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在朝陽公園內無情的響起,遊玩的人們也隨之一個個倒在了地上,到死他們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聽着四周傳來的槍聲,張逸飛的臉色陰冷到了極點,張逸飛知道槍聲的響起代表着什麼。
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逝去了,而且還是永久的逝去。
任萱玥立刻察覺到了張逸飛的臉色一種叫做自責的情緒出現在了她的臉上:“逸飛,對不起,我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任萱玥的淚水已經在眼眶之中打轉,可是任萱玥硬是沒有讓淚水流下來!
“這和你無關。”張逸飛並沒有責怪任萱玥,因爲他比誰都清楚,對方已經注意了他很久,如今和任萱玥一起出現讓他們看到了,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張逸飛也相信用不了多久,對方也會想方設法的將自己給引出來。
“一定是島國人,只有島國人才會如此的殘忍,只有島國人才會如此的仇視我們華夏!”張逸飛立刻就下了決定。
恐怖分子雖然可怕,會製造災難,但是他們絕對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殺人,除非是他們不想活了。
只有島國人才會這樣,畢竟華夏和島國有着深仇大恨,無論再過多久都不可能化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一定是很早就隱藏在了華夏,不然以我現在手中的勢力根本不可能不知道有這些。”張逸飛立刻就下了決定。
事實上也和張逸飛猜想的一樣,這些人的確是島國人在很早的時候就留在了華夏,爲的就是以防萬一。
“而且這些人也是島國精英,不然他們不可能這麼肆無忌憚,要知道警察之需要片刻就會出現,他們這麼做是因爲他們根本不懼怕華夏的警察。”張逸飛的眉頭深深的鎖了起來,這次他可謂是真的遇上了危機。
這些人現在都敢這麼做,已經告訴了張逸飛,他們已經完全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他們的目的就是殺了張逸飛,就算是殺不了也要給他絕對的傷害。
如果是平常,張逸飛根本不足畏懼,但是現在不同,他的身邊還有任萱玥,就像是當初和邵凝蝶一起在商場遇敵一樣,不過上次的人不是島國的人,他們還知道忌憚。
可是眼下的這些人完全就是殺人惡魔,在他們的眼中華夏的這些人就是草芥,皆可殺之。
砰砰砰砰!!
就在這時,一顆顆高強度催淚彈從四面八方飛來,砸在石頭和地面上發出一陣陣悶響,悶響過後,嗆鼻刺眼的白色煙霧頓時在朝陽公園瀰漫。
張逸飛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忍不住大罵了起來:“艹你媽的小鬼子,竟然連催淚彈都用上了。”
張逸飛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撕爛上衣,左右環顧了一圈,對着任萱玥說道:“等我!”
任萱玥剛想開口問張逸飛幹什麼去,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張逸飛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眨眼間,張逸飛已經再次的出現在了任萱玥的面前,只不過這次,張逸飛已經蒙上了臉,急忙拿出一塊布條遞給任萱玥:“自己蒙上,跟緊我!”
張逸飛的話,很是着急,一把抓住任萱玥的手,消失在了原來的位置。
就當張逸飛剛剛消失後,在他剛剛的位置出現了,數個黑衣人。
彼此對望一眼,沒有任何的猶豫便繼續尋找張逸飛和任萱玥的蹤影。
此刻整個朝陽公園內白茫茫的一片,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小鬼子,今天爺會讓你們全部死在這裡!”張逸飛的身影突然從霧中傳出。
“嗖嗖嗖!”
白霧濛濛公園中,那些身穿黑色服飾,拎着忍者刀,佩戴着防毒面具的中忍者,聽到張逸飛發話,紛紛朝張逸飛所在的地方包圍而來。
白霧中,張逸飛一邊貓腰急速前行,一邊豎起耳朵,仔細地聽着周圍的動靜,而任萱玥則是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雖然張逸飛將上衣撕碎用水浸透,用來捂住嘴巴和眼睛,但是第一次嘗試瓦斯催淚彈的任萱玥明顯不適應,眼淚不停地從她的眼眶中涌出,好在她控制力極強,硬是忍着沒有咳嗽!
“頭,我們是否要用槍。”公園內的一處涼亭之中,一個黑衣男人對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問道。
“槍不能夠用,邪公子江哲的槍法就奇準無比,身爲老大的張逸飛豈能夠差到哪裡去呢?”中年男人一臉陰冷的說道。
槍他也想用,可是他不敢,他怕張逸飛的槍法和江哲一樣的變態,那樣的話他的人絕對會全部的葬送在這裡。
“可是用刀的,對方是鴻鳴刀主,他……”
還沒等黑衣男人說完,中年男人就打斷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還是不能夠用槍,我就不相信猛虎可以架住羣狼的攻擊,要知道他身邊還跟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他還要保護那個女人,我就不相信,他竟然能夠強大可以使用分身術。”
中年男人的身上散發着強大的自信,如果不是因爲有任萱玥跟着他,恐怕他還不能夠這麼從容。
“而且催淚彈會對他的呼吸和視力造成極大的影響,以三十名上忍的實力,殺他如殺雞!”
對於這裡的談話,張逸飛根本不知道。
此刻張逸飛拉着任萱玥不停的在公園內移動,最終張逸飛和任萱玥來到了一個假山旁邊,隱藏了起來。
原本在聽到張逸飛的喊叫聲後,追來的忍者一路追到了假山旁邊。
假山前方,三名忍者呈品字形,小心翼翼地朝假山走來。
與此同時,張逸飛的身後、左側、右側,均是有忍者趕來,數不清的腳步聲瞬間打破了朝陽公園內詭異的安靜。
此刻的張逸飛完全是四面楚歌,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
“嗖!”
忽然,一個破空的聲音響起。
“砰!”
緊接着又是一聲脆響,聲音來源於張逸飛的右側前方。
陡然聽到這個聲音,前方三名上忍本能地將目光投了過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謹慎的目光,他們知道自己想對付的人是什麼樣的身手,如果稍有不慎就會葬身於此,所以每個人的目光都充滿了謹慎,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