢伙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再說你這身體能夠吃的消嗎?人家可是明星,明星的欲*望……”
張逸飛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黑了起來:“你他媽的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江哲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張逸飛,什麼叫做現世現報,這就是。
“我是怕到時候。你請哥幾個過去幫你,這也說不過去。”
“你他媽給老子滾!”張逸飛對着流星踹了一腳。
“哈哈!”江哲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流星跑到江哲的身邊問道:“江哥,你說到時候我們是去還是不去呢?”
“額!”江哲愣住了,這傢伙怎麼還在想這問題,難道是他的皮癢了,真的想要張逸飛幫他鬆一下?
“這個你自己掂量着辦吧。“江哲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流星有過多的討論。
因爲旁邊的某人,已經露出了吃人的眼神。
“這的確是個很讓人爲難的問題。”流星無奈的說道:“不過他這麼花心,你至少應該告訴我,你爲什麼還說他是一個情種吧?”
在流星的心中張逸飛典型的一花花公子,哪裡和情種沾邊啊。
“這事你去問宋離殤吧,那小子比我知道的清楚。”江哲對着流星說道。
“艹,不說拉倒。”
其實也不能怪江哲不說,而是江哲知道的也不全面,他也是從宋離殤的口中才知道的一點,所以他沒有辦法發表任何的看法,只有宋離殤這個最清楚的人,纔可以評價張逸飛的做法。
只有宋離殤纔是和張逸飛最熟的人,只有他知道張逸飛以前所有的經歷,也只有他有才能夠解釋的請,爲什麼說張逸飛是個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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