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張逸飛只能夠翻身而起將其反轉推倒準備打開的開墾
畢竟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不能夠憋着不發出來
片刻之後凌夢渀佛又恢復了力氣一般雙腿勾住了他的身體讓他緊貼自己的嬌軀然後嬌臀主動拋動
這讓張逸飛很是無語這個女人……
女人畢竟不能夠和男人相比女人的體制不可能和男人相比的而且前面兩個人已經鬥了幾次體力消耗了不少這一次張逸飛不再是猛攻、猛打在上面自己掌握了進度然後溫柔了許多
也許凌夢壓抑了太久一旦爆出來那能量是非常驚人的何況以她強勢的風格根本不想對方讓步而是想要展現自己的英礀承受了一陣之後她竟然強悍的將張逸飛掀下馬來然後翻身而上、重新佔據上峰自己控制進度、馳騁起來
享受了一陣雙球躍動之後張逸飛也又一次翻身將其按下兩個人你來我往渀佛仇人肉遊一般凌夢更是指甲、牙齒一起上雖然沒有過度但也讓戰況更加的激烈直至兩人將漏點完全散才疲憊的躺在牀上
點了一支事後煙享受了一陣完全放鬆的快樂之後張逸飛看向凌夢發現凌夢已經閉上了燕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樣
張逸飛苦笑一聲自己又被這個女人給推到了一次
快天亮的時候凌夢終於醒酒了
一夜瘋狂令她感到身上很不舒服骨頭快散了架似的下體火辣辣的痛
凌夢一驚她終於記起昨夜那場放縱那種在酒精的刺激下毫無顧忌爆發出來的熾烈情感令她瘋了一般在張逸飛的身上發泄了出來
該死的酒
凌夢懊惱的咬着下脣眼中一片驚慌和尷尬回憶昨夜種種張逸飛那苦苦哀求又逆來順受的可憐模樣她又忍不住想笑
看着牀單上已經乾枯的殘液凌夢悵然若失的幽幽嘆口氣毫無徵兆的流下淚來
第一次和他發生關係也是醉酒第二次是他昏迷自己……第三次仍然是醉酒難道我們兩個人的緣分就在酒上嗎
不可能
凌夢立刻否定了自己的這個荒唐的想法
凌夢咬着下脣看着熟睡中的張逸飛心中暗道:“就當昨夜是一場春夢發生了便忘記吧”
看着張逸飛身上那已經不太明顯的傷疤凌夢很想去摸一下但是又怕驚醒熟睡的張逸飛只好作罷
這些傷疤應該是他的軍功章吧這些軍功章只需要他一個人只要他自己才知道這背後的故事凌夢也想做知道他故事的女人可是他卻根本不給自己任何的機會
凌夢看着張逸飛身上的傷疤心中想到這麼多的傷疤他要有多少的軍功章他要在死亡的邊緣徘徊多少次這麼多的傷疤是不是都有着驚天地的故事呢
是不是每時每刻他都在死亡的邊緣和死亡打着交道
凌夢的心隱隱隱約約的有些做疼她知道她完了她越來越愛這個男人
愛的已經無可救藥除了他恐怕凌夢很難能夠在愛上其他的男人
如果自己能夠早認識她二十多年或者說沒有邵凝蝶那麼一切該是多好啊……邵凝蝶能夠擁有這個男人的心該是一件多麼幸福多麼讓人羨慕的事情
可惜時間不能夠重來不能夠後退命運無法改變?p
頤悄芄蛔齙鬧灰葋碇虯倉?p
可是他身邊有了這麼多女人爲什麼就是不能夠接受自己呢凌夢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凌夢靜靜凝視着熟睡中的張逸飛將他的眉眼鼻脣看得仔仔細細渀佛在欣賞一件絕世的藝術品眼淚卻無法控制的流滿臉龐……他的心在邵凝蝶的身上想到這裡她的心一陣一陣的劇痛
自己最愛的人拒絕了自己而自己又……
最珍貴的東西自己早就留給了他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就當是給這份還沒開始便已結束的愛情留個紀念吧以後……她和他也許再也沒有以後了
低聲的啜泣聲中張逸飛的身軀動了動然後醒過來了
凌夢看着張逸飛黑亮的眸子嚇得突然驚叫一聲遠遠的彈開俏臉的淚痕還沒擦乾卻已飛快升上兩團紅暈
沉默中張逸飛幽幽道:“你哭什麼該哭的人是我吧我昨晚淚都流乾了哀求掙扎都無濟於事你終於……把我摧殘蹂躪了禽獸”
張逸飛死死咬着嘴脣俏臉已漲成了紫紅色不知是羞還是怒
掀開被子張逸飛看着已經乾枯的殘液委屈道:“看都流了多少子孫”
凌夢一臉的黑線這個男人……
“不過你昨晚真的好粗暴人家都受不了……”
凌夢聽不下去了她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張逸飛仍在喋喋不休:“昨晚你帶給我的傷害太深了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總得給個說法吧我要……”
話沒說完靈夢便嚇得一瘸一拐的急忙往門外跑匆匆丟下一句:“你不必對我負責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砰
張逸飛怔怔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呆了好一陣才補上剛纔沒說完的話:“……去法院告你”
這女人還沒醒酒吧你把老子**了老子對你負什麼責
光着身子坐在柔軟的水牀上張逸飛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
情債越欠越多了以後怎麼辦呀
幸虧邵凝蝶被趙熙雯叫做了今天晚上沒有回家不然自己可要死了剛回到燕京立刻就和別的女人再次的發生了關係就算是邵凝蝶的脾氣在好恐怕也會生氣
渀佛突然想起什麼張逸飛舀出手機喃喃的說道:“不能讓這女流氓逍遙法外我得拍個照留下證據”
喀嚓
張逸飛對準二哥拍了一張
看着屏幕裡的二哥虎頭虎腦的樣子張逸飛滿意的點頭
“……再給二哥多拍幾張藝術照”
咔嚓咔嚓……房間內響起了接連不斷的拍照聲夾雜着某人猥瑣的讚歎聲